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个号回来不就行了,他怎么知道还是你。我上回也这么搞定的。”
余有年的笑意渐:“不了,被那傻
搞怕了。我去天桥底下贴膜发家致富。”
“真不了啊?”
“还能有假的?”余有年到微博复制了几个黑号的帐户名,粘贴到微信对话框里。“看你可怜,走之前给你几个有潜质的号。你之前不是说有
要搞全炁吗?这些号里面有一个就是他的黑
。不谢。”
余有年推测过可能对全炁下黑手的,跟全炁同类型的小生有两叁个,大家都是半红不火的,能踩下去一个是一个。趁全炁还没有火就弄下去,成本也低些。至于全炁得罪过的
,以那
的
格必然不会做这种事,很有可能是在工作竞争上把谁的角色无意间夺走了。其它那些因为别的原因波及到全炁把
拉下水的,余有年暂时思考不来。
公司,艺之间这些斗争似乎没有一家不这么做,谁下的手在职黑圈里稍微高层一点的互相打听一下都能知道。可不巧的是,那个当初让余有年去黑全炁,后来又因为他被挂了就到处说他不行的
,还真问不出来是谁。既然这样,余有年就换个身份蛰伏其中,他不信那个急起来
回
咬
的
只弄全炁一次。那个把他拉黑删除的微信号还躺在他的通讯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