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上。
她见我在看她的大腿,突然一收,盘在凳的后面,推了我一下,“胡凯文,你
吗看我大腿呀?”
我马上摆手,“没有,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就是漫无目的的……”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她解释。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紧张起来,脸也热热的,应该是红了。
她看着我尴尬、局促的样子,吃吃笑了起来,把两条大腿向我一伸,“你看吧,你看吧,别不好意思,没关系,孩子长这么漂亮的大腿就是为了勾引雄
动物的。”
这类话题要是在一个失足孩子的嘴里说,可能会有一种风尘味儿,可是从爽儿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那种风尘味也没有,有的是一种天真可
,纯洁
漫的新鲜感。
那种感觉让我非常新、舒服。
我笑着问她,:“对了,我只知道你叫爽儿,你姓什么呀?”
她偷着喝了我杯子里的一酒,问我,“你问这个
吗,要和我结婚呀,你不是我喜欢的款,我喜欢有艺术家范的那种失败男孩儿,你身上一点失败味没有,全是钱的臭味儿。”
“有艺术家范的那种失败男孩儿?钱的臭味儿?”
我不相信这话是从一个看上去不到20岁的小孩嘴里说出来的。
爽儿似乎看出我一脸惊讶和迷惑,“怎么,你不懂呀,梵高知道吗?”
“知道呀?”
“对,我就喜欢那种范儿的。”
“家别的
孩子都喜欢小鲜
,小帅哥,你这个品味可是真够清新脱俗的。”
她指了指我,用不屑的语气说道:“俗,俗,你可真够庸俗的。”
说完,非常孩子气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时之间我有些迷茫。
我一时无法判断她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我意识到我的思维被她牵着走。
我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孩子牵着思维走,我心里多少有些吃惊。
当一个可以牵着你的思维走,那么这个
的智商、
商最少应该高过你三倍以上。
我也不算太笨,智商、商也不算低。
这个小孩子的智商和
商是极高的,简直是超过常
。
而且隐约间,她的身上会偶尔闪烁出世家子的那种大气的气质来。
出生富贵家的孩子,因为从小生活条件优越,从来不为钱发愁,见多识广,受过高等教育,所以,气质上就会有一种超过常
的味道。
这个爽儿的身上时不时得就会闪现出这种味道来。
但是这种味道是时隐时现的。
而且,她身上还有一种有别于富贵子的那种江湖气。
这种江湖气是常年在江湖上磨砺才会有的,她看上去不到20岁,能有多少江湖经历呀?
这简直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孩儿。
我越发对她产生了兴趣。
她就像一个谜语,我急于知道谜底,她到底是什么?
我刚要问她,突然发现她向我身后的方向似乎是无意识地看了一眼,刹那间,她的脸上满脸的惊惧之色。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原来是林子越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你认识林子越?”我问她。
没有应声,我回
一看,刚才还坐在我身边的那个
孩子不见了。
我看了迪龙一眼,迪龙向另外一个方向指了指。
她刚才趁我看林子越时,跑掉了。
她跑掉了!
她为什么那么害怕林子越呀?
她认识林子越吗?
我满的问号。
林子越走了过来,问我,“老胡,我看见刚才你身边有个孩子,怎么,一闪就不见了。”
我笑了一下,“是啊,家见了你就跑了。”
他微微一愣,“见我就跑了?为什么呀?”
我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正要问你为什么呢?”
林子越苦笑了一下,“可能是以前我玩过的孩子吧,我告诉你,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玩过多少
孩子,有的
孩子她们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她们。对了,老胡,这里在吵,咱们找个包间吧?”
我点点,和林子越来到楼上要了个包间。
为了吸取上次的教训,迪龙他们几个先进了包间四处检查了一下,确定安全以后,才让我和林子越进去。
林子越有些诧异地看着迪龙他们,问我,“老胡,怎么回事呀,弄得这么紧张?”
我把前几天自己接连几次遇刺的事跟他简单地讲了一遍。
林子越一脸严肃地问我,“这是谁的,这么大的肚子敢对你这个陆海空大元帅?”
我冷笑,“还能有谁呀?除了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周子铭,还有谁希望我死呀?”
林子越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野种,他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非弄死他替你报仇!”
我挥了挥手,“用不着,我要想弄死他分分秒秒的事,你看见过猫捉老鼠吗?猫捉到老鼠并不会马上吃掉,要先玩老鼠,马老鼠玩得肝胆俱裂,生不如死,最后才吃了它,因为这样才过瘾。
我呢,也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这么轻易地弄死他,我要先玩他,把他玩个半死,我再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