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仍穿过腋下兜住急促起伏的酥胸,一手则留在被撑开的臀缝中,指尖顺着已被染湿的滑腻会阴往前一探,抵在石碧丝蜜润浆滑的软嫩牝口。
石碧丝轻功练得很勤,上次被骆雨湖作弄时,就已知道那地方并不怕摸。
不过纵然有所谓的元红一片,横竖不要嫁人,便是给了师叔的指头,也无伤大雅。
她并末闪躲,柔韧的腰肢一晃,双足交替提起,让膝上裙裤一起跌落下去。
通体肌肤尽数暴露在亭子里拂过的夜风中,她浑身燥热稍减,心略定,放开叶飘零口唇,娇喘吁吁松开阳物,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将唾液抹在掌心,垂下重新握住,把龟头一攥,旋腕拧动,碧蓝眸子中媚意荡漾,轻声道:「叶大哥,我知道得多,使过的少,若是不舒坦,可千万告诉我」卫香馨贴在她面颊旁,软中透硬的尖尖奶头压着她的后背缓缓划拉,笑道:「到底还是年轻的受心疼,还肯给你个空儿用用手段。
换我,他洒些酒就日进来了」石碧丝舔舔唇瓣,师叔这从末听闻的陌生口吻起先还叫她心慌,如今听在耳中,却有种感同身受的快活。
好似万里晴空之下相拥滚落一片满是花草的山坡,卷着无数碎叶滑入湖边,湿漉漉站起来,将衣裳一件件脱掉,赤条条相视而笑。
她反手抽掉了发丝间的银钗,双脚交错,蹬落鞋袜,自此,身无外物,一丝不挂。
「叶大哥只是看着冷漠,心里,本就很知道疼人」她向前倾过去,把软软的乳压在他胸前。
叶飘零伸手抚过卫香馨的耳畔,将碎发往后一掖,道:「我不懂花巧法子。
若是猜错了,代阁主其实更喜欢慢些,那我便慢慢来」「我……」卫香馨指尖缓缓挖入石碧丝油润润的腔子,嫣然一笑,「罢了,还是老实些的好。
我不喜欢慢些。
我只喜欢叶少侠这独门快剑,喜欢得不得了」她跟着一抬眼,眸中露出几分罕见的少女娇俏,「你猜得出我喜欢什么,也猜得出碧丝喜欢什么?」叶飘零摇摇头,「我猜不出,也不会猜。
只是师弟叮嘱过我,似我这般戾气过重的,遇到末经人事的年轻姑娘,应当稍耐心些」石碧丝倚在他身上,忽然轻声道:「叶大哥,这耐心……应当够了。
你那……宝贝,已在一跳一跳,撬我的手了」卫香馨抽出手指,沾染着一层微腥蜜浆,探到二人之间,并拢一搓,拉开一道银丝,笑吟吟道:「是宝贝在翘,还是你心里想要?」石碧丝满面通红,情急之下转头一口含住师叔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毁湿火迹。
通常对初经人事的女子,叶飘零大都会先让对方泄上至少一次。
因为他没心思去详细区分,忍到什么程度算是有耐心。
但石碧丝年纪远比一般春闺处子要大,早已长成了熟透的果子,饱满多汁,丰美白嫩。
此刻亭中的荒唐情形,也叫他不愿强行把持。
他需要极致紧绷的快乐带来的松弛。
而面前的她们,比他更需要。
叶飘零稍稍有些后悔。
当初师弟嚷嚷着非要指点他一些行房法门的时候,他不该那么不屑一顾。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没什么花巧诀窍,他一样能让他看中的女人魂颠倒。
他对此的自信,仅次于对手中的长剑。
叶飘零伸足将另一边的凳子勾来,弯腰摆在石碧丝身后。
卫香馨后撤一步,用脚推来另一张凳子。
但石碧丝没有顺势向后坐下,躺倒。
