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淫具塞入了她的下体,且贴心地打开到最大频率按在希雅最敏感的地方。
“呜……!啊……啊啊……!不……!”
希雅的身体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但马上被教徒紧紧压在怀里。
“呻吟也不行哦?因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我还是会觉得你留在这里会比较好。”
“咕……!”
希雅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渗出鲜血,她的双手紧紧相握,拼尽全力忍耐着这太过强烈的快感,但没过多久就浑身抖筛糠似的颤抖起来,眼涣散,下体不断地喷出淫水,随后身体一软栽倒在地。
“一分钟都没到啊,希雅酱,挑战失败哦。”教徒无奈地摇了摇头,“普通人可不会被这么搞一下就高潮啊,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这些吗?”
希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身体痉挛得太过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闭上眼睛,静静流着眼泪。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教徒把希雅拉回了自己怀里,继续揉捏起她的胸部,虽然希雅仍不断颤抖着,时不时泄出一丝带着哭音的呻吟,但比起刚才那样巨大的刺激,反倒像是在休息了。而这样不那么剧烈却绵延不绝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又发起情来,想要的欲望又充斥了脑海。
“呜……”希雅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紧闭的眼睛中不断流出眼泪,她为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绝望。她第无数次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感觉,但在第无数次被强力压抑住后,终于放弃了挣扎,默默承受起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爱抚。
“啊,这手感真的太好了……虽然你淫乱得不可救药,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可以的——啊,这样吧!”
教徒冲同伴所在之处喊了一声:“希雅酱有话要和你说哦。”
“什么事?”
“好了,和他说吧。”教徒凑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你的骚穴痒的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能来帮你止痒啊。”
“?!”希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啊……不……这种……嗯啊……我不……可能……”
“你不想离开这里吗?虽然我以前骗过你,但这次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我保证。”
“可是……”
若是以前,希雅一定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谎言所骗,但是太过深重的绝望侵蚀了她的意识,一点点的希望也会想拼命抓住。
“反正自由后再和他解释也可以啊。”
“……”
她的腔内又被塞入了淫具,开着最小频率震动的淫具一圈一圈刮过她敏感的内壁,酸痒得难以忍受,手脚被紧紧固定在一起,一点空隙都不留,又被压在教徒的怀里而没有挣扎逃离的空间,从胸前传来的快感像是直接在爱抚心脏,耳垂和脖子处也不断传来瘙痒感,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持续刺激着,让人发疯。
终于放弃了似的,希雅垂下了头,喃喃说道:“我……我的……嗯啊……啊…!”淫具突然刮过她的敏感点,加上被迫说出这样耻辱的台词而让感官更加敏感,她身体又是一跳,才两个字就嘴唇发抖着说不下去了。
“这么小声他怎么听得到,稍微努力一点啊,希雅酱,自由就在眼前了。”
“呜……”情欲与羞辱感将她的脸染得更红,希雅心一沉,咬着牙一口气冲着同伴喊道,“我……我的骚穴痒得受不了,你什么才能来帮我止痒啊!”
语毕,她痛苦地垂下头,泪水仿佛永远不会止歇地淌过脸颊。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只是身体仍被迫承受着持续不断的爱抚,违反自己的意志颤抖着。
过了好一会儿,同伴才闷闷地传来一声:“你竟淫乱到这种地步了吗?”
“……”
“哎呀,这可真是精彩,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教徒不会腻似的揉捏着希雅的乳房,笑嘻嘻地问道。
“……不……不怎么……样……”希雅咬牙切齿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出来地说道,“好了……嗯……你也……啊……满意了……可以解开……我了吧……”
“我没法解开啊。”教徒以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之前不就说了很多次那副镣铐是没有钥匙的了嘛,真的是真的啦,想解开的话,除非把你的手脚砍下来,啊,项圈的话就没办法了——你还要抱持着无谓的希望到什么时候啊?”
“可……”血色从希雅的脸上褪去,她绝望地瞪大了眼睛。永远逃脱不了的这个事实又加深了快感,小穴不断抽搐收缩着,被绝望与快感夹击,她几乎快晕过去。
“刚才说的是解开之前给你戴的那些,那副镣铐的话,我确实是有钥匙的,这也不算骗你吧?”
“你……!”希雅愤怒地挣扎起来,她积蓄起身体中最后一丝气力拼命地想从教徒怀中站起来,然而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她的挣扎,将其推倒在地,掏出恢复了坚挺的阳物插了进去。
“呜……咕……!”没有任何抵抗的,希雅眼睛一翻又达到了绝顶。无法逃离,永远都无法逃离,之后的人生永远都得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被这样绝望的想象加深过的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剧烈,又被不断的撞击强行延长,她浑身痉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哎呀……不过,的话,也许解得开呢。”教徒一边抽插着,一边加上一句。
“但是,这副镣铐是我设定的。”我也同样微笑着加上一句,加深了她的绝望,“我之前说的那些,也都是既成事实。”
“你的未来,就会是那样的。”
绝望的高潮过后,希雅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念头,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仿佛对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当同伴再次插入时,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着从嘴中挤出一句不要。
哆哆嗦嗦的,就和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真是可爱。
“喂喂,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吗?”
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同伴也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只是,在他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动作之前,我的念头阻止了他。
于是,理智从他的眼中消散,他彻底变成了只会遵从情欲行动的兽。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顶,“不过怎样都好啦,这干起来是真的舒服。”
“呜……啊……啊……!”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希雅。
在同伴表现出怀疑的一瞬,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希冀的色,只不过马上就被我击溃了。
“你还真是不会死心。”我凑近她的耳朵,微笑着悄悄说道,“那是我做的。
我说过,没有人会是你的同伴,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余生都将这样度过了。”
“你……!”
委屈与疑惑一瞬间压倒了过剩的快感,尽管身体在爱抚下仍战栗不止,她再一次放声大哭,“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回到了幼童的状态,以为只要撒娇打滚便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她扁着嘴不断哭闹着,不断重复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面孔和嗓音仍显稚嫩,若不是身处这样的环境,到真像是被人抢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
啊啊……这样的你也……——也是那样的可爱。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教徒嗤笑着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