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需要带些什么呢?
皮带、袜子、男士护肤品……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戚白映检查了一下,觉得还是少了什么。
她随便拉开了一个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怔然一瞬,而后下意识的关上了屉子。
像这样的私衣物,应该不需要她来准备吧?
戚白映似乎想到什么,耳垂渐渐染上了绯色。
最后她恼羞成怒的,关上了柜子门。
她又不是他老婆!嘛老给他收拾这些东西??
**
老大概是想他们想得紧,第二天一大早上便开始催,戚白映和祁宴礼只好立马买机票。
由于祁宴礼工作原因,耽误了一些时间,他们购买了当天下午时间的机票,
好在h市离宁城并没有多远,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来回还是很方便。
大概是下午五点的时候,两便到达了h市。
何月盈和戚泽阳过来接机,小孩看到两的第一眼,就奔过来送了个熊抱。
戚白映接住他,蹲下来与他平视着,“阳阳今天放假啦?”
“姐姐,我放暑假了!”戚泽阳还有些害羞,眨着一双水灵的眸子说道。
“怎么这么不礼貌,快叫。”何月盈走了过来,拍了拍小男孩的
。
戚泽阳抬起,看着一旁的祁宴礼,“姐夫好!”
何月盈跟祁宴礼说起了话,“老家任
,招你们过来,没有打搅到你们的工作吧?”
祁宴礼嘴角勾起温和笑意,“不会。”
戚白映牵着戚泽阳的手,站了起来,“走吧,何姨,等我们肯定也等急了。”
何月盈是租了车来的,她来h市后,想了些法子挣了点钱,在家附近租了个地方,做起小生意。
虽然苦了些累了些,做生意的钱和戚白映每月寄过来的生活费,一家的生活都有了保障。
上了车,何月盈开始跟他们闲聊起来。
“我也是听老说你们结婚的消息,是不是还没时间办婚礼?”
何月盈之前听戚老夫说两
结了婚,还诧异了,现在见到两
,倒是确定了老
的说法。
祁宴礼敛低了眉,淡声说道:“嗯,是。”
戚白映有些别扭,刚想转开话题,副驾驶上的何月盈又笑着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车间里安静了一瞬。
戚白映微微张想说什么,便听到男
沉稳低醇的嗓音,在
仄的车间里
漾开来。
“映映,还没有准备好。”
祁宴礼这话的意思是,他想娶而她不肯嫁?他们俩不过是弄了个合约,连证件都没有办理过,什么时候还……扯上婚礼了。
她和祁宴礼的婚礼。
戚白映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腿部,脑海有些混。
副驾驶的何月盈笑了起来,“倒是很少见白映害过羞。”
男沉吟片刻,“倒也是。”
戚白映扯了扯嘴角,却没有揭穿男,“毕竟是
生大事。”
一旁的小孩子拉了拉她的手,“姐姐,什么是生大事?”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怔愣了一瞬。
身旁的男温润的笑了起来,揉了揉戚泽阳的
,“叫姐夫就告诉你?”
戚泽阳有些认生,瑟缩着往后倒,轻轻喊了声,“姐夫。”
祁宴礼满意的勾起薄唇,“等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戚白映从没有见过祁宴礼逗过小孩,睨着他的眸光复杂起来,什么时候连他都开始染上这些坏毛病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目的地。
老在小区下已经等候多时,戚白映赶忙打开车门,迎了上去,扶住老
。
“,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等了。”
老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就是写小感冒,你
我身子骨好的很。”
她抬,看向祁宴礼,脸上笑出一道道皱纹,“宴礼也来啦?走进些让
好好看看。”
何月盈牵着戚泽阳,“妈,外面风大,进屋再说吧。”
他们一家租的这个地方,地段不算特别好,不过好在环境还不错,一家几倒是住的舒服。
何月盈挺喜欢这儿的。
吃过晚饭后,戚白映陪着去她父亲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言语间,都能听出老
白发
送黑发
的那种苍凉。
戚是大户
家的
儿,本身独有的贵气与傲气,让她根本没办法在一个晚辈面前流露出太多伤感的表
。
“你和宴礼,还没和好吧?”刚才吃饭的时候,戚老夫就发现了不对,她多
明的一位老
,怎么会被戚白映骗了过去。
戚白映砸了咂舌,“您都看出来了?”
“你们的事,我也不好多说,不过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好好的。”老
道。
戚白映点了点,“
,我懂的。”
“你这孩子,最喜欢是心非了。”戚老夫
点了点她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臭毛病。”
戚白映跟老开起了玩笑,然后转开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你也回房休息吧。”老拍了拍她的手,“我在这,再多陪你父亲一会。”
戚白映不忍拒绝她,“那,你早点儿休息。”
她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戚泽阳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姐姐。”
小男孩的声音的,听起来像是跟她撒娇,戚白映整颗心都软了,“阳阳,怎么了?”
“晚安!”戚泽阳丢下这句话,就撒开她跑回了房间。
戚白映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小孩还挺好玩的。
何月盈正在客厅里叠着衣服,“你和宴礼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就是床有点小,你们俩别介意。”
戚白映闻言,怔愣了一瞬,脑子里某根弦断裂开来,“我和祁宴礼——”
话语还没落,她便止了声,要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可不好,待会她听到什么,还不来找她麻烦??
她讪讪笑道:“谢谢你啊何姨。”
余光里晃过男颀长的身影,戚白映朝那道影子看了过去,正看到男
倚在房间门
,一双黑眸紧锁着她,舒缓的笑道:“该睡觉了,映映。”
**
在戚白映印象中,祁宴礼一直是个正君子,从不被美色所诱,所以她当年废了那么大力气,也没引来男
半寸目光。
而此刻,这个男正躺在床榻上,督促她去洗澡。
戚白映:“……”
她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睡床还是睡地板?”戚白映倚在书桌上,眯着眼睛看男。
他完全没有做选择的打算,一句话将戚白映仅存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没有多余的被子。”
戚白映敛起眼尾,没什么绪的笑了笑,而后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与房间只隔着一道门,隔音效果很不好,清晰就能听到水洒的声音。
祁宴礼按着书页的手顿住,脸上倒是未变,喉结滚动了一下。
为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