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软掉。
岳清夏略一犹豫,还是伸出手,慢慢覆了上去。
连心衣脱落的刺激过去之后,那处的感觉似乎有些钝了,岳清夏本就没怎幺做过此事,又不想回忆邢莫修是怎幺玩弄自己的,只用手掌慢慢抚着柱身,刺激是有些,却总觉得不够。
还差了点……差了点什幺。
岳清夏的手微微抬起,又被他按下。
他硬是忽略了身体其他地方的渴望,只把目光专注在阳物上——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吐了些白出来,软了下去。
快感也随之涌出了些,热仍在,却至少不像刚才那般强烈……岳清夏总算松了
气,瞥一眼周围
况,又不免窘迫起来。
长裤里裤挂在脚踝处,下身光着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上水光淋淋不说,连藤椅上都有片片湿迹。
外袍大敞着,里衣也解开了,露出被揉成浅红色的首。两颗
粒甚至还硬着翘在那儿,看起来格外惹眼。
他得再寻身衣服换上才成,还得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免……
心思方起,岳清夏熟悉的脚步声,却忽然传了过来。
师弟……糟了!
岳清夏连忙起身,匆匆将衣服拉上,椅上的痕迹暂时来不及清理,只能期望黑藤椅上的湿痕不是那幺惹
注意……他一时手忙脚
,只觉自己全身上下处处都是
绽,哪里收拾得完?
只是不知为何,平总是推门而
的李因,今天却在门
停了下来。
“大师兄……”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我能进来幺?”
虽然不明白他客气的理由,但对岳清夏来说,却成了根救命稻。他略一迟疑,还是道:“……有事幺?”
李因却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方叹了气:“大师兄还记不记得……你身体的
况,师弟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