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少丰腴雪
的最后一抹裙摆褪至腰间,此刻只有一条纤细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小内裤还守护着少
所剩无几的尊严。
其实很多男都会有类似的疑问——但事实上
孩子的内衣并不总是成套穿着的。
不过这会儿,这片布料的存在显然有些煞风景。约翰两手拎住那织物,稍稍用力,便碎成两截。
光是来自尖的突然袭击还不足以让少
的秘处彻底润滑,更不用说这又羞又恼的危险角色很可能马上就要张牙舞爪地反扑过来,约翰并不迟疑,借着这最轻松的发力条件,直捣黄龙。
“嗯啊——住手,快停下……哈啊!”
娇未经充分润滑就被粗大
强行挤开和
,每一寸媚
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
身擦了个痛快的
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
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
,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
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
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般婉转承欢的少
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
正
着两个少
。如同在被另一个男
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尖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
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
,看起来也如此的
,她呻吟着,娇喘着,脖子上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
之
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
丰腴的
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
肆意玩弄的
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
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
,挺翘的雪
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domt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和自己的
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
中,约翰加
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事的少
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
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就这样白白
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
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
,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倾尽心血所打造的
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
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时,她也追求过成熟
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对这件事少
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
”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
,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
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一时兴起随手弄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该揭晓答案了,哼嗯?亲的?”
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男还没完全擦
身上的水,就被在门侧伏击的少
逮个正着。
高昂着的还散发着热气,不知是热水浸泡还是原本就如此烫手,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少
一手紧握住粗长
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锐的指甲威胁男
。
被拒绝了共浴要求的男没能如愿在浴池中就着雾气将少
生吞活剥,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啧……这种威胁……到最后到底谁比较亏啊。
“啊?什么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装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