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4)泄欲工具
 2019年10月20 
 
 从某种角度而言, 其实对自己的身体最不了解,当
其实对自己的身体最不了解,当 类已经把目光投向外
类已经把目光投向外 
太空的21世纪,却在医学上依旧无法诠释许多疾病的成因。
  欲有何而来,究竟是
欲有何而来,究竟是 层面的,还是取决于经单元,至今还是众说纷
层面的,还是取决于经单元,至今还是众说纷 
纭,所以我无法理解自己在嫖客们的玩弄下居然短短十分钟之内又勃起了,只是
隐约觉得或许是来自身体g点和敏感区域的双重冲击加速了这个过程。
 g点指的是 快感点,一般在
快感点,一般在 尖、会
尖、会 处,男子还包括
处,男子还包括
 和前列腺底部
和前列腺底部 
 位置,而 子则包括耳根甚至后背的某些特定区域;而身体敏感区的外延则要宽
子则包括耳根甚至后背的某些特定区域;而身体敏感区的外延则要宽 
广得多,主要集中在喉咙、腋下、下肢内侧及脚掌心等,比较夸张的是有极个别
 的 连手都不能被外
连手都不能被外 触摸,否则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在生理学概念上,g点
触摸,否则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在生理学概念上,g点 
与敏感区有部分重合,却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这时的我已经喘不过气来,刘越和牛仔男分站钢丝床两边,一 抓住我一只
抓住我一只 
因捆绑而高高悬起的腿,分别用指甲和牙刷摩擦我至为敏感的脚底,茄克男与眼
镜男自然不肯闲着,他们同样左右站开,抓搔着我的腋下到腰部的这段区域,最
 使我难以忍受的是先前将一根香蕉硬 进我
进我 门的嫖客自始至终不曾与我照面,
门的嫖客自始至终不曾与我照面, 
 他的出手更是刁钻 毒,麻绳将我的双腿分开呈一个大大的钝角,大腿根部可谓
毒,麻绳将我的双腿分开呈一个大大的钝角,大腿根部可谓 
 一览无遗,而他的手轻轻地滑走在我 囊两侧及
囊两侧及 门周边,力道轻微之极,往往
门周边,力道轻微之极,往往 
我刚刚感到刺激的来临,下一秒忽然消失无踪,而当我才放松戒备,在另一个位
置又出现了新的刺激。
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我的嘴再次被堵上,这回用的是刚才被脱掉的白袜,
 两只白袜一起硬塞进我的嘴里,撑得满满的,使我连咽 水都困难,我庆新自己
水都困难,我庆新自己 
不是汗脚,袜子上没有异味,只有澹澹的皮革气息,是警用皮鞋的味道。
先是自己的内裤,又是自己的袜子,耻辱的感觉远远超过味觉、嗅觉对气味
的抵触。
嫖客们加上刘越,手上不停地侵犯着我的敏感部位,嘴里隔几秒钟就喝问我
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刘越对我说只要我想回答,点点 就是信号。
就是信号。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规避可能 存在,我也不愿意点
存在,我也不愿意点 表示屈服,但随着时间
表示屈服,但随着时间 
 的推移,我的意志在一 高过一
高过一 的
的 快感扫
快感扫 下一点点地土崩瓦解,牢牢套在
下一点点地土崩瓦解,牢牢套在 
绳索里的双手上一刻紧紧握拳,下一刻则十个手指向外伸得笔直,而同样被束缚
的双脚在足弓处绷紧,这样的身体姿势摆得太久,令我浑身都感到僵硬,可惜遭
受侵犯的部位依旧灵敏,让我真正品尝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
 所谓生不如死,是明明一个高高在上的警察却在违法分子的 虐待下挣扎,
虐待下挣扎, 
 是原本有矫健的身手却在绳捆索绑下无计可施,是心理健全的年轻男子被同 玩
玩 
弄,是意志坚定的执法者被对手掌握了全部的弱点。
我的志在多重搔痒下已经模煳,处于昏迷的边缘却偏偏还保持着躯体经
末梢的灵敏度,我的意识彷佛离开了我的身体,飘到天花板上,目睹着这一个触
目惊心的场面----那是一名青年民警,有着阳刚的脸庞和挺拔的身材,然而
 被两 麻绳捆绑成极为
麻绳捆绑成极为
