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似的瞳仁先是骤然收缩,急迫地颤跳了片刻,又逐渐散开,仿佛翠绿丝缎上一点晕染开的墨迹。凌霄连忙张口哺过去一股绵延不绝的真元之气,如此过了数息,鲜活的血色才又重新现在少年惨白的俊脸上。
“…………唔……好痛……”应昀气若游丝地醒转过来,私处依旧身不由己地抽动,满面是泪地哭着向凌霄哀诉:“……夫君好狠心……真正插破昀儿肺腑……肚子都被你插坏了……奴要被夫君插死了……”
他自从被这残暴凶戾的羽皇强占以来,数年里一副青涩未成熟的躯体让男人肆意糟蹋过无数次,然而凌霄自知行此摧残稚子之举本来就十分勉强,深恐伤及到那只娇弱的嫩穴,将来会令应昀在生育子嗣的大事上有什幺妨害。是以他虽然频频召寝御幸那可怜的娈奴,也只有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地狠下心插入到了心爱的少年腹底最深处。
几乎被男人硕大肉刃从内割裂开的内穴明明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了,雌儿用以孕育子嗣的膛室褶皱丰富,此刻全都撑开得薄薄的箍在凌霄的阳根上面。内穴塞满男人欲望的分身,坚硬的巨物穿透了肠腔,浅绯色的小巧菊蕾更是被那凶器似的玩意穿透扩展成了个再无力张缩分毫,足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内陷环洞。
“就要插死你才好呢,除我之外,谁也不许进到那里去……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哥哥都要你是我独享的。”凌霄抬起少年淌泪的面孔笑着爱抚亲吻,胯下又十分温柔地在他穴里揉动按摩,来回探寻着深藏的秘境。
应昀身受着这番血肉相交的刑罚,先很是痛不欲生了片刻,但他毕竟有个受尽百般手段调教出来的身子,凌霄这回特意耐着性子体贴对待,要与心爱的少年同心共欢,如同爱抚枝头上初开的蔷薇花蕾般小心翼翼。他没过得多一会儿便忍过了早已熟稔的穿肠之苦,内穴也被肉棒插软了,汩汩流出失禁的情液。
“奴的生死荣辱,都在陛下手掌之间……”少年鬓发间微微透汗,一双眸子也已经动情泛出水色了,仿佛是盛放在一泓清泉中的莹莹绿宝石般光华流转,异常婉媚诱人。他挑起眼帘凄艳地凝睇向骑在他腰上的暴君,含笑带泪地低声道:“……好哥哥,昀儿一切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