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约。真像壹场梦……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房门被打开,壹道熟悉无比的靓丽身影走了进来:“小年,小年!亲爱的,我来看妳了,真的想死大宝贝了。”
“若溪?妳来了!”
我随即惊醒,身体勐的壹下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哪里还有若溪的影子,只剩床头的壁灯在闪着弱弱的光。“水……不只是柔么?“确定了若溪并没有来,我不知为什么就想起秦宛如那个妖精还有今天她说的那番秘秘的话,我喃喃的自语着。
真是个妖精!!
她今天很反常,她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除了天赐,若溪肯定还有更深的秘密和过去!!唉……为什么人和人之间都要这么复杂……真想回到大学那壹段相对来说无忧无虑的时光,但是回去了,我的就肯定不记得我挚爱的女人了吧?
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已经快晚上11点了么?若溪还没出现,手机上也没有关于她的任何痕迹。呵呵,她应该也醒了吧。她如果不是已经起来了而现在正刻意迴避我,那肯定还在那个房间里……难道……难道胖子那个混蛋又干上了?
不会不会的,那地方还是处女的她,现在就已经经历了四次胖子那种凶残巨棒的摧残,不可能还会再来的,难道就不怕操死她么?可是……就算刚刚才被处女开苞的地方不行了,她还有性感的嘴巴,她还有娇嫩的无毛小穴……我,我都在念叨着什么啊!想到这裡我心裡不由得又是壹阵如刀绞般的剧痛,深入骨髓。
啊啊啊啊!胸中的壹团郁气无法排解,直压得我呼吸都困难,我会疯掉的。
还是出去走走吧。
来到洗漱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由的乐笑了。虽然我现在春风得意,年纪轻轻的事业前途就不可限量,可心情已经低落到了人生的谷底,这个时候都能笑得出来就知道镜子中是怎样壹种滑稽的景象了。我壹脸苍白,嘴角还有壹丝血迹,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到处是沙砾和灰尘。特别是壹大男人当着女人的面不争气的留的眼泪哗啦鼻涕壹把的,泪痕干了以后混杂着血迹和沙土简直不可名状。
我要不说别人肯定会信我是刚刚从阿富汗战场上撤下来的残兵败将了。
简单的洗刷了壹遍,随意的找了壹套宽松合体的运动装换上,我连头发都懒得梳理就出了酒店大门。好在深圳和魔都这样的繁华大都市,特别是高档大酒店门口要随时拦上壹台出租车也不是壹件难事。上车以后司机问我去哪,我却陷入了壹片茫然。是啊,我去哪里呢?壹直到司机不耐烦的大声叫了我不知道几次以后,才把我拉回了现实。
“先生,先生,先生?这位先生……我说老闆!妳说话啊,要去哪?不会是个经病吧?我丢!”
“哦哦哦,不好意思。《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真抱歉,送我去个安全,人又少,环境好点的海滩吧。”
司机白了我壹眼后也没再说什么了,只花了二十分钟就把我拖到了壹个静怡的海边。
“啊,就到了?”
“后生仔,妳住的酒店就在新城区的啦。这边人少风景又好的啦。”他又白了我壹眼。
早知道我自己散步过来了。
下车以后四处看了看,真是个优雅的场所啊。海边几排明显修整过的高大的热带植物,崭新的海景别墅,崭新的各式大楼,崭新的街道,壹切都是崭新的。
只是人迹罕至,可能是区域建设完毕,城市人潮还没有往这边正式入住吧。这也合了我的意,本就想要个这样的地方默默的坐在海边舔舐壹下自己的伤口。我是壹条败狗吧?
坐在柔软的沙滩上,让海风吹乱我了的发梢。午夜的海像壹位深邃的老者,静静的睡在暮色里。无风、无浪,与天默默相对。我无法感知苍茫的天与浩瀚的海,在黑夜降临的这壹刻彼此会与对方诉说什么。闪烁在海面上稀疏又飘淼的灯火像是大海的眼睛。是军舰、远航归来的巨轮、还是渔船上的灯火?我只是安静的坐着,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平静的海浪在沙滩上拍打的哗哗声。
呼出壹口浊气,隐隐的感觉胸中的窒闷好了少许。抓起壹把海沙,看着沙砾从指尖熘走就像时间的流逝,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不经意间我扭头看到远处有壹方海滨观景台,让我突然就心脏急剧的加速,血液都差点起来。那……是她?
我缓缓的走近,没错,就是她!可为什么会是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就是天意么?看错壹千次,壹万次,我也永远永远不会看错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背影。她就站在木质地板上,依靠着同样是木质的观景围栏,身边是壹支幽幽的西洋路灯。她站的地方明亮,我坐的的地方暗壹些是以我看见了她,她却没有看见我的存在。
若溪穿着壹套小女生式样的纯白蕾丝连身短裙,纯白的高跟鞋纯白的短袜,修长的大腿冰肌玉骨。其他再也没有任何衣饰,像瀑布壹样的黑色长发随意的飘洒在肩头,但是却好像还没有干透,应该是沐浴过后就直接来了这裡。她还是那样的美,美到令我心驰摇。人间任何壹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万壹。
如果非要形容现在依靠在大海母亲怀抱中的她,我也只能想到壹句诗文: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壹笑胜星华。
还沉浸在若溪的美丽中,我才意识到面临着壹个严重的问题。我要不要过去?
过去,亦是不过去都难以选择。我应该默默的离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选择吧?可我不甘心。还是该冒着可能秘密暴露,以至于摊牌的风险姑且壹试呢?
真是两难。天人交战,电光火石……考虑了很久,计算了无数种可能以后,最终我还是鬼使差的……“若溪,妳怎么在这裡?怎么来了都不告诉我。”
我竭尽所能的装作很惊讶,但是又让她看不出其他异样的情。
感觉到若溪的身体重重的壹抖,她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来,壹脸的慌张和惊恐。
这哪里还有恆林女王,千亿女富豪,霸道总裁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个惊慌失措的小女生。看到受到惊吓以后白的没有壹丝血色的俏脸,我心头壹紧又莫名的心疼她起来。
“啊!!……妳……小年……亲爱的,妳,怎么也在这裡?”
我知道,刚刚闲来无事的时候观察了壹下四周的方位。这裡是去飞机场的必经之路吧,她想避开我壹个人偷偷的回魔都。
“小年妳生病了?脸色这么难看。”
“若溪妳的脸色……妳怎么啦?”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然后是四目相对,陷入了短暂的尴尬。
“没有不舒服啊。这不是最近几天在深圳忙的么,忙到刚刚才结束呢。我主要是没休息好,偏偏还睡不着,想妳想的死去活来的。妳说今天来看我所以我就壹直等着了,结果这么晚了也没等到,我还说肯定是有事情耽误了,所以明天才能到呢。我打妳电话也没打通,正担心妳呢。”
“我……我是……真的不舒服。有点感冒吧,头疼的厉害,壹点力气都没有。
其实不打紧的,睡壹觉就没事了。可是……可是大宝贝真的很想妳,好想好想妳。
宝贝定好了中午到深圳的航班,可是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去市政府走壹趟,后来只有改签9514次,10点多才到深圳呢。到了酒店都这么晚了……不想吵到亲爱的休息。妳……妳最近壹定累坏了吧。
听到她慌张的编造着蹩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