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掌间,她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自己下体竟然又开始充血膨胀,我差点昏
 过去,以前没发觉这种生理现象,怎么被 唾弃反倒令我兴奋起来了?莫非我有
唾弃反倒令我兴奋起来了?莫非我有 
 受虐倾向?莫名变硬的阳具让大肖也开始莫名变得心 好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她
好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她 
 一眼就 悉了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的受虐心理,顿时眼前一亮,一手依旧捏着我
悉了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的受虐心理,顿时眼前一亮,一手依旧捏着我 
 的生殖器,一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冷笑道:「你个当警察的,原来和那些臭男 
 
一个样,下贱!」
 竟然被卖
 骂下贱,我简直欲哭无泪,可眼前的状况是只能默默忍受,哪
骂下贱,我简直欲哭无泪,可眼前的状况是只能默默忍受,哪 
里有反驳乃至反抗的余地?小杨在旁看到现在,对我这么快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同
 样啧啧称奇,说起来这个
 才是我落到如今这份田地的罪魁祸首,一开始假如
才是我落到如今这份田地的罪魁祸首,一开始假如 
不是她勐抓我下体威胁我,我又怎么会被区区几个嫖客反绑双手、剥掉警裤,然
 后固定在出租屋的床上惨遭蹂躏与
 呢?先前那段于我而言可怕可耻的经历事
呢?先前那段于我而言可怕可耻的经历事 
无巨细都落在了小杨的眼里,她对我在绳索的束缚下被迫摆出的种种耻辱体态了
如指掌,更清楚我身体的弱点,这方面显然更有话语权的她兴致勃勃的指挥身边
 的两个
 着手分阶段分层次地炮制起我来了。
着手分阶段分层次地炮制起我来了。 
所以,我的噩梦模式再度开启,小杨从我嘴里将臭袜子掏了出来,在我一阵
 狂呕声中澹澹地问:「李警官想不想尝尝割掉小
 的滋味?」
的滋味?」 
 我连连摇 ,浑然忘了已经可以开
,浑然忘了已经可以开 说话,抓
说话,抓 的警察反被
的警察反被 抓已经够悲催
抓已经够悲催 
 的,遭到嫖客们的 菊恐怕对一名警察而言也是前无古
菊恐怕对一名警察而言也是前无古 的,至于是否后无来者
的,至于是否后无来者 
 我不知道,最后被几个卖
 阉割那才叫天大的悲剧,哪怕立刻送进医院得到医
阉割那才叫天大的悲剧,哪怕立刻送进医院得到医 
治,我的一生也注定毁了。
 落在这三个卖
 手里,刚才被嫖客们剥光捆绑
手里,刚才被嫖客们剥光捆绑 菊的屈辱只能算作餐前的
菊的屈辱只能算作餐前的 
开胃酒,那时我暗地里还在做着反抗和逃跑的打算,而此刻却只能在惊恐万状中
 被迫答应对
 们的凌辱尽力配合。
们的凌辱尽力配合。 
兰兰见我无奈地表示臣服,一下子爬上床来,双脚岔开分立于我脑袋左右,
然后迅速地褪下皮裙里的内裤,命令我:「张开嘴。」
 我以为她要将她的内裤塞到我嘴里,心想连嫖客的臭袜子都塞过了,卖
 
 
的内裤也就不足为奇,依言张嘴,万没想到兰兰就势蹲了下来,我的脸不偏不倚
 正处在她的裆下,那黑乎乎的 毛几乎就在我眼前!我大惊失色,高喊:「你想
毛几乎就在我眼前!我大惊失色,高喊:「你想 
  什么?」
什么?」 
不远处大肖厉声喝道:「少废话!张嘴!」
 再度变硬的
 被大肖用力高高拉起,感觉她的指甲都嵌进了我的
被大肖用力高高拉起,感觉她的指甲都嵌进了我的
 里,
里, 
 疼痛感使我不由地重新张大了嘴 ,就在这时,一道热乎乎的水柱直
,就在这时,一道热乎乎的水柱直 而下,源
而下,源 
源不断地倾泄在我的嘴里。
 兰兰竟然丧心病狂的尿在了我的嘴里,无法反抗地我此刻满嘴都是一个卖 
 
  的尿
的尿 ,绝望的我立刻遇到了下一个绝望的难题,这泡尿持续时间很长,显见
,绝望的我立刻遇到了下一个绝望的难题,这泡尿持续时间很长,显见 
 兰兰憋了许久,以我的 腔而言根本容纳不下,现在的状态无论我张嘴还是闭嘴
腔而言根本容纳不下,现在的状态无论我张嘴还是闭嘴 
 都已经无济于事,捆绑成仰面朝天状的我无法在满嘴都是尿的 况下将这些尿
况下将这些尿 
 
吐出去。
 正当我进退两难的关 ,有两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在我的
,有两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在我的
 上轻轻转动,
上轻轻转动, 
 突如其来的奇痒使我本能地驱使动弹不得的身体抗拒,于是不由自主地 吸一
吸一 
 
气,却忘了一嘴的尿。
 于是,遭到卖
 上下其手的我,赤
上下其手的我,赤 全身地被绑在床上,无比耻辱地吞下
全身地被绑在床上,无比耻辱地吞下 
 了皮裙 满满一泡骚尿,不出所料的是,余下的尿
满满一泡骚尿,不出所料的是,余下的尿 也
也 满了我的脸。
满了我的脸。 
极度的调教从一泡尿开始,拉开了序幕。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