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下学得早,玉
只在课堂站了半个时辰,腰还不至于酸到站不住的地步,只大腿还有些发抖,他撑着不露痕迹,站在崇宴身后听少傅讲课,皇子们不时
科打诨。
太子殿下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课堂里众多皇子还有伴读,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和崇宴。
他立时绷紧了经,两腿站的笔直,一点异样也不敢露出。
“太子殿下,请问何事?”年轻的太子少傅吴才,面无表道。
“少傅,本宫今的学业已经完毕,能否先行回宫了?”崇宴眉间有些不耐烦。
不同于其他皇子怪异的热,崇宴对这位冰山少傅,可说是毫无兴趣。也完全不买他的账。
吴才抽了两篇策论,崇宴回答得很完美,吴才虽有皱眉,到底还是准了,只是还是说:“太子殿下课业有长进,但也切勿懈怠才是。”
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多苦
吃。
不像他的玉,脾气顶好,对他绝没有半点忤逆。
崇宴有些得意地想着,就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帮他收拾书本的玉身上,玉
半弯着腰 ,太监的衣服那样难看,崇宴也能从那蓝袍子里窥见对方柔美的身段,想象着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
部,崇宴就微微觉得
起来。
玉生的十分俊秀,说是秀美也不为过,红唇白肤,眉毛也是弯弯的,只是却并不给
太
气的感觉,可能是他虽然生
随和温顺,却并不娇气,与
娇的姑娘家到底很是不同。
不过此时的玉似乎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面上显出一种十分刻意的紧绷。崇宴把目光移向他的双腿,似乎在微微发着抖,唇角不由慢慢勾了起来。
玉终于收好了自家主子的用具,跟在崇宴身后出了御书房,门一关,他们就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挪动桌椅的声音。
玉加快步伐,像要将身后的动静都甩开似的。
崇宴上了轿辇,垂下帘子之前,见玉低着
,恭敬地站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
崇宴挑了挑眉。
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玉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
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
。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
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
也成倍增长了的成
。
玉左右一看,并无别
,也只好无声叹了
气,顺从地抬腿,想要登上轿辇。
只是一抬腿,大腿根部那令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
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
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玉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
。
因为被搂住了腰,玉的身体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
因为某些记忆,身体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
“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幺了?”
睫毛微微颤抖起来,玉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的崇宴,如往常唤玉
服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
了他的身之后,两
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幺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
才,是个不男不
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更可笑的身体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
,又怎会理会玉
的难处,在玉
矜持的那段时
里,下了不少手段,硬是把玉
调教得柔顺服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幺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幺?”
前些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
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
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
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
放
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
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被崇宴的巨根
,被
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小
,往前爬一步,后
的巨物便抽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胸贴胸,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
被巨物塞
,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玉
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体,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唇,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