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不就稳稳的平静了下来。
刚一平静下来,就见那齐钰锦又该死的要作妖了。
齐钰锦放下筷子,盯着顾莞莞好一会儿,好似在考虑什么,最终还是起了身,往边上走了一步便挨着顾莞莞的椅子,又俯下身子,慢慢靠近着顾莞莞。
就在顾莞莞感觉那大团影要贴上自己的时候,她的理智之魂终于被唤醒,她伸手抵住齐钰锦,不让她继续往下靠近自己。
“停,还请王爷自重。”她一字一句说的用力。
齐钰锦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嘴角弯起,整个的气势都变得温和,“莞莞教教我,要怎么自重?”最后两字她顿了顿才说的。
说话间,齐钰锦的脸又往下移了移,倒是与顾莞莞四目齐平,鼻尖对着鼻尖只一小拳的距离,两
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顾莞莞只觉自己呼吸一窒,不敢说话,不敢动弹,只能僵着身子,睁着两个大眼珠子回望着齐钰锦。
她看着对方不算白皙的皮肤,却连个小绒毛都没有,那双眼睛最是有,也最能让她有一种被对方看的吸进眼睛里去的感觉。
这是个与别的子都不一样的,是有着她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只要她愿意,她的温柔足以让你
陷其中。严肃、认真、凌厉、威压、温柔、热
、喜悦……这些都是她散发出的感觉。她是这样多样,明明就是一个
子再无趣不过的
,却能用这些勾的她忍不住要动心。
顾莞莞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被吸引过去,连忙收回视线,自己的脑袋往后缩了一下,视线也放在桌面饭菜上。
“王爷,菜真的要凉了。”凉了凉了,顾莞莞希望齐钰锦对她也赶紧凉掉,不然她可真有些熬不住了。
齐钰锦的眼一直跟着顾莞莞,就没离开过半分,她看见顾莞莞那故作冷淡的样子,有些想笑,但却是生生忍下来,也收回了调笑。她伸手替顾莞莞正了正发簪,便好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再有任何为难的话,老老实实的继续吃饭。
她见过的不少,军中什么
都有,战场上的敌
也是五花八门,自然在阅
方面并不算太差。以前她并不觉得需要花心思去猜透顾莞莞什么的,毕竟从前的顾莞莞是那样乖巧温柔,并不需要她费什么心。
然现在她时时刻刻眼睛都紧跟着顾莞莞,就是生怕错过这一丁点的清绪变化。刚才顾莞莞那下意识的躲避,那刻意的转移话题,她是门儿清。
但她怎么会为难这个姑娘呢,这个姑娘可是自己做梦都想搂在怀里轻哄的。
自己钟的
子,要好好捧在手心,好好乖巧的听她的话。
她说要自己吃饭,那自己就必须立刻吃饭。
顾莞莞这才晓得,原来她刚来俯身是要替自己整理发簪,顿时又是一阵没脸了的羞怯感。但到底是松气安心了,却依旧生怕对方看自己闲着又要开
说些惊世骇俗的话,便也拿起了筷子,夹着菜小
小
细细嚼着。
不求吃多少,只求嘴别停。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直到齐钰锦吃饱了放下筷子漱,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管务府事务繁忙,莞莞送王爷吧。”顾莞莞起身温言说着。
这赶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齐钰锦委屈的小眼飘过去两个,倒也由着她的意思,被送到了府门,一步一回
的离开了齐王府,离开了齐王府门前的宽巷子。
这下顾莞莞可算是真真正正的松了气,就连回院子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一路上仆
行礼也都是笑眯眯的。她本就好看,这下笑起来就跟个仙
似的,把丫鬟仆
看得都低下了脑袋。
她回房继续拿起账本,又不自觉的思绪飘回膳厅,那个心跳加速的吻,让她久久回味那点子湿软感。
她又仔仔细细的回想前世两亲近的时候,齐钰锦与她算起来夫妻事是频繁的,她一向处于被动的状态,衣裳被脱前,唇自然已是不得空的,但她记得很清楚,当时的感觉与这个算不上热烈的吻差远了。
到底是哪儿的问题呢?
她在宫中长大,宫里太监们私下闲聊总是不会那般得体的,她也是听说过的,在夫妻之事上,男子与
子不同,男子总是喜
那事的,
儿家应该是没所谓的。
所以她一直以来,还挺好的,齐钰锦也是子,当初她主动向自己求欢,应该是因着面上过得去吧。不然为何自己也是
子,就从未主动想起那事来呢。
顾莞莞这才想通了点什么,她猜测以前总是要行那事的时候亲吻,怕是跟着白里的就是不一样,她也才会觉得差距是那样大。
大不了以后齐钰锦再有想亲自己的想法,便让她挪到天黑了来。
不过就是被前夫君或打算要和离的夫君亲一下,没什么的。
顾莞莞将脑袋里的东西甩出去,强迫自己好好看账本。
其实齐王府的账本她从前是都看过一遍的,所以她现在手上拿着的,其实是让白一从荷月海棠那儿偷摸拿过来的账本。
荷月与海棠这两个大丫鬟向来是在外打理顾莞莞的私产。
顾莞莞知道这两个丫鬟昧了不少银两,可她还是想亲自算出个数来,看看这两个丫鬟的胃究竟有多大。
再加上她如今也不打算像前世那样,做一些粮食布帛的稳当生意,想要一开始就做的声势浩大,那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