我借钱了,好吗?”
她可地眨眨美少
般的大眼睛,“两清了,你不和我睡了,就两清了,你是不是傻呀?”
“是是是,我是傻。咱们俩不用睡,账儿也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两不相,好吧?”
他可地向我扮了个鬼脸儿,嬉皮笑脸地说:“老胡,你不想睡我,我可想睡你,所以呀,咱们俩的账一时半会儿清不了,等哪天,你陪我好好睡一下,咱们的账才能清,听懂了吗?”
我绝望地说:“喂,丫,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她晃了晃小脑袋,两手架在胸前,用一副挑衅的吻说道:“我就耍无赖了,你能怎么着?”
我一时无语。
我还真不能把她这种小滚刀怎么着。
她嘻嘻一笑,戴上盔,挎上摩托车,向我做了个飞吻,骑着摩托车“突突突”的,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和迪龙他们上了车。
迪龙对我说:“大帅,我怎么觉得这个丫有些不对劲儿呀?”
“怎么不对劲儿呀?”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她呀?咱们到哪儿,她在哪里出现,还有呀,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像穷家的孩子。”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个小滚刀怎么看也不像穷
家的孩子,穷
家的孩子没几个胆子这么大,
格这么狂,脾气这么古怪的。
我们正说着,坐在我后面的一个战士突然失声叫了一声,“哎呀?”
我回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大帅,我的枪丢了。“
我微微一愣,“枪丢了?”
“是啊,真怪,刚才出警察局的时候,还在我身上呢,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呢?”
我和迪龙对视了一下。
虽说我们没说话,但是我们都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支枪九成九是让那个小滚刀给偷走的。
她是怎么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把枪偷走的呢?
我的这些手下,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顶级特种兵,有下了他的枪,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还想到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个小滚刀偷我们的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