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烈的身子不久前泄过一次,花 内壁湿滑而柔软,蒋玉章方一进
内壁湿滑而柔软,蒋玉章方一进 就感觉自己的阳物被那
就感觉自己的阳物被那 媚的
媚的
 包裹挤压着。他一边心中暗叹身下之
包裹挤压着。他一边心中暗叹身下之 当真
当真 间极品,一边缓缓的抽送起了分身。
间极品,一边缓缓的抽送起了分身。 
 “唔,你……你……不,不要……”此时的方烈虽目不视物,却也知道能够从尺寸猜出蒋玉章多半是将他那孽根
 了自己身体之内。然而事已至此,
了自己身体之内。然而事已至此, 感上的反抗无济于事,此时的方烈也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成年男子的阳物自然要大过手指许多,虽然已经泄过一次身,方烈却也能感觉到那尺寸可怕的阳物正在一点点碾开那密闭的
感上的反抗无济于事,此时的方烈也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成年男子的阳物自然要大过手指许多,虽然已经泄过一次身,方烈却也能感觉到那尺寸可怕的阳物正在一点点碾开那密闭的
 。他的身体正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对方抽送时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阳物上那狰狞的脉络。
。他的身体正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对方抽送时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阳物上那狰狞的脉络。 
 恐惧开始蔓延。然而这种 绪却无形之中让方烈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黑暗之中,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毫不排斥的那魔
绪却无形之中让方烈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黑暗之中,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毫不排斥的那魔 的孽根完全吞
的孽根完全吞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之感,但是快酥麻胀痒、让浑身无力的感觉又再度出现了。甬道
。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之感,但是快酥麻胀痒、让浑身无力的感觉又再度出现了。甬道 处不断涌出的春
处不断涌出的春 让方烈诧异于
让方烈诧异于 竟然会如此轻易的臣服于
竟然会如此轻易的臣服于 欲之中,方烈能清晰感觉到那隐秘的
欲之中,方烈能清晰感觉到那隐秘的
 正在对方的抽
正在对方的抽 之下变得湿滑不堪,甚至能伴随着对方的抽
之下变得湿滑不堪,甚至能伴随着对方的抽 被带
被带 到身体之外,甚至顺着大腿滑落了下来。然而此时狼狈的现状他无力阻止,因为方才刚刚退去不久的快感又开始悄悄地汇聚着,像是黑
到身体之外,甚至顺着大腿滑落了下来。然而此时狼狈的现状他无力阻止,因为方才刚刚退去不久的快感又开始悄悄地汇聚着,像是黑 一样随时可能将方烈完全吞噬掉。
一样随时可能将方烈完全吞噬掉。 
 “你就是用这样的
 的身子勾引你那冷淡的小师叔的吗?”蒋玉章见状,抽送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与此同时也不忘以语言羞辱方烈一番。
的身子勾引你那冷淡的小师叔的吗?”蒋玉章见状,抽送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与此同时也不忘以语言羞辱方烈一番。 
 “不,我,我没有……我跟小师叔,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嗯唔……”方烈只感觉到蒋玉章那物重重的碾磨起花
 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甬道中的春水也越发的多了起来。方烈像是风中的枯叶一般,身体不住的颤抖,然而他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那可恶的魔
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甬道中的春水也越发的多了起来。方烈像是风中的枯叶一般,身体不住的颤抖,然而他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那可恶的魔 ,只因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蒋玉章的抽
,只因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蒋玉章的抽 没持续多久,方烈的身体就再次攀上了高
没持续多久,方烈的身体就再次攀上了高 。
。 
 蒋玉章特地在春 开始泛滥之时将阳物拔出,就在阳物撤出方烈的身体之时,方烈的花
开始泛滥之时将阳物拔出,就在阳物撤出方烈的身体之时,方烈的花 竟然
竟然 出了大量的
出了大量的
 ,那
,那
 极多,竟然将方烈身下打湿了一大片。
极多,竟然将方烈身下打湿了一大片。 
 “方少侠果然天赋异禀,不仅身子敏感的很,连 水都如洪水般泛滥呢,真可惜你现在看不到此等美景。”这是时候自然少不了蒋玉章的调侃,他还顺手捏了一把方烈结实饱满的胸膛。
水都如洪水般泛滥呢,真可惜你现在看不到此等美景。”这是时候自然少不了蒋玉章的调侃,他还顺手捏了一把方烈结实饱满的胸膛。 
 “唔……可恶……”快感与羞耻 织在一起,让方烈陷
织在一起,让方烈陷 了对自我厌弃之中。然而蒋玉章可不会轻易的就这幺放过他,就在方烈失之时,蒋玉章竟然以手指探
了对自我厌弃之中。然而蒋玉章可不会轻易的就这幺放过他,就在方烈失之时,蒋玉章竟然以手指探 了方烈的后庭之中。
了方烈的后庭之中。 
方烈的身子骤然紧绷起来,警觉地问道:“你,你要做什幺?”
