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普通的贴瓷砖墙壁。
李健问辉少:“哥,不会是那老小子耍我们吧?”辉少摇摇,说道:“我们轻轻敲一敲,看看墙壁是否有隔层?”于是,辉少用拳
轻轻地敲着墙上的瓷砖,可没什么动静。他一把火起,觉得是罗义在耍自己,便用力地一拳打在墙上。
“妈的,老不死的!临死还要耍我们两个傻!”辉少骂道。李健也很失望。
谁知不可意料的况发生了。墙上发出“滋滋……滋……滋滋……”的声响,辉少和李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见其中一块瓷砖正像抽屉一样延伸出来。
“我的妈啊!”李健几乎要尖叫起来,辉少立刻捂住他的嘴,看看周围,窗帘什么的早就被拉上了。两
看看那个墙壁里延伸出来的小抽屉,里边放着一本笔记本和一个信封。辉少取出那个笔记本和那个信封,确定里边没有东西后,便重新将小抽屉合回墙上,对李健点点
。李健立刻将所有的画挂上。辉少将罗义的两样东西放进公文包里,李健的公文包。接着,两
大摇大摆地走出罗义家,将门重新锁上,下楼,乘上警车扬长而去。
李健说道:“哥,现在去哪里?”辉少:“酒店!”两来到青城大酒店,将车子停下。辉少和李健下车,一起来到辉少自己的办公室。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好,两
激动地将公文包打开。辉少说道:“小李子,窗帘,窗帘!”李健连忙将窗帘拉好。辉少将那两样东西——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和一个厚厚的信封拿出来。这时办公室响起一阵敲门声,是盈盈,她说道:“老公,我给你们送茶水来。”原来,
刚才看到老公和李健匆匆忙忙进酒店,招呼也不和她打,就进
总经理办公室。她觉得有点怪,便冲好一壶茶给他们送来,顺便看看他们在
嘛。
辉少说道:“盈盈,你先下楼去,任何都不准打扰!我有急事和小李子商量。”盈盈“哦”地应了一声,摇摇
,撇撇嘴,只好走开。
辉少打开那本笔记本,李健打开那个信封。
这是罗义亲笔记下的东西,他一页一页地看着,觉得很好。因为里边记载了他认为的重要事,就像他的
记,但又不是
记。因为他不是每天都写,时断时续的记载着他自己的事
。
“哥……哥……你看,这是什么啊?”李健手里捧了一大叠相片和一张图纸。相片有黑白的,有彩色的。辉少看着一张张相片,是四个
的相片,四个漂亮
的相片。令辉少和李健吃惊的是,这四个
都很漂亮,但都是
照。有三个
很年轻,有一个虽然过了三十岁,但也很漂亮。
这四个会是谁呢?辉少想着。他看看李健手里的那张
地图,准切地说是半张地图。辉少觉得事
很是怪,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妈的,以为有钱,原来一分钱捞不着,却拿来一叠的相片,还有半张
图纸。这他妈的算个球啊?
李健拿过辉少手中的笔记本,粗略地翻起来。翻着翻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微微一笑,说道:“哥,这里记载了他和几个
往的过程。都是他的
或二
。妈的,老小子,挺懂得风流的,这几个
长得还真不差,我他妈的看着相片都想上她们。”辉少哈哈笑道:“小李子,你要
,我这酒店多得很,非得要罗义的
嘛啊?”李健点点
,微微一笑,继续翻着那笔记本。
“哥,你看,你看……”李健屏住呼吸,颤抖着声音,说道:“哥,你看这一段。”辉少认真地看着李健指着的笔记本上的一段文字。
“这半张藏宝图保存几十年了,可惜另一半不在我手里。但我清楚,卓东兴或雷连清两个,必有一个知道另一半图纸在哪里。雷公早就说过,用这张图纸就可以找到那批宝藏。我想我有机会找到宝藏,因为卓东兴愿意将
儿嫁进我家做儿媳。到时,我问问他另一半图纸在哪。只要找到另一半图纸,我就一定能够找到宝藏!”李健呵呵笑起来,说道:“哥,看来这事又和雷家扯上关系了。罗义的意思很明显,有一批鲜为
知的宝藏被
给藏了起来。雷公,也就是你爷爷似乎知道这事
。我想雷老县长、卓前辈和罗义三
可能知道这宝藏的事
。”辉少觉得玄乎乎的,说道:“我爸爸临死前没说这事,卓叔叔,也就是我老丈
临死前也没说这事啊!怎么可能有宝藏呢?罗义瞎扯的吧……”李健摇摇
,说道:“看来,罗俊生那小子真的将五千万给卷走了,咱们是一分钱便宜也捡不到。至于这张藏宝图,我倒相信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要不然,他老小子不会在临死前告诉你他家里藏有东西。这可是他认为的最重要的东西!只是,要如何才能找到那半张藏宝图呢?难啊!我们手上的这半张,根本看不懂。上面标的地名,听都没听说过。”辉少:“这地图看样子有好几十年了,找不到另外一半,它就是张废纸。小李子啊,你拿去吧,我拿来也没用。”李健苦笑道:“我拿来才是废纸啊!”两
哀声叹气的,白忙乎一场。突然,李健拍拍脑袋瓜子,猛地说道:“哎呀,我们两个大傻瓜啊!”辉少:“怎么啦?”李健:“雷连清是你爸,卓东兴是你老丈
,这就意味着你完全有机会找到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