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
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
 的
的 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
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 进这小孔之中。『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进这小孔之中。『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 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因陈冬荣
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因陈冬荣
 放
放 不羁,自从考了举
不羁,自从考了举 之后,就纵
之后,就纵 山水,四处游
山水,四处游 ,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
,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 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
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 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
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
 中对着那软
中对着那软 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
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 中
中 水不断,小公子只觉
水不断,小公子只觉
 中快感好似
中快感好似 涌,整个
涌,整个 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
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

 ……呃啊啊…….”
……呃啊啊…….” 
 而宫 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
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 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
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 和后
和后 同时
同时 出大
出大 的
的 水,紧闭的宫
水,紧闭的宫 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
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 了一个
了一个 去。
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 开宫颈处的软
开宫颈处的软 ,慢慢钻
,慢慢钻 子宫。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
子宫。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 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
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 ,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
,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 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
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 被
被
 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
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 都只剩下花
都只剩下花 、子宫和后
、子宫和后 ,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 了宫颈,进
了宫颈,进 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
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 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
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 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
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 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
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 坏了…..呜啊啊啊…….”
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 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
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 吊在外
吊在外 随着
随着 颅大力甩动而晃
颅大力甩动而晃 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
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 ,让
,让 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
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 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
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 ,他将毛刷刷
,他将毛刷刷 沾满了药
沾满了药 ,抽出玉棍,趁着宫
,抽出玉棍,趁着宫 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小公子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 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
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 ,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
,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 水更是不断地
水更是不断地 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
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 的瘙痒感。
的瘙痒感。 
 等到陈冬荣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小公子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 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
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 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
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
 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
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 快速拍打,再一咬。这般重复了好几次,
快速拍打,再一咬。这般重复了好几次, 蒂胀大如樱桃一般,
蒂胀大如樱桃一般, 水一波波涌出来,花
水一波波涌出来,花 在高
在高 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
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 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
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 蒂,甚而将
蒂,甚而将
 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
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 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
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 无
无 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
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 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