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不断流出热泪,湿滑的香汗不断从皮肤各处滴落,整个娇躯如同刚从高潮中获得解脱般颤抖个不停。
只见大头进去之后,女警娇小的后庭被撑的难以闭合,纤细的棒柄插在未闭合的肛洞口有点空荡荡,罗山淫笑着握着棒柄沿女警的肛洞口画圆,“咕啾咕啾……”,一些肠液随着棒柄的搅动,沿着柄身滑下,房间内充斥开淫亵的气味。
看到齐夏月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罗山鬼魅一笑,摁向棒尾的机关,“砰!”
松塔球像成熟一样炸开,炸开的鳞片枝杈把女警的直肠撑的满满的!“啊啊啊!!!”
女警娇躯猛的一挺,玉颈挣开了罗山的控制,开始痛苦哀嚎起来,脖子挺高,伸的长长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娇躯像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把美背弓着高高弹起,后庭强大的压迫感猛烈刺激着前面蜜穴内的g点,只见女警双股急颤,粉嫩的腔口剧烈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竟从阴道激射而出……齐夏月居然被一个印度男人用肛交的方式玩潮吹了!
这样的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待高潮的余韵散去,极大的疼痛开始让齐夏月的大腿剧烈颤抖,她想伸出双手抚摸一下近似撕裂的肛门,可被罗山锁在背后的双臂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这就高潮了?没想到看着这么端庄的一个女人也是个骚婊子。”罗山瞧不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女警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可谈何容易啊,三厘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后庭很简单,五厘米膨胀炸开的枝杈把女警的直肠撑的满满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肠壁嫩肉一起向外……“啊!好疼!你个混蛋!别往外拔了,好疼啊!”后庭与枝杈的摩擦不断刺激着肠道内敏感的经,丝丝鲜血顺着肛肉与棍棒间的缝隙流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齐夏月紧紧抱住罗山,指甲几近插入印度人油腻的后背中。
“美女啊,我知道你疼,听我说,只要你放松屁眼,很轻松就能拔出来了。”
齐夏月没有明白罗山的意图,潜意识只想赶快拔出这可恶的棍棒,结果彼此向前向后反向用力,插入后庭的棒柄被硬生生拽出一厘米!
“啊!”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打击到女警敏感的经,而这次意外也让齐夏月彻底就范,“你,你慢点。我听你的。呜呜,好疼啊!”
“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最多就是脱肛。你就像拉屎一样,一会就好,被我经手的女人都得经历这个,等屁眼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回去的。你这么年轻,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在罗山的指导了齐夏月开始有规律的松弛后庭括约肌,罗山继续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女警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一截!
感觉到直肠从体内脱垂出来,齐夏月好像认识到了些什么。这群缅北掮客和国内毒贩有着本质的不同,相对于他们,身处异国的自己就是绵羊,而他们是虎,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且毫无怜悯之心的畜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全性命,只要逃回国内终有一天要杀掉这些畜生的!
齐夏月想通了,“我错了,啊!疼,嘶——你们可以随便玩我,我不会再反抗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只有这身白肉可以供他们玩乐。既然这样,就让他们玩吧,终有一天他们会玩腻,到时自然会放松警惕,自己再找脱身机会也不迟。
“好!不愧是龙老大的手下,思想转变就是快。好好享受享受我们这些亡命徒的玩虐吧!”远处的陈子义看到齐夏月迅速屈服在罗山的淫威下,不禁连连鼓起掌来,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想明白了,中国婊子?要是你白天不犯错,也许我们就不会相遇。可现在你落在我罗山手上,那只能自求多福了。”罗山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
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齐夏月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兄弟们,你们在哪里啊?救救我吧!”后庭的剧痛让女警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那些命运多舛自身难保的兄弟,她将疼痛全部发泄出来,一口咬在了罗山的肩膀上!肥厚的肩膀瞬间便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罗山剧痛着把齐夏月身体拽离,还是齐夏月全力撕咬放松了紧张的后庭肛肉,亦或是罗山见血后的兴奋一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女警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鲜红的肠肉被钩出了后庭,在女警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肠花!“好疼啊!屁眼,屁眼要坏掉了!”
括约肌完全撕裂的疼痛让齐夏月彻底崩溃,此刻的她真想把屁股割下来,再也不用体验这刀剐般的酷刑。此时如果她敢于回头,可以清楚的看到原本紧致的菊穴如今已然撕裂,鲜红的括约肌无力的耷拉在外面,被勾出的肠肉随着自己的喘息有规律的蠕动着!
罗山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内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候多时的肉棒残忍的贯串肠肉,刺入肠道中。黑色短小的肉棒很快便被脱落的肠肉吞噬,不停蠕动的肠肉带给罗山类似深喉的感觉,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挤压,总会有几滴肠液喷射而出,久而久之,鲜红的肠肉竟开始发紫,蠕动也变得缓慢下来。
罗山狂笑着剧烈抽插,齐夏月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因为疼痛而失禁的无毛蜜穴沥沥的滴着尿液,仿佛失去了灵魂,没有抵抗没有哭泣,只有沉默和无尽的疼痛。
“喂,我说罗山,你们印度男人这么变态吗?”一旁看戏的陈子义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吐槽起来。
“说实在的,还没自己撸管舒服,但把女人屁眼儿玩开花,这种心理上的征服让我欲仙欲死!”
“行了。等一会玩够了,叫两个兄弟给她洗洗,天气蛮热的,不洗明天准得发臭,还怎么让兄弟们解馋。”陈子义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内。
第二天在一间装潢极为豪华的卧室,室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座妇科检查台,周围的地板上凌乱散落着铐枷、注射器、电动棒、集蔟跳蛋等淫秽的道具,上面莹莹泛光的滑腻液体揭示这些道具不久前还被肆意的使用过。
淫具的中间还掺杂着随意乱丢的文胸、丁字裤,以及一双十几公分的黑色高跟鞋,上面都沾染着粘稠的污秽,显然被当成了交媾完擦拭淫汁的抹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室内角落处摆放着一个金属焊接的笼子,狭窄不足一平方的笼内空间,侧趴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她双手被捆着反扣在背后,散乱的黑丝长发下光滑的脖颈香汗淋漓。女人侧趴着,狭小的空间只能让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艰难的顶在胸前,把一对满是抓痕和齿印的硕大丰乳挤在腋下,鼓胀的就像是两块变了形的白面团。蜷缩的身型将浑圆挺翘的硕臀向后高高撅起,顶在身后的笼栏上,水蜜桃一样的肉感翘臀被笼栏挤成一个个饱满的小方块,就像是两块硕大的菠萝面包一样。
大腿根处光溜溜的股间耻丘,里面遍布着油腻白浊的粘垢,赭红色的后庭也是一样的红肿外翻,大小阴唇大剌剌的咧开,好像木耳一样卷了边,原本娇艳的后庭花,在昨晚罗山的残酷撑扩下被迫盛开,诱发出一股勾人凌虐的味道。
女人的下体还在不由自主的抖动,这是强力刺激后经自主的保护性痉挛。
在抽搐中,白色的黏稠浊液不断地从失禁开合的两个腔道内簌簌倒涌,鼓着泡沫,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