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要真是如此一了百了也好终于可以从这罪孽之中解脱了。
她的恐惧竟然转变成了一丝欣慰。
不过她猜错了。
东方玥的身子被胡乱刷洗擦拭了一遍随后套上了她那条紫罗兰的连衣裙。
里面光着屁股也没穿胸罩。
唯一陪伴着她的就是那条已经像皮肤一样贴在身上不知多久的肉色连裤丝
袜。
丝袜早就残破不堪裆部被撕烂大腿和脚掌上刮了丝整条腿上斑斑驳驳
随处可见干透的黄褐色硬块。
人贩子们将东方玥带出了下迷宫一般的防空洞。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
外面正是深夜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恍如隔世。
废弃的精病院背靠三石河东方玥被反绑手脚扛着塞进了河边一条带蓬的
舢板。
一槁支开小船趁着夜色顺流而下。
东方玥静静缩在船舱角落。
有人挤过来检查了一遍绑绳和女人嘴里严严实实塞着的破团之后便用一
条宽大的黑蒙上了她的眼睛。
「他们想怎么样?要把我扔到河里去吗?还是?」
下体传来阵阵痛楚东方玥的心悬着忐忑不安。
三石河经过西州市境内的河段属于下游顺水再往下二百公里河道汇入
秦湖。
秦湖在行政上归邻省管辖是当重要的经济水域。
湖河相容两股水交织这一段是三石河河面最宽的方。
从上游带来的泥沙在水流交汇之后沉积长年累月在湖口渐渐冲成了一个
小岛。
经过几百年的沉淀时至现今泥沙岛的面积已然不小。
在天空俯瞰小岛宛如被水流冲开的一个塞子。
如果平移个几公里几乎能和入水口拼个严丝合缝。
于是早年间当人便给岛起了个名字叫坝头。
岛上住着一百多户人家也因岛得名叫做坝头村。
坝头村历史久远村志记载最早可以追述到顺治年间由一群外来居民迁徙
至此打鱼开垦自给自足。
这种生活方式沿袭至今。
马三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很大程度上这也是他的立身之本。
按理说捕获了两个女警察要么立刻灭口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么
监禁起来当做日后和警方交涉的筹码。
而他马三偏偏两个都不选。
他要报复。
没日没夜轮奸东方玥这是报复的第一步。
在渐渐玩腻了以后他想到一个更歹毒的点子。
马三把东方玥以便宜到近乎白送的价钱给卖了。
他要让这个盘靓条顺的美少妇在经历了一群人贩子的反复轮奸、性虐之后
再交由更老更丑更令人作呕的男人接手。
马三选中的是坝头村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他了解这种人。
女人在他们眼里只是泄欲和生育工具跟牲口没有多少分别。
不管是什么女人俊的丑的年轻的年老的到他们手里都一样。
也许东方玥下半辈子就只能套着一条铁链拴在羊圈或者猪棚边过日子了。
又或者会被挑断脚筋终生下不了床。
谁在乎反正不论是哪种结局都让马三快慰。
给猪喂珍珠无疑是暴殄天物但如果珍珠本就是他偷来的那对于原主人
将是何等的羞辱。
所以当马三直面任志永并且猜出此人正是东方玥的丈夫时虽然身体承受
着剧痛但他内心却是无比狂喜。
他确信这便是自己人贩生涯中最成功的的一笔买卖了。
坝头村从初建至今仍继承着几个特点。
首先是封闭。
几十年间这里罕有外人迁入更没有住民迁出。
秦湖水产丰富岛上多人少完全不需要依靠外界。
村民的生活方式几十年如一日。
第二是民风彪悍尚武。
长期以来村中一直有自发的民兵组织年代不同叫法不同。
而民兵队长在村里的位很高几乎与村长比肩。
第三是团结。
坝头村的村民追述起来多多少少都有点亲戚关系。
就像一块里的土豆一把揪起来根可能都是相连着的。
介于这几点马三相信东方玥上了岛就等同于是进了座活监狱想逃出
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载着东方玥的舢板抵达目的时已是第二天黄昏。
岛上只有一个允许靠岸的码头两个年轻后生守着。
他们都挎着猎枪。
东方玥被绳子捆成驷马倒攒蹄用一根竹杆挑着两头一抬就进了村。
她的眼睛被蒙着嘴巴给堵得严严实实耳边不时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
朝着声音的方向摇头呜呜叫唤但没什么用想必是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了。
那些人说的是土话东方玥只能听个大概。
他们似乎在说:「这是谁家又买媳妇了?」
「关老二!」
「啥?他连自己都吃不饱饭」
「就是看这身条八成还是城里的女人呢」
「他关老二怎么买得起城里女人」
「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毛病吧要不怎么给捆着呢嘴还让人堵上了」
「那也是捡了个大便宜了可惜了可惜了」
关是坝头村的大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姓关。
这关老二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所以五十多岁了还没讨上老婆屋里也是家
徒四壁。
东方玥的眼睛再次被解开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个一脸痴态又黑又
瘦头发有些花白腰也有点弓的小老头。
「老关呐这就是你媳妇儿给你的送来了」
小老头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一挂口水从嘴角淌下。
「嘿、嘿嘿好看真好看」
关老二并不是痴呆但现在却是一副弱智的样子。
即便东方玥嘴里还塞着东西但仅从五官上来看他一个在岛上土生土长没
见过世面的农民哪儿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本想着随便找个女人过日子老的
丑的都凑合了没想到天上掉下这么一个仙女般的媳妇儿简直乐的合不拢嘴。
关老二买了个城里媳妇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
来看热闹的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差点儿把土胚子围成的院墙给挤塌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东方玥被摁到一张椅子上。
捆手脚的绳子让人给松开了有人往她肉色的丝袜脚上套了一双红色的绣
鞋。
「咔嚓!咔嚓」
黑色的脚铐随即无情铐住了她秀美的脚踝。
刚解放的双手还没挣扎几下女人就被套上了一件红色的马甲接着两只素
手给重新扭到身背后换成红绳结结实实交叉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