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的双手,叹口气的回答。
“指挥官,你该不会是看我长得矮又成天帮你完成书面工作,就觉得我不能打吧?”
“呃……老实说,是的。”
指挥官有些不太好意思,老实的回答了。
“虽然我不像你一样能掌管整个碧蓝航线基地,可我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小瞧我可是会吃苦头的哦。”
“哦?是吗?”
不知为何,指挥官突然来了兴致。毕竟,他对自己的格斗有着相当的自信,像刚才菲利多姆那种动作,指挥官确实看得出来菲利多姆是个高手。这时,他脑袋里突然有了个坏主意,拉着菲利多姆的手,伸出拳头,想和菲利多姆比一比。
“我说,菲利多姆,你也知道,基地里竟是些女孩,我有时候想找人练练都没辙。既然你有本事,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比就比,谁怕谁?到时候输给我了,你可别怪我哦。”
菲利多姆笑了笑,伸出拳头碰了一下指挥官的拳头。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就到基地学校的大操场去,在魔方战舰们的帮助下,对练用的软垫马上就铺好了。两人摩拳擦掌,一起走到软垫上,准备开始露几手。这样有趣的事,立刻在基地里面传开了,魔方战舰们全都跑过来看热闹,其中包括了腓特烈大帝。
“那孩子,就是菲利多姆吗?”
这是腓特烈大帝第一次见到菲利多姆。平时她要么出击作战,要么在房间里百~万\小!说,或者是专研一下音乐,又或者是陪伴在指挥官身边,恰巧每次都和菲利多姆错开,直到现在,腓特烈大帝才见到这位帮助指挥官完成了不少工作的辅佐官。
“没错,是个很漂亮可爱的人吧?”
她的身边,路易九世盯着软垫上的菲利多姆,露出腓特烈大帝从未见笑容。
那满面春光的表情,让腓特烈大帝怀疑对方究竟是不是路易九世。不过话又说回来,腓特烈大帝又把视线移回到菲利多姆身上,正如路易九世所说,一头柔顺的过腰长进发,如同宝石般迷人的红蓝双眸,看起来有些许稚气的可爱脸蛋,确实是很漂亮很可爱。
两人即将开始对练,除了些许讨论的声音之外,围在周围的人都挺安静。指挥官还会以为大家伙会凑凑热闹给自己喊几声加油呢。
“什…怎么可能?”
两人交手过后,指挥官气喘吁吁的躺倒在软垫上,在体格、身高、重量均强于对面的情况下,指挥官的攻击一次都没能碰到菲利多姆,任由菲利多姆单方面压制,就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指挥官最后在碰都没碰到菲利多姆的情况下输掉了。
他狼狈的爬起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点疲惫都没有的菲利多姆。在众多魔方战舰的见证下,指挥官乖乖的认输了。看着可怜兮兮的指挥官唉声叹气的离开,腓特烈大帝赶紧追了上去。
“孩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她一如既往,想用她的温柔与包容去治愈心爱的人。
“我没事,不用管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罢了。”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不是这个样,明显一脸沮丧与不服气,指挥官耷拉着脑袋,不想在这种丢脸的时候看腓特烈大帝一眼。
“没关系的,输了就再接再厉,只要……”
“够了!”
这是自相识以来,指挥官第二次明示的拒绝。他愤怒的甩开腓特烈大帝的手,看着腓特烈大帝的双眼里充满不甘。在指挥官看来,输给了看起来柔弱的菲利多姆完全是一种耻辱,最要命的是偏偏被想让其认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腓特烈大帝给看到了。无法忍受的指挥官最终恼羞成怒,将本不应该发泄的感情,发泄在了本不应该被发泄的人身上。又一次,两人之间迎来沉默;又一次,指挥官扭头就走,直到只剩下腓特烈大帝一人为止。
“我的孩子……”
“叫我吗?”
腓特烈大帝对着远去的指挥官低声呼唤,得来的反倒是另一个人的回答。那个人就是指挥官感到羞愧的罪魁祸首,菲利多姆。腓特烈大帝不高兴的瞪了菲利多姆一眼,她的孩子只能是指挥官,而不是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强悍的少年。
菲利多姆是个聪明人,他一下子就看出腓特烈大帝的不欢,又抬头看了看远去的指挥官,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赔笑的道歉起来。
“啊,这…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父母,自小就被一对慈祥的老人收养,他们就称呼我作『我的孩子』,所以听到了就会习惯性的回复。”
“嗯?是吗……”
听到这,腓特烈大帝尖锐的眼才稍微缓和一些。
“嗯。我从其他魔方战舰那听说过你。说实话我挺羡慕指挥官,能有你这样充满母性的女性去包容他,就跟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真好呢。”
说着,菲利多姆异色的双眸看向了别处,那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惆怅,尽是真切的羡慕与哀伤。接着,他对腓特烈大帝露出了稍显寂寞的微笑,说。
“指挥官很快就不会生气了,你别太担心。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说完,菲利多姆对着腓特烈大帝挥挥小手,转身离去。她看见贝尔法斯特与爱丁堡一起与菲利多姆并行,两人就像那孩子的姐姐一样,对其露出了熟悉的表情。她们的表情,腓特烈大帝再熟悉不过。因此,从未对指挥官以外的人感兴趣的腓特烈大帝,开始在意起这位可爱的辅佐官。
隔天,为了修复和指挥官之间的关系,腓特烈大帝特意拜托了贝尔法斯特,让她代替贝尔法斯特拿早餐给指挥官。得到答应后,她端着指挥官最喜欢的煎蛋吐司和牛奶麦片,来到心上人的房间前。咚咚咚三声,腓特烈大帝敲响了指挥官的房门,稍等片刻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腓特烈大帝不解,又敲了两次,还是没有人回应。直到路易九世偶然路过,看见腓特烈大帝端着指挥官的早餐,才对她提醒道。
“腓特烈大帝,你不用在这等了,指挥官一大早就自己去餐厅吃完早餐去办公室了。”
“诶?这样啊……”
她联想到昨天指挥官的发言,也就能明白平常总需要人叫起床的指挥官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了。看她失落的样子,路易九世若有所思,对平时交流甚少的同僚说道。
“指挥官是醒了,他的辅佐官菲利多姆应该还在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叫醒一下,你手里的早餐,也能有个着落。”
经路易九世提醒,腓特烈大帝才记起来贝尔法斯特有说过让她顺便叫一下菲利多姆。
“我知道了。话说,路易九世,你平常不都叫孩子他做圣人的吗?怎么改口成指挥官了。”
路易九世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对着腓特烈大帝笑着回答。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个表情,腓特烈大帝知道。那是昨天,路易九世看着全贯注看着菲利多姆时的满面春光。
菲利多姆的房间就在指挥官房间的上一层,腓特烈大帝端着早餐,敲响了房门,不一会儿后,房间里就传来不太精的回答。腓特烈大帝回应呃一声之后,开门进去。相对于指挥官的房间,菲利多姆的房间稍微凌乱一些,他脱掉的衣服只是随意的挂在椅子上,观看后的书本没有放回书架,一些文件完成之后就草草的放在了办公桌上。这使得腓特烈大帝有些意外,她从指挥官口里听说到的辅佐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