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行热泪,“求而不得,而不得,怎么会这么痛……”
疼到就像把心脏一瓣瓣撕开一样。
眼泪一滴滴落到温曼的手上,她望着默默哭泣的沉博书,心里难受得要命。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费力地将温曼推开:“您别理我了,让我死吧。死了,我就不会缠着您了,是我离不开您,但我不应该待在您身边,像你说的我有什么资格喜欢您……”
他的声音又小了:“我这样的,又有什么资格……”
“沉博书?”她看着男缓缓倒了下去,似乎是耗尽方才好不容易补充的能量。
饥饿过度的他思绪更加混,虔诚地自言自语:“下一辈子吧,如果有下一辈子的话。贱狗会尽量记得主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等,我不给任何
碰了,留一个最
净的身体,我再去找主
,任由主
玩。”
温曼盯着泪都流的沉博书,
屏息:“不可能的,没有下辈子。”
“……我改不了了,过去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他虚虚地抓起空气,声音越来越虚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您,我好想做一条净净的狗狗,只给您一个
玩,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变成什么样子,我为您活着,为您一个
活着。只要您在笑,您在笑就好了……您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啊,好喜欢,好喜欢,可能您第一次对我笑的时候我就大胆妄为地
上您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沉博书说完就闭上眼睛,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叫着男的名字,不停摇晃他的肩膀。见毫无作用之后,温曼便将饼
喂
他的嘴里,他却根本咽不下去,“你别死!给我醒醒!”
“你醒过来!”她气到极点,吼道,“你就不能吃点!混蛋!”
在这一刻,她才真的意识到失去这个会有多么可怕。她不受控制地回忆着沉博书一遍遍对她说过的喜欢,说过的
,脑袋嗡鸣。
一直以来,温曼并不是感觉不到男对自己的依恋,但曾经想要放手一搏的她在受伤之后变得胆小。她害怕自己会再次
陷其中,害怕自己输得一败涂地,所以宁愿两个
痛苦,都不想再尝试一次。
她这辈子只坚持原则,依靠自己认为对的事活下去。她不相信
子回
金不换,也不相信一直期待的好事会真的降临到自己身上。
但是现在呢?当这个只想为她奉献,宁愿以死挽回错误的时候,她又有什么不信的。
她赌过一次,输得彻底,飞蛾扑火也不过如此。那么现在,她得到自己渴求的意时,又怎么能怂得不敢再试一次。没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他会不会变心。
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就像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若是一直冷静自持,就无法体会到感的炙热。如果别
能够得到幸福,那凭什么她不可以呢?
她舍不得,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沉博书去死。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她抽着气,清晰无比地听见自己在说话,“沉博书,你醒过来,做我的狗好不好?你快点醒过来!”
近乎抽泣的声音不断冲击着男的志,他像是听见了主
的呼唤,悠悠转醒。
“是真的吗?”细如蚊喃的声响瞬间止住少的悲伤。
“我不准你死。”她盯紧气若游丝的沉博书,不容抗拒地重复命令:“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快吃。”她把食物塞他的嘴里,强迫对方求生。
“您刚刚说我可以做您的狗,是真的吗?”男睁大眼睛,怀疑自己已经升
天堂,否则怎么会梦到这么美好的梦境,“……是真的吗?真的吗?”
温曼凝视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真的,是真的。你别问了。”
他急急地吞咽下去,连咬碎都忘了,只盯着温曼,颤抖着说:“求您……再亲亲我。主,我好害怕,害怕这是假的。”
温曼愤恨不已,吸
气,将食物再次灌
沉博书的嘴里,凶狠地吻了上去。
颗粒的碎屑滚着抵死纠缠的舌,
浅出地
弄。沉博书轻轻闭上眼睛,迎接自己的明。他好像在迸发的热吻中见到了和煦刺眼的圣光。那昏黄的光芒裹紧着他残
不堪的心,缓慢地填补进去。
温暖而绵长。
“唔……”清逸悦耳的呻吟从沉博书嘴里漫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玻璃珠子般的眼眸无辜似的看着她,央求道:“也痒……求您……”
“沉博书!”她恶狠狠在他的唇上咬了一,怒吼,“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求您,亲亲。”他不安地叫着,虔诚而真挚地请求,“主
亲亲我吧,我害怕。”
“我需要您。”
最后这句话让温曼的心为之一颤。
她随即吻上沉博书左胸的尖,将如血的红色含
中。冰冷的红
立马变得滚烫,快速挺立起来。
“噗通、噗通、噗通……”
她听见男的心脏快速的跳动,控制不住地在
珠上
吸吮。湿润的舔弄撩拨出高温,勾出一片酥痒。
“呃啊……主……”他渴求她的全部,呼吸急促,溺毙于
欲之中。
唇齿赐予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禁不住弓起身子,将自己送到自己的所有者前面,“求您……用力……”
大力的吮吸声响彻耳畔,她急急地抚摸沉博书光的肌肤,一寸寸来回移动,在上方撩拨出火苗,只为了反复确认他的存在。
他还活着。
还好,他还活着。
酥麻的快感织在男
敏感的
,撩拨起雪白的
。
他的声音感得不像话,像是在鼓励对方将他狠狠侵犯,“要,要出来了……”
接着,咸腥的味道蔓延在温曼的腔。她向后一退,诧异地品尝着男
突然分泌出的体
,紧皱眉
,“这是什么?”
“……应该是我的。”沉博书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贱狗之前听说饿久了之后再吃东西会泌
,没想到会是真的。我觉得您可能会喜欢,毕竟机会难得……”
“经病!”温曼打断男的自诉,对准他的脸,扇了结结实实的一
掌,“沉博书,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太好了。”他不在意侧脸的红肿,定定与她对视,不受控制地流泪。
沉博书颤抖着双唇,语气里全是喜悦:“主,您终于又打我了。”
温曼的恍惚,半晌,才无奈地说:“你要快点好起来。以后……不要再骗我了。”
“嗯!一定!贱狗不会了!”他抖动不停的身体钻少
的怀里,回归到最初的温暖,轻声呜咽,“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远方传来救护车的啼叫。屋内的白雾渐渐消散,一缕阳光乘机而,暖暖地照在男
的脸上。
他的嘴角含笑,声音越来越小,感受到久违的柔软,终于歪过,安心昏睡过去。
时间滴滴嗒嗒流走。
她垂眸,望着怀抱中泪痕未的沉博书,轻轻叹了
气,将他再次搂紧。
作者的话:
关于泌有一定的科学依据,但小说有夸张成份。
分享一段我很喜欢的话:
我因为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我的
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
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