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穿不了。
她歉意地向我笑了笑,指了指窗外,又指了指墙上的挂表,大概的意思是现在太晚了,没地方买衣服,得等明天天亮了,外面的服装店营业了才可以买到衣服,然后坐在地板上,示意我也坐下。
没办法,我只好坐下,我胳膊一触地,左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低一看,伤
又往外淌血了。
我向她做了几个手势,让她找找火,再拿一把刀来。
我比划了几次,她竟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去找了一枝蜡烛点着了,又拿了一把水果刀和一条毛巾递给我。
我把毛巾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咬住,然后在
孩子的帮助上脱了衣服,
露左胳膊,横在茶几上。
然后把刀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了烤,小心翼翼的割开了手臂皮,用刀尖挑开伤
,寻找里面的子弹。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遍了我的全身,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上滚滚落下,我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孩子吓得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费了半天的力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变型的子弹,我用刀尖把子弹
给挑了出来。
孩子马上去拿来一个医药箱,拿出酒
棉替我擦试了伤
,然后又拿出医用针线要替我缝伤
。
但是她因为害怕,手哆哆嗦嗦的,怎么也缝不上。
我推开她,一只手把伤给缝上了。
孩子缩手缩脚地替我把伤
重新的包扎好了。
我浑身上下汗如浆水,内衣已经全部湿透了,而且浑身无力,昏昏欲睡,我软软地倒在地板上,大大
地喘息着。
她轻轻地推了推我,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上床躺着,然后把我扶起来,扶到床上。
这张床是一张单床,很窄,我躺上去之后只剩下窄窄的一个位置,她把灯给关掉,轻轻地侧着身体在我身边躺下,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我。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就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一阵激烈的吵架声。
我睁眼一看,发现屋里多了个年轻的男子。
这男子近30岁的样子,大声的呵斥着孩子。
孩子激动地辩解着。
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这个孩子的老公回来了!
应该是看到我和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