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小时候都是你在服侍我,但自从我满了十三岁,身边就只有侍从了,什么时候我说过需要侍的吗?”
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泰莎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连忙低下道:“陛下,按照王室制度,为您安排侍
是我的职务所在。”
“嗯。”泽西亚点点,将夏如嫣一缕秀发挽在指间,“你可以为我安排,但我有没有拒绝的权力呢?”
“这…”
泰莎犯了难,迟迟不愿开,泽西亚语气温和地道:“泰莎,回答我,我,利乌亚斯的国王,有没有拒绝一个小小执事的权力呢?”
泰莎一听,顿时后背直冒冷汗,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正要认错就见旁边的可妮娅冲到泽西亚身前跪了下去。
“陛下,请您别责怪泰莎姑妈,是我,是我想进宫来服侍您才哀求她为我安排的。”
她边说边哭了出来,少的眼泪像珍珠一样美丽,在她洁白的脸庞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用充满
意和敬畏的眼看着泽西亚:“陛下,您还记得您二十岁生
的舞会吗?我和父亲一起见过您,您还夸我父亲拥有如此出色的
儿。从那时起我就对您产生了
慕之心,只是去年我们并没有得到
宫的邀请,我十分想见您,所以才央求姑妈为我安排一个机会……”
她说得声泪俱下,泽西亚脸上却一点表都没有,他越过可妮娅,淡淡地注视着泰莎,泰莎的冷汗越冒越多,就在泽西亚的眼变得冰冷前,她猛地站起身将可妮娅拉起来,对泽西亚行了个礼,颤声道:“陛下!让您见笑了,我这就带她下去!”
她说完便连拖带拉将可妮娅扯了出去,夏如嫣还隐隐听见她对侄儿的怒斥,她摇摇
,又吃了一颗樱桃道:“真是招蜂引蝶。”
“招蜂引蝶?”泽西亚哑然失笑,“奥萝拉,你是在说我吗?”
夏如嫣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泽西亚哈哈大笑起来,捧住夏如嫣的脸,眼柔和得犹如三月的阳光:“奥萝拉,你吃醋了?”
夏如嫣伸手去推他,怒道:“谁吃醋了!?”
他亲了她一下,用肯定的语气道:“你吃醋了。”
夏如嫣气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泽西亚一把揽进怀里,他贴着她的唇哑声道:“奥萝拉,虽然我很高兴你吃醋,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可是这世界上唯一吸引我的姑娘,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他说完便封住了少的唇,辗转碾磨,说不出的柔
蜜意,几分钟之后两个
才分开,夏如嫣定定地看着他,想要从他
邃的眸中瞧出些什么,片刻后她将
埋进他的颈窝,闷声道:“对,我吃醋了,泽西亚,你能不能答应我,至少我还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要有任何其他
的出现?”
泽西亚身形一顿,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道:“奥萝拉,我向你保证,除了你我再不会有别的
。”
两句话有些微的差距,但夏如嫣并没有察觉,她缓缓将眼闭上,现在这样就很好,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他身边呆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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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肥,有没有?(虽然没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