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嘴中输送混合着强力催剂的营养
。倒也不用担心她喝得太多而撑住,因为小公主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渗出着大量
水、汗
,和泪水。
也许是被灌下的怪药水太多,明明是未受过孕的少,却已经有了
汁,不经常挤
的话,就会涨得难以忍受。于是她的
房上被套上了内有绒毛的感应式榨
器,感应器被置于她的小
内,只有感应不到压力,或是有
正在
时才会启动。
这大概是最让小公主痛苦的一样刑具了,榨器启动时,整个
房都会被从内向外地捏紧搓动,又痛又痒,又酸又麻,
被绒毛包裹着按压揉捏,因为
遭受的重压而带来更大的刺激。但如果榨
器停止运作,
房就会因为涨
而疼痛不堪,却因疼痛而更加敏感。在被放置时,周身都会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这种状态下保持
道的放松实在是千难万难,但即使小公主凭着惊
的控制力让榨
器启动,
房上的刺激也会在一瞬间就让小公主颤抖筋挛不已,不由自主地夹紧下体,于是再度停止。
高强度的媚药让她的身体和灵魂无时无刻不处于煎熬中,即使正处于高中,也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殿内的结界能让她身体对快感的阈值永远不会提高,王国的魔法师给她施下了只有男
在自己的体内
,才能得到高
的限制。所有的举措,都旨在让她成为无力思考,只知道追逐快感,却永远不能够满足的
。
虽然距被抓回来只有短短几天,小公主却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了似的,除了叫之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尝试去做。每当有
靠近她,少
就会晃动着
想要靠近他,讨好他,好让对方赶紧
自己,让榨
器启动。在被
的时候,少
会使劲夹着
,冀求施
者快点
。而如果对方坏心眼地在
的前一刻抽出
,
到地上,她便会发出绝望的悲泣。
又变成这样了啊。明想。
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了呢?不管哪次都是一样,从一开始的恐惧与挣扎,被欺辱时的泪水和怯懦,到中途的坚定与拼命一搏,再到最后的放弃和沉沦。
每次都是一样。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想到,毕竟每个世界的最后,她都处在这样绝望的,除非明直接出手,不然即便集整个世界之力,也不可能让她重返正常生的状态。面对这样的绝境,不管是谁都会放弃,不再思考后,反而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吧。
只是这样的结局也实在无聊。放弃了希望、沉浸于欲的少
虽然依旧可
得让
的灵魂都要融化,但终究只是一件没有灵魂的玩具。
所以这个世界也快结束了吧。
在新的世界里再见吧。到那时,你依旧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在那之后呢?
突然感到一瞬的怅然。
在那之后,祂又会控制不住自己,让她的生,甚至整个世界都滑
渊。
或是被邪教徒抓住,作为教团的泄欲工具,献给“邪”的祭品,被关在被世界遗忘的地方,永生永世地承受不会结束的快感。
或是作为勇者讨伐魔王,被俘后为保护同伴受尽凌辱,不停诞下敌的孩子,在
类社会灭亡的
况下,身为
隶和产床度过无尽的岁月。
或是被突然失去自控能力的背叛,被囚禁,被
力对待,一颗真心被踩在地上却强撑着不能被压碎,因为
也是被迫变得疯狂,如果自己放弃,他就再也无法清醒。
那些都是虽然已不存在,但确实发生过的历史。每一个都比现在更残酷,相比较而言,这个世界算是很平和的了,她只用被动的承受欲,而不用时时面对两难抉择,或是面对被最亲最
的
背叛的痛苦——但也许正因如此,才这么快就对这个世界厌倦了吧。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变成这样的?
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看看那样可的她哭泣起来是什么模样,但因为拥有着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能够重新开始的能力,反而不停地做出更过分的事。
到最后,甚至只是出于惯。
全知全能的,一念即可创世,一念即可灭世,世间万物,不管是物质还是,都完全在祂的
控下。倾泻出来的欲望,没有任何存在能够阻止,于是变得愈加疯狂。
已经很久不再考虑“”这个字眼了。?这世上没有这样的
,祂想,这世上没有这样的
。
只是,在无尽的世界中,我始终只注视着你一。
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轻轻地拂了一下。那是如此轻如此轻的一次触碰,甚至在祂注意到之前就已忘却,只能感到一丝不明来由的违和感,而这些微的违和感也很快消散在这充满欲空气的囚室中。
祂本能地向少望去,她被数个
包围着,侵犯着,不断颤抖着达到高
,甜腻的呻吟声在殿里回
。
又觉得自己被什么触碰了一下,这一次,那异样的触感没有消失。一则信息直接出现在明的识海中。
“又见面了。”
接着又是一则。
“是我呀,希雅。”
理应不该有任何生物能进祂的领域啊?
惊愕地看向少,全知全能的,在此刻
了方寸。
在高
时最接近明——突然想起了这个传说,只是连祂自己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不,不只是因为这个。祂想,不然不是随便哪个在高的
都能触碰到祂吗?
是因为我在看着她吗?是因为在千万个世界里的千万次注视,让她的灵魂与我缠绕在一起?抑或是,这些都是我的幻觉,是因为我以凡之姿,做了一场之梦吗?
无言地看着那些讯息,祂很快发现,那不是少对祂直接的对话,而更像是离体的魂魄无意识呢喃着最
刻的记忆。
“我不会放弃的。”
那离体的魂魄这样说着。
“我不会放弃的。”
尽管少的眼睛被蒙住,明也能够看到,她在哭泣着,她的眼泪不断滑下,又很快被眼罩吸收,一点也没能够传递到外界。
可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对着大喊:“我不会放弃的。”
一边痛苦地高着,在地狱里挣扎着,一边大叫着:“我不会放弃的。”
“我不会放弃的。”
“我不会放弃的。”
……“我不会放弃的。”
明轻轻地叹了一气,祂的表
依然平静,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在祂的心里激起波澜。但在祂眨眼的时候,才发现脸上有着冰凉的触感。
那一定不是眼泪,的身躯和类并不一样,祂甚至没有实体,没有能够流泪的机能。
但祂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最初捏造出这个偶的时候,自己曾为她的命运感到抱歉,那时,祂的识海也被少
敲动过一次。
“谢谢你让我出生。”她说,“所以不要再哭了。”
那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世界之前的事了,沧海桑田也无法描绘出时间的流逝。
但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在祂的心里留下了一滴泪水。
绝望的尽是什么?也许一开始只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吧,而那答案现在摆在了的面前。绝望的尽
,是“我永远不会放弃”。
慢慢地,拾起了最初的那个世界,不被任何欲望侵蚀,因寂寞而生成,因而构筑的世界。
希雅,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