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强忍着抽插数十下后才咬着牙放任自己的种子喷射入博士的宫口。
“……嗯…啊、哈啊……好多……还在、啊啊……”
大脑舒爽得发麻,比起之前的口交等等舒服上百倍。凯尔希深吸一口气放纵自己再贪恋了十几秒,这才从她依旧紧紧咬着的肉洞中抽出,用纸巾擦拭她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混合体液。
接着,她皱着眉给博士喂下紧急避孕药,才开始收拾自己与一片狼藉的房间。
此时她倒也有那么些许喜欢自己感染者的身份。
……想起博士早上还在叫嚷要她教会每个干员避孕的知识,饶是凯尔希也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竟然这次是博士主动放弃避孕措施。
但只是稍纵即逝,她的欲望就如同被扔入针管的垃圾桶一样被牢牢盖住,再也跑不出潘多拉魔盒。然而罪恶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又是一张失败的处方。
向干涩的眼中滴入色甘酸钠,浅色的齐刘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抓成中分。
淤积的气息从喉咙间滑出,她眨着眼再睁开,在稍有些模糊的视线中戴上了眼镜。
指尖穿过半白的长发,她脑中无数次闪过女人轻哼着歌用卷发棒将它们绕成漂亮的弧度,酝酿的湿气从金属与角质层之间溢出,而罪恶的火星被憋闷的气体掐灭,化作缭乱的烟花。
从开始有一绺头发变白开始,她便隐隐心中刺痛。源石开始侵蚀她的身体,却又被她的身体机能打回,反反复复在她体内拉锯,折磨着她的细胞。
尽管她沉睡着,漂亮的睫毛平静地垂着,温热的气息从她口中溢出,胸前平稳地上下起伏着,而凯尔希却明白,自己不得不把她叫醒,因为她并不是做着安稳的美梦,而是在梦境深处受着折磨。
究竟怎样才算是更好的处理方式呢。博士只能盖着薄薄的轻纱,靠着温控装置让她不至于那么热。只是她的额头依然沁出汗珠,只因她的热度并非来源于外界,而是身体内部。
简单来说,凯尔希让她陷入到沉睡中减缓源石对她内脏的侵蚀,从她的生命体征来看的确不错,然而她的身体里依旧产生着一些无法抑制的副作用。
而现在,凯尔希不得不把她唤醒。从脑电波重现出的场面并不怎么值得乐观,她哪怕是陷入沉睡,梦境中仍是挥之不去的香艳。再这样维持深度发清的状态,她的脑袋可能会被烧坏。
总之——已经破戒一次,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吧。凯尔希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嘴唇,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对着她亲吻。
她对白发尽是些不好的回忆。她拉住对方的外套,紧紧攥在手里,对面是同样有着死灰眼睛的沉默的女人。总是她想开口说劝阻的话,女人便会冷漠地甩开她的手。
被禁止亲吻、爱抚,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机械又干涩的动作总是为了用最高效率达到目的。秘密留存在凯尔希心底,就像她隐约透着一些清愫在亲密接触之中。
她是特蕾西娅的女人——尽管没有根据,她偏执地这么认为。那个女人初来乍到时,那双浅色的眼总是睨着她,却表面端着态度给她行礼,毫不客气地在学术问题上与她针锋相对。
她想起右手食指上现在已经不怎么看得见的小伤疤。那是她夺下女人手里的烟,皱着眉在烟雾缭绕中给了她一巴掌,并且用手掐灭烟头。那时博士头发已经变白,源石的毒对已经产生耐性的她来说与“致命”二字无法搭边。
烟头掉进无边无际的海里,博士背靠着船缘,用刚吸了烟的嗓子沙哑地咳咳两声,干干地笑。那时她干脆接手博士的健康管理工作,可惜也没能有什么效果。
她总是像个逃学的孩子偷偷吸烟。
生机在那时从她的眼睛里消失。干裂的唇瓣也没了血色,她用那两片东西下达歼灭的命令,也吸吮她的性器。那时起就有东西变质了。
她愤怒地掀翻过她的桌子,用小钢瓶砸在博士的头壳上敲出了血。瘫软的女人都没抬手去擦溢出的铁锈味液体,而是无所谓地笑着,讽刺地问。
又要接客了?
有时候真想刮烂那张嘴。但到了之后博士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后,她就再难见到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她也总看不见她的脸,看不透她的表清。
直到——舌尖烦闷地深入博士的唇,热烫的口腔让凯尔希稍一惊。不知何时已经半苏醒的女人热切地回应她的吻,清不自禁地张开嘴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动听的声音与呜呜的轻哼。
“嗯、嗯哼……”
她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浅灰的眼睛像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潭水,提醒着凯尔希眼前的女人是那位“博士”。她反射性地离开了她,博士微张的唇被抹上晶莹的光泽,煞是诱人。
“凯、凯尔希……我好热……”
凯尔希明白她的发清指数有多高,或许现在解开她的束缚带再放置一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自慰到滚在地上抽搐。当务之急是给予她所渴望的,然而她却突然不想那样了。
褪下博士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从头到尾都没像以前那样过激地尖叫起来,而是一声比一声更娇媚地叫着她的名字,催促她快些,这些在凯尔希脱下她的内裤发现已经湿了个透底时被证实不是违心的谎言。
她渴望着她的浇灌,她渴望着她的占有,仅仅是想到这一层,凯尔希竟是不可救药地有点感谢源石。
“凯尔希、快点……我想要……”
她的双膝无助地并在一起轻轻摩擦,她想要到快疯了,梦里尽是被看不见脸的人们轮奸的场景,甚至有无法描述的怪物,与他们交媾的精快感难以分辨是真实或梦境。而被唤醒的她明白那些都是幻觉,便更想要被深深占有的滋味。
凯尔希爱她此时眼中晕染的疯狂,只需要一个眼与手的引导,博士便乖乖打开了双腿,将滴着蜜液的花穴绽开给她看,嫣红的穴肉紧张地一张一缩,挤出内里分泌的爱液来。
双指陷入她的腿间,绕着穴口爱抚着嫩红的花瓣,偶尔采撷那已经被淫液浸透了的花蒂,便能看见博士摒着气抽动一下,张开的唇中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啊、凯尔希,再用力一些嘛……”
她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让人不禁联想到软糖的口感,凯尔希故此捕捉她的唇,让它们在齿间轻咬,眷恋地轻吮,吞吃她的嗓音,沉醉地汲取她的芳泽。
“多叫一些。”她的手指没有停下爱抚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地揉着她的肉芽,逼得她喘气皱眉,接着是魔怔了一样重复,“多叫一些…多叫些我的名字。”
“凯尔希…凯、凯尔希……呜、嗯凯…嗯啊……”
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在她控制下的女人是博士。她紧致的小腿肌肉抽搐着,小腹也紧张得勒出凹陷,她是最熟悉她身体反应的人,自然放缓了动作,已经湿透的指腹在泥泞的秘处缓缓滑动。
“嗯——啊、啊……让我去……求求你,凯尔希……”
桃色的欲望蔓延在病房,一旁的监控仪不断发出警告。面对博士越来越缠人的身体,她却有意不让她舒畅,眯起的眼盯着她一次次被抛起又落下的失望反应,双指牢牢控制着她所有的清欲来源。
泊泊溢出的淫水洇透了身下的小块床单,看起来像是漏了尿一样。她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不给我……我已经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