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祝虎祝彪两个儿子也来了。
栾廷玉给他们一一引见。
孙立又将乐大娘子从车子里扶出来,拜见了师兄和庄主。
大家都坐下后,栾廷玉开问道:“听说贤弟在登州任兵马提辖,为何今天携家带
地来到这独龙岗?”孙立答道:“小弟蒙朝廷恩典,在登州任兵马提辖。
这两年来参与多次剿匪,立下了些许薄功,有了一些名气。
如今济州匪患甚多,总兵发来了调令,要小弟去济州任职,肃清那里的匪患。
今天路过独龙岗,听闻师兄在此,特来看望。
我等刚才在庄子的前门,远远地看见附近集结了不少的兵马。
小弟不想惹事,故绕道到后庄来了。
”栾廷玉听了,哈哈大笑,道:“贤弟来得巧了,正好可以助哥哥一臂之力。
庄子前面的兵马乃是梁山泊的贼寇,领兵的是他们山寨上的二领,朝廷通缉的重犯宋江。
他们前来此地骚扰,已经被我们击退了两次,捕获了六名领。
贤弟此来,何不与我一起敌,擒了宋江,必是大功一件。
那时我等去官府为贤弟请功,朝廷定会给贤弟加官进爵的!”孙立听了,道:“既如此,小弟就暂时留在此处,助师兄贼。
这帮梁山泊的贼寇,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他们离了山寨水泊,就失去了许多依仗。
你我和祝家的兄弟们同心协力,管教他有来无回!”栾廷玉转对祝朝奉和祝氏兄弟道:“我这个师弟,和我学得一模一样的本事,当年我们在师傅面前比武时就不分胜负。
如今他旅途劳累,可先用些酒饭,暂歇一晚。
明天我等都去校场上,让他演示武艺给你们看看。
他的铁枪和钢鞭,当年在边军中是赫赫有名的。
”祝朝奉听了大喜,道:“我祝家庄得贵相助,真乃天意也。
待了贼寇,不论孙壮士选择在何处安家,老夫都要奉送一座宅院。
”孙立谢了祝太公。
祝太公当即吩咐庄客们在议事厅里摆上酒宴席,款待孙立一行
。
乐大娘子吃了些饭菜,没有喝酒,称道身体疲乏。
祝庄主急忙叫来一个管事的,带着几个丫鬟为她安排歇息之处。
孙立继续陪着祝家父子和栾廷玉在议事厅里喝酒,除了闲谈,还商议着对付梁山泊贼寇的大事。
不知不觉已到了午后时分。
孙立带来的那些仆和军汉们都被安排在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用饭歇息。
栾廷玉忽然想起,今天他在孙立的仆当中见到一个
,让他心中一动。
当时他并没有多想。
后来他把孙立请到议事厅,并把他介绍给了祝太公父子,陪他们喝酒闲谈,并商议军大事。
这期间他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一直留在这个的身上。
于是他借净手,起身离开了宴席。
他出了议事厅,来到孙立的随从门用饭歇息的那间屋子,透过开着的门往里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那个的踪影。
他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他应该回到议事厅去,继续商议大事要紧。
可是他的两条腿却好像不听指挥,一直在议事厅的附近转悠。
突然,他和一个匆匆走过的
撞在了一起。
那刚从旁边的一个牲
棚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马鞍。
栾廷玉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来,结果两
面对面地撞上了。
两个一起滚倒在地上,那
手里拿的马鞍也掉了。
“你……”栾廷玉正要发怒,定睛一看,那正是他要找的
!这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皮肤黝黑的
。
不过,她穿的却是一身男仆的衣服。
她长得极为健壮,因为她的衣服太小,又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绷在她身上,他能看见她粗壮的胳膊和腿,还有结实的。
栾廷玉走上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你是何?”“我是孙提辖的家仆。
”她回答道,脸上露出了害羞表,跟她的外貌极不相称。
栾廷玉道:“我是孙提辖的师兄,也是祝家庄三位公子的师傅。
这里是我说了算!我去跟孙提辖把你要来,你可愿意?”她没有回答,只是红了脸低着。
栾廷玉大喜,他蹲下身子,抱住这的腰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走进了牲
棚。
这就是顾大嫂。
其实她是按照孙立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着栾廷玉的。
孙立来的前一天夜里,私下里对她道:“我师兄栾廷玉武艺高强,本事一点儿也不比我差。
更有一点,他极为细心,不好对付。
我的那一套从登州调来济州剿匪的瞎话最多只能哄骗他一时,时间长了难免露出绽,被他觉察。
我们要大事,机会只在这一两天内。
”这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事,但是他并没有跟军师吴学究提过。
顾大嫂问他道:“你跟我说这些什么,莫非叫我去把他给宰了?”“那倒不是。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笑一声,道:“栾廷玉有一个秘密,知道的
极少。
他比我大了三岁。
我们一起在边军时,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动过心。
甚至有传言,说他只喜欢男不喜欢
。
后来我才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他喜欢的是身体粗壮的!”顾大嫂好像猜到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不可置信色,问道:“你……你不是想……想让我去勾引你师兄吧?”这时孙立已经将她搂抱在怀里,两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
子。
她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了他一下,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
孙立里喘着粗气,一手搂住顾大嫂的腰,一手扯住她的裤腰带用力往下一拉,她结实的
就全部
露了出来。
“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
我们这一大帮子上梁山,需要一个大大的功劳,不然我们的
子不会好过。
只要你能把他迷住一天半天的功夫,我的里应外合之计就能成功。
”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从后面捅进了她的
里,使劲地
她。
顾大嫂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子,没有吱声。
孙立接着道:“你不是说,喜欢我的粗铁吗?我师兄在江湖上的绰号是‘铁
栾廷玉’,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吗?”这时的顾大嫂已经被他
得浑身酥软,除了低沉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说栾廷玉扛着顾大嫂进了牲棚后,将她扔到一个
料堆上,随后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扑了上去。
顾大嫂出于本能爬起来想要逃走,这更让他兴奋得一柱擎天。
他一把抓住她又把她扔回到了堆上,随后压在她身上,三两下就将她浑身剥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
。
栾廷玉大叫一声“我的亲!”,张嘴开始在她脸上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