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吧,白风远,你就是这么没出息。
包间里,沐婉荷坐在里侧的角落,拿着话筒,看上去很平静,因为没开灯,我看不清她的表。但当她开嗓的那一刻,就什么都不重要了,也许是因为特别的偏
吧,沐婉荷的歌声比任何
都要动听,婉转,灵动,像是踏遍山谷的涓涓细流,或是吹过
原的阵阵清风。每一词,每一句都极附
,径直唱进了我的心里。
“第一次听你说我是夏天最后一次说分开那是冬天后来剩下的是你走远远到看不见每天醒来还在期待你来电等到睡前还是没有你留言房间还有你
的唱片一个
整夜其实我还会一样
你只不过换一种朋友身份远距离听说朋友面前看起来我好像过得不错没看穿我难过其实我还会一样想你我不说从不同
的
中听你的生活就这样保持距离的做一个幕后”……听完后,我的心
久久无法平静,和那个失恋的
孩一样,只不过我的眼泪都流在了心间,带着刀割般的泪痕。
我觉得这首歌简直就是在唱我的心声,或是预示了我此生的命途,这辈子我也许都只能这样保持距离的做一个幕后者。
“小沐!”
“我在这里!小白想做点什么?”
“我教你唱首歌好不好”……——我开始学着放大自己的绪来压抑心中的痛苦,生活中偶然的一点小开心,我都会强迫自己笑很久,无论如何笑总比哭要好的多。
这天我从学校回家,进家门的那一刻我还想笑,“你怎么又这么开心……”
陆潇戎抬像看傻子一样的看我。
“我们那栋楼的保罗,做了一个大黄蜂的变形铠甲,还装了推进器。结果今天在楼下变形成汽车以后直接撞在了树上。我和其他几个同学拆了半天才把他从那堆塑料里给拆出来,裤子都烧了,我觉得他们迟早得把自己玩死。”
陆潇戎愣了几秒,然后突然就跟着笑了起来,“他们怎么没装氮氧,这样估计树都挡不住他。”
“陆潇戎,你居然会开玩笑了?”我甩掉手里的包三步跨到陆潇戎身后,然后就开始拨弄他的脑袋。
“你嘛……”
“我看看你是不是偷偷updte大脑系统了?”
陆潇戎胡打掉我的手,扭
不服气的喊了一嗓子,“我这个
本来就很幽默啊,是你自己不善于观察?”
我竖起大拇指,不住的点,“你刚刚的确说了一句你这辈子最幽默的话。
别废话了,活。”
“你等我看完这集的……”
“……看到哪集了……”
这天晚上我和陆潇戎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难点,同时也是重点,攻克不过前几个月的活都要白。
我们卯足了力气,想尽了一切办法折腾到次早晨依旧没有理出一个完美的
绪。
“喂,过来看下……喂!”我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架在桌上,伸手扒拉一旁的陆潇戎。
喊了半天都没动静,我只好迷瞪着眼扯了下他的发。
“嗯……妈……你等着我的……”陆潇戎嘟囔了两句抱着我的手臂又昏死了过去。
“喂,起来啊,是谁说搞不出来不许睡觉的。你妈可没等你,是我在等你呢…………”我感觉自己的
已经开始出现共震般的疼痛,眼皮更是重的像挂着铅块,稍不留就会粘在一起。想想自己已经似乎好久没睡过一个足觉了。
我用残存的体力拖死猪般把陆潇戎拖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又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这感觉还有点妙,走路跟凌波微步一样虚虚实实。
勉强脱了上衣,在倒上床的过程中我就已经彻底闭上了眼睛,只有累成这狗德,我才能在几秒内完全陷
昏迷般的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觉得有点不踏实,于是也不知道是现实还是梦境里伸手到处找我的小荷,眼睛必然是完全睁不开的,全凭手摸。
胡找了一阵突然摸到个柔软的触感,我本能的就用力带进了怀里,潜意识里还挺沉的,而且好像还碰倒了什么东西。声音经过极度疲惫的耳蜗,完全被过滤成不值一提的响动。
我砸吧了几下嘴,把小荷紧紧抱住,顺便架上了大腿,小荷今天怎么这么软,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我大概又在做梦了吧。眼前突然出现了云涛般的纯白画面,微醺的阳光带着热气从侧边袭来,这可真是久违的温暖啊。
我垂下在突如其来的充实与满足中再次陷
了梦乡。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一强烈的尿意憋醒了。慢腾腾的坐起身,使劲锤了锤太阳
,发现还是脑袋还是处于半发懵状态,费了半天劲总算把眼皮抬起了一点。窗外好像天黑了,既然天黑那就意味着还可以继续睡。
于是我光着脚,挠着,凭着双眼间勉强支开的缝隙摸到了洗手间,一把拧开门直接站到马桶前,掏出家伙就尿了起来,闭眼享受着膀胱排空的快感,抖掉残余的水滴,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转过身,正对着淋浴隔断。
还没收进裤子里,就发现淋浴间里怎么好像有
背对着我站在水流中揉搓着
发。
我揉了揉眼睛使劲把眼皮拉到最大,这白的有些晃眼的身体,米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淋浴间里的也使劲捋了下
发后转过了身。
四目相对,天旋地转,我这是梦中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