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不过有替我做了。余暗没把这句话完整的意思表达出来。
“绝对不行。”桑絮捏紧他的手,“我不允许。”
余暗没再说话。
下午四点多,两出发去看考场。为了公平,所有作为高考考场的学校根本不给进
,大家只能在门
的公示图中看看大致位置。
余暗先陪桑絮搞清楚了四中的考场安排,然后桑絮又陪余暗去了六职高看考场。
他俩的考场一个东一个西
,看完天都快黑了。
桑絮刚想问晚上吃什么,余暗的手机就响了。
他接起电话,一直在听,好久之后才说了个“好。”
等他挂了电话,桑絮问他,“谁呀?”
“一个熟。”
桑絮狐疑,余暗这种格哪有什么熟
,相熟的同学都没几个。
“我妈认识的。”余暗补充。
桑絮这才点,自动把
归分于他家远亲,“是让你去找他吗?”
余暗看着她,点,“我先陪你吃晚饭。”
“不用不用,”桑絮摇,“我自己去吃,吃完回家,你也早点回去。”
余暗面上不认同,再次跟她确认,被桑絮直接撵上出租车。
等余暗走了,桑絮环顾四周,准备随便找点什么吃,视线先被民医院发着光的霓虹灯牌吸引。
她莫地想起下午余暗的话,仍心有戚戚。面对高耸的医院楼发了会愣,她往住院部走去。
在七楼第四间病房门,她看见了
缠绷带的朱校长。他像是带了顶紧绷的白帽子,
发都不见,只露出苍白虚肿的脸,穿着病号服的肥胖身躯此时正瘫在病床上,加重了他虚弱病态的形象。
怪可怜的。
桑絮躲着看了会便走了。
……
余暗站在景春的一家茶楼门,看着路边停靠的黑色轿车就知道傅家的
已经来了。他们没有
迫他回去,但也没有放弃要带他回溪地的想法。
他一直都知道,但他此时不解的是,抛下桑絮匆匆赶来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余暗一次在这件事
上有些迷茫,他知道自己对待傅家的态度已经随着时间而变得愈发复杂起来。
他因为桑絮而不愿回去,但也没有彻底断开与他们的之间联系。还有一点他必须也得承认,最近这段时间他十分享受傅家的对他的听之任之,唯命是从。
这意味着什么,余暗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