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回来了。”
塑料袋的摩擦声,稳健的步伐朝着她走来,眼前模糊能看见一团黑影笼罩,热气扑了上来,谷语伸出手抚摸到他的胸膛,男的身体朝下压着,将她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宝宝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呀?”他声音亲昵,舔着她的耳根问。
“你买的是什么?我听到塑料袋的声音了。”
祁连杭沉沉一笑,抚摸着她的耳朵,“真敏感啊,当然是买回来给你做饭的蔬菜,今天吃炖蘑菇好不好?”
她用力睁大眼,却什么也看不见,点了点,失的表
自己觉得都有
可怜。
“等我宝宝,先闭上眼睛睡会儿。”
替她惗好被角,看着她闭上眼才放心的出去。
距离她失明已经过去一年了,为了不让她恢复视力,祁连杭可是煞费苦心,那瓶损害眼角膜的眼药水,隔叁差五偷偷给她滴一次。
她永远都不会看到,在她看不见东西,慌张无措的时候,面对着男,他脸上有多么灿烂的笑容。
以谷语的格,毕业不可能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反而会越来越想要自强,凭她的能力,她工作就一定会忙起来,平时接触形形色色的男
们,肯定就会把他抛之脑后。
为了杜绝这种况的发生,他只能做绝一点了。
“宝宝,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我这也是你。”
祁连杭笑着,将白色末状的药物,倒
炒菜锅内,嘴角的弧度几乎拉扯到了耳根,兴奋,狰狞。
“祁连杭。”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他手猛地一抖,一个不小心,把全部的药都倒了进去,那是叁天的食量。
转看到她双眼无的摸着墙壁走过来,他急忙用锅铲把
末铲出来些,声音尽量放的柔和。
“宝宝你怎么出来了啊,你先回去,我正忙着做饭呢,快,别让旁边的东西碰到你了。”
谷语双手小心翼翼抚摸着前面,生怕撞到什么,“我不想一个在卧室里待着,你把我扶到凳子上好不好。”
眼看她腰腹就要撞到柜台上了,他急忙丢下铲子朝她跑过去,关键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这才松了一气。
“到这宝宝,我扶着你。”
摸到高脚凳,她才敢坐下,面前是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谷语托着下,即便她什么都看不到,还是将视线无的转移到他炒菜的锅中。
祁连杭突然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炒菜。
油渍的翻滚声格外大,闻得出来是香菇的味道。
“你要做米饭吗?”
“宝宝想吃我就做。”
“没事,都可以。”
谷语扣了扣手指,“祁连杭,我不想每天呆在酒店,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些不需要用到视力的工作,我想去出去工作。”
“宝贝胡说什么呢,外面那么危险,你什么都看不到不能出去,万一有哪个图谋不轨的对你动手动脚,我可是会把
给杀了。”
她笑了,“可是我很无聊啊,拜托你了好不好。”
“那明天我就带你去公司。”
谷语不做声了,垂下一言不发。
祁连杭本身就不想让她出去,继续炒菜,时不时的斜眼看着她,她是真的看不到,但还是心虚。
当把蘑菇送她的嘴中时,没有犹豫的含住,脸上的表
也丝毫没变化,祁连杭这才放心了。
“我想自己夹。”
“小心点,筷子给你。”
太久没使用这种东西了,她抚摸着盘子边缘,只能凭借着感觉,歪歪扭扭夹住蘑菇的一角。
“真,夹起来了。”
谷语笑的格外灿烂,递到他的面前,“你吃。”
祁连杭笑意刹那间顿住。
他不急不慢张着嘴发出啊声,然后用两根手指捏着蘑菇,发出咀嚼声,装的像模像样。
“油味是不是有点重了?”他问。
“还好吧,没有什么油味。”
“是吗,宝宝已经吃习惯我做的饭了啊。”
顶落下的手在来回抚摸着她,谷语抿唇一笑,继续尝试夹菜。
她看不见还有一个好处,便是能随心所欲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晚上的
也根本反抗不过,因为看不到,内心的恐慌总是会下意识的答应他。
谷语自始至终都要抓住他的手指或者衣角,做时变得格外听话,什么姿势都肯,下腹胀满侵
的感觉,
叫声也变得妩媚极了。
她的脊背上还纹着他的名字,每次后都被这叁个字给刺激到,把她撞得连连求饶,掐住垂下来的
子爽快抓在手心里,
子宫
处,
的她眼泪往下掉,噗呲噗呲水声,越来越大。
“不行了,不行了祁连杭,慢点啊呜呜。”谷语抓住子上的大手,无助的抽噎,“好痛,你轻点掐,轻点…”
“嘶好爽!好爽啊宝宝,我好你,下面夹的我好紧,你是我的谷语,你是我的!”
他弯下腰啃咬着她脆弱的脊背,在他的名字上啃咬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疼的谷语连连求饶,趴在床上痛哭着求他住。
可祁连杭没听,反倒变本加厉,以为她的嚎叫便是趣,她永远都看不到,自己身上多了哪些淤青和伤痕,只会感觉到
骨髓的疼痛。
“宝宝我你,快说你
我,我好
你,没有
会比我更
你了!你一辈子都要在我身边,哈哈,是一辈子!下辈子也是!”
皮肤上莫名起了层小疙瘩,谷语身体颤栗的不像话,她抓着床单,用尽全力咬住下唇,拼命咽下自己即将发出的痛苦呻吟,只能从鼻腔里哼出矫喘声。
这样的折磨了她近半个小时,祁连杭拍打着她的
部,
吸一
气,“我要
了宝宝,都给你,全部都给你,你要好好的保护它们,给我生个孩子!”
“呜……呜慢点,慢点啊,祁连杭!”
她终究是顶不住了,强烈撞击把她到失去理智的仰
哀嚎,阵阵喘息着强迫她接受巨量的
,全部
子宫。
“拔出去,拔出去啊呜呜!”汗水和碎发黏在额上,志不清,凌
躺在床上蜷缩脚趾。
“宝宝,别哭宝宝,我你才会把
给你啊,难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谷语觉得自己已经没了生存的价值,唯一的,可能就是留在他身边,成为他夜夜发泄的器,还有生育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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