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巾盖在脸上,不仅什么都看不见还因为呼吸受阻被憋得难受得不行。这次我是铁了心了要坐在椅子上让她给我打飞机,因为这么一来——我妈就不得不跪着给我打飞机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樶…薪…發…吥………从刚才不小心触摸到开始,我就对我妈白白软软的大胸惦念已久,只要她跪下来,她那领
下的春光我就可以尽收眼底——要知道,我妈在家时可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想到这里我的忍不住开始在裤裆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妈虽然脑简单,但她还没有傻到不明白“如果她给坐着的我打飞机的话就不得不跪着”这件事——『那成什么了?!堂堂亲生母亲竟然跪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手
!!!』『而且……』『而且这个姿势……』『离嘴也太近了,万一
了的话……』『!!!』我看到我妈脸上突然升起了一丝异样的
——就像吃了苍蝇一样……但是吧,这苍蝇好像还是种难得的美味珍馐……我不知道我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从她脸上的复杂表
里感觉到,此时她应该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嗯?』『有了?』『不行,再等等……』『妈,你究竟在想什么呢?』『不就打个飞机吗?犯得上这么纠结吗?』『您前几次又不是没弄,怎么这次这么磨蹭?』『您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妈,您在那儿想什么哪?”
我在我妈面前打了个响指。
“啊?哦,嗯嗯。”
我妈这才回过儿来,迷迷瞪瞪的回应道。
“嗯?妈,你答应了?”
“什么?”
“我要坐着让您打飞机呀!”
“啧——”
我妈一脸不爽的看着我,随即无奈的叹了气:“唉——,嗯。”
我心中大喜,赶紧站起身来就要把裤子给脱掉,生怕夜长梦多我妈再给反悔了。
“等等!”
“啊?”
“你猴急什么?你还没答应我呢啊!”
“什……什么呀?”
“你爸的事儿啊!”
“哦哦,哦——,对对对,嘿嘿,我差点完了。”
我一脸歉容的挠了挠后脑勺,随即说道:“您开始弄吧,咱边弄边说,我肯定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的把全部况完完整整的都告诉您。”
“嗯?”
“臭小子,你说的啊!”
“啊,肯定的啊,我向来说话算数呀!……不像某些同志,身为长辈,却并没有做好应尽的良好模范带
作用。”
“你说谁呢?”
“啊?我说,我说……我说我认识的有个叫燕子的老板,嗯——啊!”
我妈冲着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诶,你个小东西,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说你妈的吗?”
“嘶——,本来就是嘛。”
我们母子俩在互相调笑一番后,气氛终于从刚才略微紧张的状态中渐渐放松了下来,但随即开始陷一种沉默的尴尬。
“咳咳,快,脱裤子吧。”
我妈挠了挠鼻尖,双颊微红的低下不再看我,而是指着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
我站起身来,双手拇指进裤腰,“唰!”的一下子把大裤衩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脱了下来。伴随着外在衣物的剥落,我那软硬如鞭的
就像一条终于摆脱了牢笼束缚的黑曼
蛇,在激动万分的上下摇摆中逐渐停息下来,露出真容——只见我那勃起许久的
,就像一根粗长的标枪,直直的指向了我妈丰腴的身体。略长的包皮仍然包裹着一半的
,但已露出来的另一半
充血鲜红,就像一个桃子状的红箭
,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
眼前这个
下体处空虚的
,一直钻进她
道
处的子宫里。
正值生上升阶段——青年初期的我,
力充沛,每
荷尔蒙分泌甚至是过量的状态,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在学业上,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像发
期的小狗那样抱着异
后腰一
气抽
个百十来回都没问题——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了,但是
顶端马眼处早已渗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
足以证明,我的
欲旺盛所言非虚。
“啪嗒!”
“啪嗒!”
已有两滴清摔落并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妈显然被眼前我这根充满攻击
的
的凶猛程度吓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的红润
后有些吃惊的捂住了嘴
,慌忙挪开视线并连连摆手道:“怎么,怎么这个样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帮我!”
我有些生气的拿起我妈捂着嘴的右手就要往我上放,吓得我妈拼命向身后缩着自己的手:“哎呀!
嘛啊你!”
“妈你快点儿弄啊!别磨叽了我都快难受死了!”
“等……等等!”
“还等什么呀?!”
“你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快去厕所擦擦,这上面……太脏了。”
我妈指着我那水莹莹泛着亮光的说道。
“唉呀——”
我皱着眉,一脸不爽却也无可奈何的只好离开座椅,在经过卧室木门时还故意生气的推了一下,随即右转向厕所走去。刚进厕所,就听到我妈在我身后喊道:“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
净点儿!”
『真是懒驴上磨——事儿多。』我站在马桶前边撒尿边翻着白眼的暗自骂道。
几分钟后,我提着裤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洗完了?洗净了吗?”
“洗净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随即一坐到了椅子上:“燕子老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能不能一次
说完?”
我妈看了眼我刚刚被水洗净的,由于刚才的一番折腾,现在它早已变得半软不硬了,缩小许多的
也正随着弯曲的茎体渐渐低下了脑袋,一副垂
丧气的样子。
我妈显然对我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的男
阳具更能接受些——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见到最多的
样貌都是我爸的那根
,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
估计
也硬不到哪儿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开始同起眼前的这个中年
——我妈来:『身为
,到了这个年纪本应
欲旺盛、如狼似虎,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天
、勉为其难的默默承受着身体渐渐走下坡路的自己男
的——“萎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这个词最合适,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国中年男
普遍阳痿的弱
。
『像我妈这么好的,就应该获得她应有的满足,和能真正满足她的男
的照顾。』我妈没再回应我,而是低着
开始用右手轻轻握住了我的
——右手握住瞬间,手心和指肚上的软
迅速贴住了
茎外表面的
皮并随即造成了轻微的压迫——“噢——”
就这轻轻一抓,就让我舒爽得差点没站了起来——没办法,你要知道让别给你打飞机和自己撸管完全是两回事:一个是自己弄自己,手和
共享同一套经网络和大脑感受系统,由于太过熟悉彼此时间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另一个可是让别弄自己,那种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时间差的异体间的互动,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带来的新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