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迈开的步子是愈发的急促。走廊漫长,走在软毯上,就像是通往各自深邃的内心,让我渴望,更让我焦急。
长夜将尽,夜幕洒下象牙般的月光,点点星辉照亮湛蓝的海洋。潮水带着低鸣,不断冲刷着海岸,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无边。
空旷的海滩上只有一个身影与之相伴,独自默默行走着,身后一长串裸露的脚印看在我的眼底,就像是一行毫无遮掩的罪证。
这个人就是北川辉。
不过令我好的是,对于他来说,绝大多时候都处于严密保护之下,像今晚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一种对自己生命的冒险,就好像……就好像是心有所料,专门等待着谁。
又或许是像很多人一样,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内心就会变得无比安静。这种感觉会比之金钱更加令人满足。
月色下,他看了看手上的名表,这才终于准备动身回房,开始离开海边向酒店走去。
我心中一动,轻手轻脚继续前行。我知道,借着海滩边的路灯,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慢慢朝他走来。
我也知道,或许我现在的情形,就像是一只从地狱中奔涌腾出来复仇的猎犬。
因为是背光的原因,他无法看清楚我的脸,这也让我无法再继续掩藏痛苦的情。直到我模糊的身形渐渐出现在他清晰的视野内,我瞧见他的眼有了细微的变化。
我心中冷哼,无声的笑了起来。
北川辉啊……你是不是已经记起来了,我们曾在今晚的晚宴上碰过面?
果不其然,他的记忆力十分的出色,我已经能看到他伸出舌头舔舐嘴唇的模样,似乎内心的欲火已经燃烧旺烈,又有着下一秒将我摁到侵犯的欲动。
作为混迹多年的黑道大佬,他的身手比起一般人来说厉害不少。没有保镖在身旁,这种狩猎似的行径更令他感到兴奋。
此刻,他面上的狰狞愈发的张扬,脚下也开始慢慢挪动,朝着我的方向缓缓靠近。
我却走的很慢,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位沉浸在思考中的少女,对外界浑然无知,给人以有机可乘的感觉。
北川辉趁着黑暗的夜色溜到了我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这时,冷眸一颤,我的身体以远超他反应的速度行动起来。
反手环住他的腰,伴随着他腰间的一阵剧痛,将他天旋地转的砸在了沙地里,扬起了一片沙尘,这正是擂台上常用的招式。
我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一脚踩上他的手腕,摩挲着鞋底来回旋转按压,痛的他直呼气。随后又伸出另一只光滑的玉足,踩住了他的下体上,隔着裤子慢慢地摩擦。
“我等你很久了,北川辉。”冰冷的声音清晰的从我口中传出,伴随着脚下男人疼痛的呻吟声,使得本是寂静的四周开始躁动。
北川辉在我的脚下没有反抗,保持着十足的冷静,片刻后问了出来:“你是哪个势力派来的?我身上有很有价值的东西,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说!”
我一怔,没想到看似风光无边的大佬也会瞬间变得低三下四,便由心地冷笑起来。笑着笑着,脚下的力量却不减反增,身体前倾,伸手抓着他的面孔,低下头与这个男人对视着。
面前这个,是我的仇人,也是最该死的男人。
我的瞳孔瞬间成为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鬼,血红到仿佛是一轮血月在他的头顶漂浮。这种瞳孔对北川辉来说太熟悉了,熟悉到我猜他睁眼闭眼都能想到这抹红透。
这双眼睛,对他来说象征着死亡。
当初北川池田被他炸死,他的家人被杀光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与我有着相同眸子的人,也不可能再见到这抹血色。
北川辉的震惊色让我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北川辉自认为隐藏于幕后,操纵着北川家这个庞大的势力,却在擂台势力面前像个毫无秘密可言的孩童,所有不为人知的习惯,都被探查得一干二净。而在最后关头支走了l,则是我个人意志的坚守。
我不能在任人摆布,我自有自己的手段去处置自己的仇人。
“你……你是sherry!你当年居然没有死!”北川辉震惊到瞳孔微缩。
“没想到吧?我的父亲——北川池田预感到有人要阴谋害他,提前安排我假死脱离了家族。北川辉,我的表哥,这么多年的帐,我们也该算一算了。来吧,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似乎从来没有像心中这样笑过,笑的张扬,笑地仿佛要将脚下这人折磨到拆吞腹下。
“sherry……”他牵强地扯起唇角,呵呵地笑出几口气,仍然不愿放弃生的希望。
他忍受着下体越来越膨胀的快感,讨好般地冲我说道:“sherry……我知道,当年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但、但是想要搞死你父亲的是敌对的家族啊!我只是他们的一个工具,对……只是一个工具!如果我不配和他们,我也要死的……求求你,求求你能先听我解释,先停下好吗?”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已在我的足下变得巨大,涨红的脸冲刺这血液,呼吸急促。
“这就忍受不住了?”我冷笑,“听你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仇人的解释……你无非是想争取更多的时间,来保住你这条贱命吧?”
这种征服对手的感觉让我似乎重新回到了地下格斗场。我一边说着,一边更换了踩踏姿势,抬起脚低下身子,用双腿夹住了北川辉的脑袋。穿着橡胶凉鞋的双脚在他的脑后交叉,带来巨大的压力,再用69的姿势固定住了对方,随后手指灵巧地脱下了北川辉的裤子,用手轻轻抓住他的庞然大物时而上下套弄,时而用力摩擦。
“嘶啊……”北川辉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像是知道了自己存活的机会即将失去,便不再和我扯他那些编造的往事。
“sherry……北川家家主的信物被我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如果我死了,北川家就完了!放我走,你就是下一代家主!”
我瞧着他这副极力挣扎的模样没有回话,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个男人在我眼里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跟尸体废话,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的脚下继续摩擦着,乳白色的液体已经喷溅而出。
“我的父亲曾经和我说过,我们家的人都只拿刀,不掌权,权力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你这句话,不觉得有点好笑吗?”
北川辉听后顿时手足无措,绝望的情从那双濒临死亡的眸中散射,瞧得我心中愈发爽快。他似是不得已想要使出最后的办法,来逃离我这双握住他命脉的手。
“你、你听我说……我的房间里有一把金库钥匙,北川家一半的财产都在那里,别杀我!这些都给你,只要你放我走!我绝不追查……啊!”
这句话我是越听越磨耳,磨得是心里难受手上也难受。我不想继续听他变着法子求饶,便仿若无视地抓住了他的巨物,随之用力掰断。
哀嚎仅在空旷的沙滩上悲鸣几秒,随后消散在大海的波涛中,没有惊扰任何生灵。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酒店的小路上,背后是初升的朝阳,光辉就像是新生,照在整片大地。我的瞳孔不再是血红的颜色,在转身的那一刻就已经恢复成了越发明亮的黑宝石。
“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只为我自己而活。”
未来的种种我并不知晓,但过去已经被我亲手碾碎在手掌下。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