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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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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有轻轻地问:“被烂了?”

“嗯嗯!被烂了,烂了!”

你说白形真此时哪里听得了平安安静静的说出这种话,尽管是他逗弄着哭喊出来的,像是化身成了山里的雄兽,终于逮着了母兽了巷,腰上的气力一发不可收拾,发了狠的往那“烂”的地方,沉甸甸的囊像是手掌般一下一下重重打上在胯前仿佛也是被一番好

“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又是“烂了,穿了”的一阵叫,又倏忽没了气力,满脸泪痕闭着眼抖着腰脊,搓磨着里边的棍,底下被褥上再添一阵四处飞溅的水痕,却是从蒂下的小孔中出的。前茎分明还被压在帛枕缝里,不知是如何。

白形真却要着他更上一层。

不掩兽地依旧在哆哆嗦嗦的胴体上驰骋。那的躯体被他压进色的帛枕间又被弹回来,两接处仿佛一刻也未分开过。十分痛快。

常朝槿处片片飞红。此刻不是澜里的小舟,而是尖上的了,都要散架了去。

不断地停留在高边缘令他张着嘴,思碎,津漫湿了脑袋下好大一片。小一被撑开进出,他肚里酸胀得眼泪只往下掉,那龙一伸进小他的手就往身后去要推开后边的。却被如左手一般过指缝扣定在一边,动弹不得。

只能撅着后像山里要子嗣的母兽那般受了

喂完蛇白形真故戏重演,又猛地就退开了来,右手捏着那玉势的月牙底座也一把抽出。果然能够欣赏到丹不受控地“哗啦”一声,开了朵花般溅而出,有的上了他自个儿再缓缓往下坠。

可怜无力合拢,里边的栅层层叠叠的,啜泣着,嘀嗒掉水,叫看得清楚。上方菊则翻了好些湿淋淋嘟嘟的出来,再一缩收回去。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晕晕乎乎回,身躯起伏着,控诉道:“你又——你又——”

白形真一手运着灵气揉着他的腰,一手换了第二根玉势,沉声道:“闭眼,屏气,凝,下腹收紧。”

他一沉声常朝槿就想起他俊美不可亵渎的冰冷容颜,还有他无穷的通和更为广博的见识,乖乖地言听计从,这幺一来,花勉强收住,菊也闭得紧紧的。

白形真拿起第二瓶,上面色彩缤纷,却是两个男子在回廊里赏鱼。

从张着儿透出水面的金色鲤鱼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跪在供休息的青灰石座上,似乎正在观鱼。但他撑着红栏杆,长着嘴,半边身子都倒映进了碧绿的水里。原是他身后还有一男子与他紧紧相贴。两上边衣着齐整,一黑一白分明。栏杆后却下摆晃,黑白缠。男子正正镶在了他的两间,不知底下又是怎幺一番鱼水之欢。

这瓶里的是药油,这第二支玉势更细长些,长了前个而约莫一个指甲盖,犹如一根粗胖的手指,顶上只比尾小上了那幺一点。

“放松,吐气。”

常朝槿赶紧透出一气,松了肚腹,他已经憋的有些难受了。

就待那底下的菊一松,那滑极了的玉势便迅速一突,刺进了方才第一根玉势进去的长短,再轻轻压进去。小便听话的吞下剩余的纤细的部分,月牙底座潜进缝,穿上衣物任谁也看不出里面的纠缠。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察觉出来,“后边你放了什幺?”说着伸手过来。

白形真领他的手去触那条缝下的玉石,反问道:“你知你为何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吗?”

他手不动了,老老实实回答:“这会儿不知。”

“因着我们做这事也是在修炼。”

“修炼?”

“嗯,双修。”白形真将翻过来,将手臂给他枕着,懒洋洋地躺到他身边,“我寻到了方典籍,好让我们欢长久。还要在欢中铸劳你的身子骨,引天地灵气你身,使你不易饥渴、劳累、伤病,老去。我们不求修成仙,只求你我多恩可好?”

“……好。”竟是这样。他还以为是这小蛇贪欢。

只听白形真又愧疚地道:“妖殊途,我本不该纠缠与你。却想和你成为夫妻,啊不对,应该是夫郎,夫君和郎君。”说到这他又微微弯了眼角。

常朝槿盯着他,想说什幺,他又抢着道:“我希望你健康长寿。《田螺姑娘》的故事你听过吗,我本来打算那样子做的,但是我后来只是为了修炼而食用灵果灵泉,都不会烹制类的吃食,也不会织布缝纫……”

又问:“你可惧怕我的真身?”

“小白蛇?”

“非也,若那蛇更大呢?”

“有多大?”

他使坏将他的青丝从松垮的发髻里勾出,划过他脸上细的皮,“倘若有阳山那幺大呢?”

“我不怕。”

“为何?”

“你又不会吃了我。”

“不,要吃你的,”白形真心里乐开了花,爬到他身上去,面上十分正经,却冷不防伸手往花上一掠,挂起一手的水舔了舔,对他道:“这里吃。”粘着的唇亲他一个,道:“菊也要。”

“你呢?让不让,吃我的蛇茎?”

“嗯——”常朝槿无奈,尝到了唇上略微咸涩的东西:“不是吃过了吗?”

“菊呢?”

“……许你。”

他便将一的事物告知与他,并道,若是他不在,他也要自行去将玉势纳体内。

“你需得时时刻刻含着它。”

一个“含”字令常朝槿面红耳赤,“为何?”

“这一事物都是为了菊能够承欢而做准备,且你如今只用吃灵果喝些灵泉便好,已是不必用到这处。但需得用药保养,以免——损伤。”

常朝槿应了,却禁不住想,不知父亲可知这些。若是知晓,为何从不告诉他。却又转念一想,父亲如何将这些都告诉他。这番见识,即使已然欢过,有时也是极为羞煞的。

“这儿——”白形真将手按上了他的小腹,凉意惹着他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慌张,“怎幺啦?”

“那朵护你不被寒气所侵蚀的银莲花就在这儿。”

“哦。”他一颗心稳稳落回去,“多谢你了,救了我这愚蠢之一命。”

“你知便好,以后做什幺都需得想想我知否。我还需得去向莲池主致谢。可惜你去不了。”

“好。你说,他号为观音是吗?”

“是。”

“那便无碍了,我记得山下有座观音庙。我去那儿拜谢便是。”

“也好。”

话至此,常朝槿这才发觉屋内漆黑不已,冬的太阳落山得快,一天竟是这样又过去了。

白形真手脚并用将缠住了,其他一概碍手碍脚的事物都踢开,翻手便又换了一套新的被褥,这个法决他近来用得纯熟无比。

他抽开他脑袋上的小蛇发簪,去吻找软软的脸,“睡吧,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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