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没有回答,理也没有在意,而是取出一个椭圆形的钢塞,她翻开武藏从未被外人动过的阴唇,找到武藏小小的尿道穴,手法极其粗暴地就硬往里塞。
“啊!你在……做什么……”
尚未经过开发的尿道想含下这作为刑具的钢塞比上刑之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武藏的双腿抖得更加厉害了,但是理却挥舞着铁尺威胁着武藏如果敢跌倒就继续用刑,抽脚心。武藏也只能强忍着疼痛站直身子。钢塞塞进去的过程格外漫长,理甚至有意将塞子左右旋转,刺激地武藏发出难受的闷哼。武藏大概明白,这分明是要让她一直憋尿来折磨她。
“看你可怜的,脚都成这样了,干脆我大发慈悲再给你送一双鞋吧。”理拍拍手,士兵已经将一双长靴拿了过来,一直穿着草鞋的武藏还不适应这种全封闭的鞋子,但在理的胁迫下也只能乖乖抬脚任凭理给自己套上靴子。靴子的型号明显比武藏的脚大一点,但是因为武藏的脚掌有点红肿,勉强还算合适,小腿部分就真的显宽了,似乎大了一圈。靴子的脚腕处连接着一双松垮的铐环,穿完靴子后理将铐环一合,武藏便无论如何也无法脱掉这双靴子。
这一系列的安排着实让武藏有些怪,但是很快她就明白理为何要给自己穿上这样的靴子,因为士兵又拿上来一个盖上的水桶,盖子掀开,一股特的恶臭扑面而来,连理都有些恶心地堵住鼻子。武藏虽然一直是禁欲的修行者,但她隐隐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
“浪人小姐,这可是我们斋藤军各位士兵特地给女犯产的精华,请务必好好用你的靴子保管它们,否则我们就会直接将这些精华送到你的身体里。”
理这样说着,印证了武藏一开始的猜想,但目前她也只能乖乖地站着让士兵用水瓢一瓢一瓢承装着那些液体灌进武藏的靴子里,赤裸的双脚一开始便体会到精液的滑腻感,液体的物质无孔不入,渗透到武藏的脚心,脚踝,脚掌,甚至是脚趾缝之间,又黏又滑,几乎要让武藏呕吐出来,最重要的是她不得不用脚加热这些恶心的液体,这更让她无比厌恶。精液慢慢灌上她的小腿,小腿上还穿着原来的黑袜袜筒,被精液浸湿后黏糊糊粘在小腿上,渗进小腿的伤痕里,让武藏又疼又难受,她低头看去,士兵一直将精液灌满溢出靴口才停手,宽大的靴口里还能看到精液白浊的水平面,恶心到不想看第二眼。
理饶有兴致地看着士兵做完这一切,打击女犯的自尊心也是她的拿手绝活。
“走两下吧,浪人小姐,穿着灌满精液的靴子走路也是一种新的体验吧。”
武藏咬咬牙,心道那些残酷的拷打折磨都挺过去了,穿着灌精的靴子走路又算什么。然而虽然嘴上这么说,武藏一迈开步子就发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先不说腿脚的疼痛让她根本就难以行走,赤裸的足底隔着精液在皮质的鞋子里一摩擦,便发出刺耳的咕叽咕叽声,虽然这只是个声音,但是对武藏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理满脸愉快地看着武藏,催促着武藏快点向外走,武藏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会发出那种恶心而羞耻的水声,但是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忍受着精液在足底,足心,尤其是在脚趾间的肆虐,粘稠地触感疯狂地折磨着武藏的双脚,盛满的精液随着武藏的行走不断向外溢出,在黑色的靴子外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配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一时让武藏的双脚变得格外淫靡……到达牢房之后,武藏感觉自己已经一步都没法再走了,满肚子的水和双腿的疼痛都在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她。但是士兵早就在牢房里准备好了新的刑具:颈手枷和分腿杆。这两件刑具都由金属打造,强度和分量都不低。颈手枷由一整块铁板制成,被两根铁链吊在空中,上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洞,是用来固定武藏的脖颈和手腕的。而分腿杆则由轻质合金制成,长约一米,两端有两个细细的锁铐。
士兵打开颈手枷,将武藏的双手举过肩膀,随后锁死了颈手枷。而理则捂着鼻子分开武藏的双腿,将她那双纤细的脚踝锁在了分腿杆两侧的镣铐里。在拘束完武藏之后,士兵开始调整起了颈手枷的高度。为了能够给武藏带来最大的痛苦,颈手枷的高度略低于武藏脖子的高度,她不得不用自己的肩膀撑起这个沉重的刑具,如果她想偷懒,让铁链承担刑具的重量,那她就必须弯下腰。可被折磨了这么久的武藏不可能有力气维持这样的姿势。这也意味着她必须在这样痛苦的姿势下被放置一整夜。果然,理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残酷得多。
“浪人小姐,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够好好的想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选择,当然我也不介意就一直关着你把你当成玩具,正好我的很多玩具都不是那么耐用,稍微打两下就死了,好不容易有你这样一个完美的玩具,我何乐而不为呢,对吧。”
武藏昏昏沉沉抬起头,直视着理,她突然轻轻咧嘴,仿佛在嘲笑理一般:“草菅人命的家伙我见过不少,所以在真正了解你之后……你觉得我还会纵容你吗?别说是归顺你,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有机会,一定会将你斩首……”
虽然武藏这话说的有气无力,但理还是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她后退了一步,在确认武藏不会突然跳起来伤到她之后,她略带愠色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站一晚上吧!”
在反复确认过武藏的情况后,士兵和理走出门外,锁死了牢房的大门,只留下武藏一个人在这间潮湿闷热的牢房里,静静忍受残酷的放置折磨。
武藏笔直地站在牢房中央,极力忍耐着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痛感和双腿传来的难以忍受的刺痛。作为一名浪人,罚站这种刑罚对武藏来说本应该是小菜一碟才对。可这毕竟是理这种拷问狂的拷问手段,套在她脚上的靴子还带跟,足有五厘米高。穿着这样的靴子站立已经耗费了武藏不少的力气,更何况,在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沉重的颈手枷。白天被鞭打折磨的各种痛苦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除,被罚站又给她的双腿和双臂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再加上她的双脚还被锁在长靴里,脚心的黏腻感也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然而更残酷的刑罚还在后头。先前被士兵灌入的冷水早已悉数转化为了尿液,填满了她的膀胱。一开始,她还想用自己的力量忍住下身传来的尿意,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尿道口传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她试着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果然,在那根尽职尽责的钢塞的作用下,武藏满肚子的尿液没有被漏出一滴。
膀胱传来的压力还在逐渐增大,为了抵挡这难忍的痛苦,武藏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也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寄希望于能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可这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在颈手枷的压迫下,武藏的身体越来越酸痛。
她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处已经又鼓起了一些。最终,她索性放弃了挣扎,就这样在多重刑具组成的地狱中昏昏沉沉地度过了自己作为俘虏的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夜晚。
然而,就算是在夜晚,武藏的地狱仍旧没有结束。
武藏感觉自己在做梦,一个很可怕的梦,比现在的现实更加可怕,她昏昏沉沉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愕然发现白天那个给理打下手的士兵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淫贱的看着她。手中还拿着一串镣铐的钥匙。
“你,你要做什么……”武藏知道大事不好,但是被完全禁锢的她一点反抗空间都没有,却见那个士兵俯下身去,打开武藏双脚间的分腿杆,在武藏本身就难以站立的情况下,抬起武藏的左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前来回深嗅。
“嗯,哈!果然是一双好脚,被精液泡了一晚上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