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蛰伏了一个月之后,任浅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即使是月流溪也免不得有朋友和应酬,在他曾经最好的朋友的婚礼,嫁的还是对月流溪有过好感却没有追求他成功的男人。
为了避免自己的导师尴尬,任浅自告奋勇地提出来要陪他一块去。原本对方是拒绝的,不过任浅开口:“导师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就让我陪你一块过去吧,这种事情这幺尴尬,我也很担心你啊。再说了,我这幺强壮,老师喝醉了我还可以把你扛回来。”
他的态度真诚极了,月流溪也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结果是任浅一语成谶,新人夫夫显然有意灌醉月流溪看他的丑态,尽管任浅为他挡了不少酒,月流溪还是喝醉了,而且还醉得厉害,喝了酒但是智还清楚的学生自然可以送老师回家。
宴席结束大约是八点钟,扶着月流溪的任浅从对方的贴身的裤子里掏出钥匙,把教师宿舍的门打开,扶着人倒在了沙发上头,教师的环境很好,比学生还有好很多,最重要的是单人住房,隔音好,隐私权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任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旋开了一个小小的灯笼果做的灯,然后走到门口,啪嗒一声, 反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