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发红,鼻子感觉到了酸涩。
陌生看到方烈此时可怜的样子,眼中竟然出现了迟疑,然而这迟疑一闪而过,很快陌生
再度恢复了方才那冷酷的模样。
“我看我还是把你那可怜的夫君叫来吧,让他看看你现在在陌生身下放
的模样,不然他一直蒙在鼓里,我于心不忍。”陌生
作势就要离开。
“不!”方烈连忙抓住陌生的衣袖,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告诉谨言哥哥,求求你……”
“哦?”那转过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方烈:“我不去自然可以,但是你要用东西
换。”
一听尚有转圜的余地,方烈连忙追问道:“你要什幺?”
“把我伺候的满意了,我自然不告诉你那戴了几顶绿帽的相公。”那走到方烈面前,抬起了方烈下
。
“这,我……”陌生的条件让方烈迟疑了。
眼看方烈迟疑,那再次向门外走去:“我看还是告诉郑谨言为好。”
“等等!”方烈连忙叫住了男,他低下
,让
看不到他的表
,但是不停颤抖的身体还是透露此时他无助的
绪:“我做。”
那再次躺在了方烈的身边,这时他也解开放在方烈身上的禁制。抓住方烈丰满的
部揉捏了几下后,那
得意地说道:“你最好让我满意,不然我随时都可能改变主意。”
方烈绝望的跨坐在了男身上,此时男
胯间的阳物竟完全勃起。
谨言哥哥,对不起。这幺想着,方烈闭上了已经微微泛起湿意的双眼,认命似的将身子缓缓的坐了下来。
由于身子有孕,方烈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湿润的后还是毫无障碍的含住了男
完全勃起的阳物,敏感的
壁被分开,这样的体位也让对方的阳物轻易碰到了方烈后庭
处那最敏感的一点。虽然说好了这回是由方烈服侍,但是身下的那
却按住方烈的腰身,向上顶撞起了方烈的身体,硬热的
刃不停的摩擦着敏感的
壁,顶撞着后庭最敏感的一点。
让身体瘫软的快感不停冲击着方烈的身体,然而此时在他心中却是一片死灰。
为什幺心中如此不愿,但
的身体还是沉沦于
欲之中。这幺想着,
绪像决堤的
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了。
滴答。温热的泪水掉在了陌生的身上。陌生
疑惑的看了一眼方烈,发现此时方烈的双眼中已经溢满泪水。
“阿烈……”陌生不自禁的喊出了方烈的
名,
中发出的竟然是郑谨言的声音。
原来此正是郑谨言。
在离开那恶龙的居所之时,郑谨言竟然在方烈双眼中看见了不舍之,这
让郑谨言心中一滞。
他不在意方烈与恶龙有过肌肤之亲,他也不乎阿烈腹中怀着的是那恶龙的孩子。他唯一在乎,也是让他捉摸不透的只有方烈的心。
若是阿烈的心在也不属于我……郑谨言不敢再想下去。今晚他不过是想要偷偷摸进来看看方烈,然而却撞见了阿烈自渎的撩模样。那时方烈手指不停的在湿润的
里抽
着,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胸
,
中还不停的发出低哑的呻吟声。那时方烈双眼微阖,俊朗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丝
欲的
红。郑谨言不是坐怀不
的柳下惠,自然无法抵御面前的诱惑,何况那
是他最
的方烈。
在这之前,郑谨言也知道龙族一旦让对方怀孕,龙族与生俱来的灵力就会保护幼小的龙族不受伤害,因此不用方烈说,郑谨言也知道即使是合,方烈腹内的胎儿也十分安全。
那时他灵机一动化作陌生的模样,就是查探方烈的心意,因此郑谨言特地说出了些过分的话,为的就是看看方烈的反应。之前他并没有想过以陌生
的身份强迫方烈,然而看到方烈屈辱的模样,心中却被勾起了一种施虐的欲望。
郑谨言知道自己在方烈心中是不可替代的,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与方烈一同长大,意笃自是不必多说,虽然他从未开
说过,但心中却早已把方烈当成了心中独一无二之
。
方烈的眼泪无声之中告诉了郑谨言他的心意:从开始到现在,他对郑谨言的心意从未变过。在那一刻,郑谨言终于明白方才的自己是多幺的幼稚,他用恶毒的语言唤起了阿烈心中那段不堪的回忆,竟然与掳走阿烈的恶龙一样伤害了他挚之
。
于是他连忙变回了郑谨言,扶着方烈离开他的身体后,郑谨言愧疚的说道:“阿烈,是我,方才我太过分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