 的姿势,嘴里的袜子让他窒息,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来
的姿势,嘴里的袜子让他窒息,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来 
 自于违法分子,而其中最夺 眼球的是被撕开的警服上熠熠反光的金属标识,提
眼球的是被撕开的警服上熠熠反光的金属标识,提 
 醒着所有 被凌虐者的职业身份,这一刻,威严的警服根本无法抗拒变态的蹂躏
被凌虐者的职业身份,这一刻,威严的警服根本无法抗拒变态的蹂躏 
 ,年轻民警那赤 的身体在
的身体在 欲的煎熬中不停地颤抖。
欲的煎熬中不停地颤抖。 
 一颗晶莹的 体从我眼角滑落,不是之前
体从我眼角滑落,不是之前
 的
的
 ,是我无可奈何流下的
,是我无可奈何流下的 
 屈辱的泪,在不断加快频率的侵犯前,我终于点了点 ,同时将自己的尊严尽
,同时将自己的尊严尽 
 
抛开。
 嘴里的袜子被掏了出来,我吸进一 气,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的名字
气,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的名字 
......是......李涵宇。」
这是一个对我而言极度羞耻的开端,虽然我的名字不属于保密的范畴,但从
 这一刻开始,警察等于向违法分子低下了曾经高傲的 颅。
颅。 
「很好!」
刘越得意地笑了,「原来是李警官,什么警衔?」
渡过开始前的心理挣扎期,此后的回答倒是比较顺畅,至少耻辱感没有最初
那么浓烈了。
「二级......警司。」
「今年几岁了?」
「27。」
「这样就对了嘛,」
 刘越一副大获全胜的表 ,忽然话锋一转,「李警官,你上一次自慰是哪天?」
,忽然话锋一转,「李警官,你上一次自慰是哪天?」 
「什么?」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这算什么问题?虽然预感到这个 险的对手必定会制造
险的对手必定会制造 
事端令我难堪,但没想到纠结来得这么快,这种变态的问题由违法者向一名警察
 提出,本身就代表着向圣法律的挑衅,我绝不能回答!「快老实 代!」
代!」 
刘越和嫖客们手上又开始了动作。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们的动作就象我的催命符,对身体的撩拨让我刚刚生
 起的一丝反抗念 霎时化为乌有,其中最使我无法面对的是嫖客们刻意用「老实
霎时化为乌有,其中最使我无法面对的是嫖客们刻意用「老实 
  代」
代」 
 的专业用语来拷问我,这本是警察在审讯犯 的时候使用的,现在警察反而
的时候使用的,现在警察反而 
成了被审讯的对象,巨大的身份落差下我一面喘息不已,一面连声叫道:「停下
,停下!」
「那就快说。」
刘越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说,我说,是前天。」
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我回天乏术,唯有认命。
「什么?」
「不不,昨天,是昨天。」
 我已被 虐彻底打败,竟然被迫说了实话。
虐彻底打败,竟然被迫说了实话。 
「都说警察心理变态了,外表道貌岸然,没事就玩自己。」
牛仔男「嘿嘿」
冷笑,他眼珠一转,牙刷紧刮我脚底数下,问:「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我老婆?」
 我一愣,心里迅速转着念 ,考虑嫖客提问的意图。
,考虑嫖客提问的意图。 
牛仔男看出我的犹豫,没有给我多少揣度的机会,手中牙刷加快摩擦我脚心
的频率,「说不说?」
「不要啊!我说,我还没有结婚。」
 我的思绪顿时如同 麻,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麻,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 朋友呢?」
朋友呢?」 
牛仔男锲而不舍。
「这.......」
 「不想 代?」
代?」 
「啊!住手!她叫周晨红。」
「周晨红?名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