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匹带动车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每
摇转一个时辰,
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进穆桂英的小
,现在却让他们
流不停地
,自然无比
愿,点
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
”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
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什么!快住手!”今
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
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
进穆桂英的小
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昨
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
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
我们可要
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进她小
的还是一根木
,只不过这根木
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体。她打开瓶子,将瓶
对准那根正在抽
的木
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
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厚的
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
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
里面。侬智英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
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
,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
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药。穆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
一种秘的感觉。而
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里的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
,侍
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
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体,一进
体内,就变得火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
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的木
,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
。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秽的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
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
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出了
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了吧?”
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
水般像自己扑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低着,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发
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
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
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还要下贱的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整个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
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怪的木鹅,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
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
到了她的小
处,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
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彻底坠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