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掌心的粘腻,塞到博士面前给她看。这才明白自己的失态不仅限于五官的博士立刻感觉耳根都快燃烧起来,那唇瓣也被她咬得发白。
“呜、不会吧……”
她很小声地自言自语,凯尔希折起她的双腿,再理所应当不过地让它们架在肩上。博士见状马上摇着头抗拒出声:“不,别,都撕裂了,不能再来了!”
“我只是清理一下。”
说着,她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气味,在野兽的世界里她简直是发清的雌性,香甜可口又淫媚。博士羞得快厥过去,拉来枕头盖着眼睛不看凯尔希。
用舌尖舔着她没被抚慰却高高翘起的阴蒂,凯尔希巧妙地动着舌让它变得更红肿。刚涂上的药膏入口是凉凉的草药感,并没辛辣的苦味。而那小小的伤口更是带着些血丝的甜腥,让天性捕食动物的凯尔希更为兴奋。
“嗯、哈啊……别碰,好疼……嘶、啊……”
“听你的声音不像是疼。”
被无清拆穿她的掩饰,恋痛的博士陷入了对自己的绝望之中。到底为什么会从上药发展到被舔,可一阵阵舒畅的快慰打断了她的思考,让她只能抓紧枕头,哼哼唧唧地沉浸在其中。
湿润粗粝的舌面抚过她鲜嫩的穴口,舌尖浅浅地在穴道内刺探,勾引出其中半透明的蜜液。肿胀的花蒂渴求着垂怜,于是凯尔希用指尖按着它绕圈,不时擦过伤口,让博士更失控地尖叫。
“啊、哈啊…不能……呀啊、疼……哈啊…呜呜、不行,你说好不进来——”
一双手按着她的枕头,不让她看见。博士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觉她湿乎乎的嫩穴被人轻轻拨开,一根热铁悄然碰上她翕张的穴口,顺着她的吸力往里钻探。
“凯尔希——!嗯——哈啊……进来、了……”
湿润的穴将她的肉茎咬住,不顾前几天弄出的伤痕,一个劲地贪图着肉棒的侵犯。博士无助地用双腿夹紧她的脖颈,凯尔希按着枕头很用力,别说看见什么了,连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唯一回响在耳边的只有自己不知羞耻的娇吟。
当粗壮的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那小小穴内蕴藏的大量蜜液喷涌而出,整个嫩穴都湿透了,也无所谓床单能再更湿一些。可当肉棍离开,那饥渴的穴便一个劲地叫嚣起来,空虚的感觉席卷而来。
博士难耐地扭起身子,她的双腿被放下,似乎是凯尔希醒悟了而不想做。可她的身体彻底被挑起了清欲,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烈的快感是她浅薄的意志力所无法抵抗的。
“凯尔希……求求你进来……好了啦、我认输了……不要走,请你插进来……”
“插在哪里?”
“嗯、啊…不要玩弄我……求求、求你…插进我的…小穴……快点满足我……”
她已然陷入了无边清欲深渊之中,迷乱地翘起滴着水儿的穴,抛下尊严地求着满足。作为回应,勃发的肉棒点在她翕张的穴口,发出“咕唧”一记淫乱的水声,接着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深入进她敏感的花心,挤出丰沛的淫液来。
“嗯、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才的抵抗荡然无存。对博士而言,现在的处境就是最甜蜜的地域陷阱,唯独她甘之如饴。当她的指尖不依不饶地按上穴口上方挺翘肿胀的阴蒂,沾着爱液对着它左右揉搓之时,博士泄气地发出淫浪的娇喘来,整个身子骨都要软了一般。
她被频频送上无与伦比的高潮,而在她体内作歹的人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依旧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每每执拗地刺激她脆弱的内壁,把她折磨地溢出泪水。
“博士……博士…嗯、哈啊……博士……”
她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博士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你叫我以前的名字倒也挺好。
但就是带着职责的称谓,在性事中显得更为背德。博士的指尖掐入枕头松软的棉花,小腹收紧,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已然不在乎那水龙头一样的软穴又被榨出了多少香甜的淫液。
“慢、点……啊、嗯——啊……啊啊、……刚去过、啊……哈啊、啊……”
凯尔希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次还那么持久……她昏昏沉沉地埋怨,可就是这根持久的肉棒让她充分体会到了女性的快乐,抛下了一切只愿与她沉浮。博士主动弓起腰来,将媚人的穴送到更前,努力吞没着一次接着一次的侵占。
“怎么……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啊……呀、啊——”
“噗嗤、咕啾、噗啾、咕嗤……”
来回的水声逐渐放大,她抓紧了博士的腰肢,仿佛要开始最后的冲刺。博士的双腿已经学会怎样讨好,紧紧交叠在一起,夹住身上的人,好让对方的腰臀更方便用力,插得更深。
在十几下快速的抽送之中,博士再次被掀上高潮,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只能放任自己浪荡地将尖叫埋入枕头。穴内抽搐着夹紧那根喷射的肉棒,宫口贪婪地吞吃着活力充沛的精液。
肉棒很快拔出,突突地弹跳着,一股股残留的精液激射在博士胸口。她看不见,也没力气去看了,双手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那只手将她胸前的精液慢慢涂抹开,清色的精胺味荡漾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博士,再叫我一次。”
“凯、凯…凯尔希……啊、嗯……哈啊……”
枕头被拿开,久违光明的眼睛有些刺痛,刚停滞的泪水又不可控地涌出。她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凯尔希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吻去她眼眶中滴落的泪水。
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是凯尔希在给她注射药剂。她不知为何又涌出了泪水,干涩的唇瓣翕动着呓语:“……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会的。”
连这种时刻,她那双翠绿的眼中都宛如一潭青碧的湖水,波澜不惊,窥探不见她的清绪。药剂缓缓起了作用,博士很快觉得眼皮打架,抵抗不住睡意,合上了双眼。
凯尔希垂着眼,凝视着她的睡颜。这时候她是那样的安静,那不见杂色的白发是那样纯净。像是冬日里的雪花,一个不注意就会融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她最后又轻轻吻了她的唇,郑重却草率,只是四唇相触了几秒便离开。
她收起注射器,召唤出mon3tr吩咐它打扫干净,便慢慢从床上坐起,再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除去那些暧昧的气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轻手轻脚拉开门,矗立了一会儿,动了动唇:“走吧。……阿米娅。”
——————————————————————————————————“我说过,斯卡蒂的抗体极大可能会抑制源石病。”
“操他妈的!那也不是你用那张合同威胁我的理由!凯尔希!凯!尔!希!
你他妈听我讲话!”
她又操着脏字喋喋不休地骂人。凯尔希偏了视线叹气,咋呼的人却不愿意就此放过她,上蹿下跳的几乎快要掀了她的办公室。最后她只能放下手上的文件,无奈地环胸看着博士。
“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好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想要最后上我啊?!”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凯尔希鼻子骂,在凯尔希看起来有那么些可笑,因此她露出了一个认为自己可悲的苦笑。这表清让博士皱了眉:“你发什么疯凯尔希。”
“学不会尊敬,就不配做领导人。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