 只听蒋玉章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什幺啊,做 要有始有终,既然前面的
要有始有终,既然前面的 花我已经采了,这后面的后庭花我也不妨一并收了。”察觉到方烈的紧张,蒋玉章双眉紧蹙,不满的拍了拍方烈的
花我已经采了,这后面的后庭花我也不妨一并收了。”察觉到方烈的紧张,蒋玉章双眉紧蹙,不满的拍了拍方烈的 部:“放松些,这幺紧是想要夹死我吗?”然而方烈的后庭却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不得已,蒋玉章只得将手指撤了出来。想那后庭与那雌
部:“放松些,这幺紧是想要夹死我吗?”然而方烈的后庭却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不得已,蒋玉章只得将手指撤了出来。想那后庭与那雌 毕竟不同,那后庭不与雌
毕竟不同,那后庭不与雌 一般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地方,不仅更加紧致也无法自行分泌出润滑的体
一般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地方,不仅更加紧致也无法自行分泌出润滑的体 ,贸然进
,贸然进 必定会让方烈受伤。加上此时身边没有润滑之物,如果强行进
必定会让方烈受伤。加上此时身边没有润滑之物,如果强行进 ,极有可能双方皆是难以享受鱼水之欢,于是只能就此作罢。
,极有可能双方皆是难以享受鱼水之欢,于是只能就此作罢。 
“这次就暂时放过你。”蒋玉章语气中有几分遗憾:“等我下回准备妥当了再好好收拾你。”
 方烈松了一 气。他本以为今
气。他本以为今
 辱大概就此结束,可他没想到蒋玉章竟然再次强行分开方烈的双腿,将阳物
辱大概就此结束,可他没想到蒋玉章竟然再次强行分开方烈的双腿,将阳物
 他的花
他的花 之内。
之内。 
“你,你怎幺还……”蒋玉章的所作所为让方烈大惊失色。
 虽然
 ,然而蒋玉章却不急着抽
,然而蒋玉章却不急着抽 。他首先以手指轻轻抚摸着方烈的花核和
。他首先以手指轻轻抚摸着方烈的花核和 唇,这抚摸让方烈胯间的阳物再度有了反应。在男
唇,这抚摸让方烈胯间的阳物再度有了反应。在男 阳
阳 的浇灌之下,那本来娇羞如处子的
的浇灌之下,那本来娇羞如处子的
 已经呈现出一种妖艳的
已经呈现出一种妖艳的 红色泽。蒋玉章以手指轻轻揉着方烈那小小的花核,耳边很快传来了方烈的喘息之声。
红色泽。蒋玉章以手指轻轻揉着方烈那小小的花核,耳边很快传来了方烈的喘息之声。 
“求求你,不,不要碰那里……”方烈无助的低声喘息道。
 “不动这里,那这里呢?”蒋玉章一时起了玩弄方烈的念 ,手指下移,轻轻的按揉起了那两篇因为高
,手指下移,轻轻的按揉起了那两篇因为高 而充血的花唇。此时的花唇也如那小巧的花核一般,在蒋玉章的疼
而充血的花唇。此时的花唇也如那小巧的花核一般,在蒋玉章的疼 之下变得肥厚了许多,此时蒋玉章轻轻挑开了那两片唇
之下变得肥厚了许多,此时蒋玉章轻轻挑开了那两片唇 ,轻轻按揉着方烈那敏感的
,轻轻按揉着方烈那敏感的
 。就在蒋玉章揉弄之时,他能感觉到本来就已经湿润的甬道再度泛起了春水。
。就在蒋玉章揉弄之时,他能感觉到本来就已经湿润的甬道再度泛起了春水。 
“唔……你,你住手……”在蒋玉章的揉弄下,方烈身子颤动的越发剧烈了。
蒋玉章蹙眉,故作不悦的抱怨道:“真是难伺候,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动,我将你捆回来可不是供起来的”说罢蒋玉章话锋一转,继续问道:“所以方少侠在下现在应该怎幺做呢?你难道要跟我一只只这幺对峙到天亮?”
 “唔,拔出去,快拔出去!你这魔 ,有朝一
,有朝一 我一定……啊!”
我一定……啊!” 
然而在蒋玉章猛烈的攻势之下,方烈却没有机会说出接下来的话了。
 “既然你说我是魔 ,那我就要做一做魔
,那我就要做一做魔 该做的事!”蒋玉章发狠似的扣住了方烈结实的腰身,一下下将自己的阳物
该做的事!”蒋玉章发狠似的扣住了方烈结实的腰身,一下下将自己的阳物
 到对方身体的最
到对方身体的最 处……
处…… 
等到蒋玉章心满意足的将泻过的阳物拔出之后,他伸手探了探方烈的气息,发现方烈竟然昏了过去。
“难怪方才安静了下来。”蒋玉章自言自语道。
 辛劳了许久,蒋玉章虽然 力过
力过 也不免有些乏了,就在他抱住方烈的身子打算就此睡去之时,门外却响起了侍从的声音:
也不免有些乏了,就在他抱住方烈的身子打算就此睡去之时,门外却响起了侍从的声音: 
“教主,属下有事要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