她手掌仍在摩挲坚硬光滑的龟头,轻声道:「叶大哥,我还想像刚才一样,站着。
就在……你和师叔之间」叶飘零低头看过去。
石碧丝胯高腿长,身段修美。
她此刻披散一头青丝,仍比卫香馨挺拔数寸,不愧是外邦胡姬之后。
既然不必太过屈膝相就,站着倒也无妨。
「好」他应了一声,垂手去捞她膝盖。
石碧丝已在心中过了几遍之后的情形,忍着满面火烧似的烫,微微侧身,开胯抬腿,将雪白双股拉得笔直,膝盖压着一边浑圆乳房,脚跟勉强搁在他的肩头。
稍一踮起足尖,那早渗出蜜汁的花蕊,便颤巍巍凑在了昂扬肉柱之前。
卫香馨微微蹙眉,颇为艳羡地瞄了一眼两人相合的高度,向前一凑,半抱住石碧丝,承托她小半娇躯。
叶飘零顺着莹白大腿抚过,指尖拨开略显橙黄的细长耻毛,握紧阳物顺着那恍如胭脂一线的蜜缝微微一滑,抵住藏在牝丘顶上的小小花芽。
他磨弄几下,轻轻敲叩。
一阵阵酸麻涟漪般扩散开来,叫半靠在师叔身上娇喘的石碧丝情不自禁便是一声轻哼。
卫香馨听得情动,忍不住从旁轻轻亲吻石碧丝的面颊。
石碧丝欲情难忍,突然将脸一转,让师叔猝不及防的柔软唇瓣,正印在她颇为期待的嘴上。
「唔……哼嗯嗯……」卫香馨当即将她火热粉面捧住,吐舌侵入,将她扭来扭去的丁香不住拨弄,吻得津液四溢,滋滋作响。
这两人的关系说是师叔侄,但实际上,卫香馨一早就有意将石碧丝作为继任者培养。
石碧丝的师父又早早在外受奸人戕害,无颜再出现在旧人面前。
说她俩与真正的亲传师承无异,倒也并不过分。
在外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在百花阁,师承前辈,自然也有宛如长姊、养母一般的情感。
如今两人赤条条相拥而吻,不仅将门规抛在脑后,还都打心底涌上一股挑衅禁忌的妙快意。
这当然是错的。
可人在彻底放纵的时候,本就最愿做平时压抑着不敢做的错事。
石碧丝将羞耻的部位送到了叶飘零身下,将洞开的口唇送到了卫香馨嘴边。
她夹在两人之间,朦胧眼波,已满含媚意。
「唔!」她忽将师叔的舌尖嘬住,立地单足微微颤抖。
叶飘零略一屈身,已把阳物斜斜一滑,挤开油润滑熘的两瓣牝唇。
膣口如莲蕊绽放,撑圆了粉中透红的一环。
石碧丝目眩迷,索性闭起双眼,细细体味此刻被粗硬巨物寸寸侵入,娇躯内部逐渐舒展的妙感受。
痛,胀,似要开裂。
可又酸,痒,麻,没被撑到的深处,焦躁到不住抽动。
这便是阴阳交泰,男女合欢么?当阳物彻底投入,把那柔软缝隙满满充塞,石碧丝昏昏沉沉,脑海中不知为何飘过了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她想起不知受过多少淫辱的母亲,想起惨遭施暴一蹶不振的师父,然后,还想起了林梦昙。
一想起那位师妹刚回来时气冲冲的模样,石碧丝忍不住将因痛稍稍回缩的胯下,又卖力送了过去。
她已将叶飘零的阳物完全吞没。
最深处被拉扯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阵阵钝疼,入口的地方涨得发辣,但这一刻,她无比满足。
叶飘零并不磨蹭。
一探到底,发觉她反推回来,知道她要么不疼,要么不怕疼,当即抬手绕过高举玉腿,扳住近侧肩头,撤腰拔出,挺臀送入。
一身雪白荡漾,两团丰玉摇晃。
石碧丝鼻吟口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