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在半空
 将我的双腿呈钝角拉向床的两侧,使我原本赤 的下身从男根到
的下身从男根到 门全部
门全部 露在
露在 
众目睽睽下、没用丝毫地隐藏。
嫖客们忍不住啧啧称,纷纷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变态的是这些家伙不知是谁带的 ,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
,一个个都摸出手机,用拍照和摄像功 
 能,从不同角度将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 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
着下半身被开腿束缚的样子都拍了个 
 遍。类似的手机在2003年算是比较新 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
的,我知道这些家伙个个有钱,手机 
的牌子一个比一个好,而且都带着拍照补光功能,即使房间里灯光不足,照样能
把我的脸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属制作的警号也被拍了进去,嫖客
 们以后拿来作为炫耀的资本到处传播,看到照片或视频的 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
很轻易地就能通过警 
号找到我,说不定他们还会把影像资料传递到网络上,那样的话,我的脸可就丢
到全中国、甚至丢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们不要拍吗?不要说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我能说
话,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告诉对手也是不理智的,这样做反而促使他们变本加厉,
 因为在经历了险些被抓捕的惊险之后,这些 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
最大的目标正是找到我的弱点,以 
此击败我、征服我,然后让我帮他们化险为夷。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被绑的屈辱姿势令我看不到手机的主 ,
, 
 但我能听到是站在较远处的唯一的 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
子小杨接的电话,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后,小 
杨结束通话对刘越说:「小周和小姚放出来了,已经回到店里。」
刘越问:「小陆她们呢?」
小杨说:「听小周说,小陆她们几个,被警察抓住的时候男的没来得及逃走
,所以」
 刘越「哼」了一声,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变得 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
躁起来,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 
 走了几趟,转 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
对小杨和司机说:「你们两个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过来,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别被警察跟踪。」
 两个 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应声出门走了,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刘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内裤掏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冷冷地问:「
请问警官,你怎么称呼呢?」
 我张嘴大吸了两 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
新鲜的空气,用充满怒火的目光与刘越对视,然后厉声说 
:「你知道袭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几年吗?」
刘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到了这时候你还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为这里
 是你们警局的刑讯室吗?或者,你产生了某种幻觉,把自己当作在审讯犯 呢。
呢。 
 真是不幸,现在的 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况恰恰相反,接受审讯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愤怒地挣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脚被牢牢捆绑,我将毫不犹豫地一拳猛击
在刘越的脸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将他的鼻梁骨打断,就在我的脑海里还在
构思这样的场面时,我的脸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记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绪回到了
残酷的现实。
残酷的现实是,虽然我是一名拥有执法权的警察,而面前的这些家伙,要么
 是容留卖 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
的老板,要么是嫖娼的 棍,说到底都是违法
棍,说到底都是违法 员,本来应该是我高
员,本来应该是我高 
高在上地审讯他们,而他们只有乖乖认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却让局面彻底翻
 转,变成我被剥掉警裤、绳捆索绑地倒在床上,居然还被这些 拍下了屈辱的照
拍下了屈辱的照 
片和视频。
「臭警察!」刘越又是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你们抓了我三个小姐,坏了
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挥手,「你们还等什么?把平时用在
 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
身上的本事都用出来吧!今晚 
,就让这里成为放纵的乐园。」
我大喊一声:「你们敢!」
 话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经被 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一把抓住,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来的第二次,如果说第一次是被一个发廊 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
抓住,虽然是被迫的,但由于对方毕 
 竟是个 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
的,我还不算太羞耻,可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地被一个男的握在了手里 
,更让我屈辱到崩溃的是,他竟然开始了上下套弄。
 我的手脚被朝着床 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
的方向分开捆绑,以至于我的视线只需移动一点距离就 
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弄我男根的是一个瘦子,大约四十六七岁的样子,戴一
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想不到如此变态。
 当我刚刚看清眼镜男的模样,同时有两双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 摸索着
摸索着 
开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个显然是嫌麻烦,双手抓住我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
 「哧喇」一声,警服的扣子应声被扯掉,此 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
如法炮制,又撕开了我警服里面的 
警用蓝色衬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伙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 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
色茄克衫,不满地对撕开 
 我警服的 嘟囔地说:「就你
嘟囔地说:「就你 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
急!」说着话不紧不慢地把我已经被撕开的警服 
 和制式衬衣都敞开到肩膀处,因为是绑着,所以脱不下来,我估计这些 也没打
也没打 
 算剥掉我的警服,显然穿着警服被他们 虐显得更刺激。
虐显得更刺激。 
 没错,我的 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
颈还有一条制式领带,被茄克男随意地拨弄到一边,最后,他 
 制止了撕开我警服的家伙进一步撕 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我贴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来,我的上半身虽然还穿着警服,
 却也几乎等于赤 了。
了。 
:.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 ,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
,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语说:「嗯,的 
 确没

 房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
房有手感。」随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
 ,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
,慢慢地揉搓起来,力道由 
 轻到重,再由重到轻,边搓边点 评论:「这
评论:「这
 倒不小,有意思。」
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边那个撕开我警服的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身材比较魁梧,浓眉大眼的穿
一身牛仔服,正是车上坐我左边的家伙,此后剥我警裤、挟持我走路、语言羞辱
 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 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
的方式与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见他屈起 
 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弹我的
 ,给
,给 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
的感觉,他不是在弹我的
 ,而是在
,而是在 
弹弹子。
「放开我!」面对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频率各异的侵犯,我是痛、痒、麻
 、酸各种感觉 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
替出现、纷至沓来,每一种感受都是那样清晰,而我居然一样都 
回避不了,因为我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脚,而捆绑的姿势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这些
 侵犯,我放声大叫,我是一个警察,在身穿威严的警服的 况下被违
况下被违 
 法 员捆绑
员捆绑 
 、 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
虐,我唯有依靠大喊来缓解心中的 绪。
绪。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要急,还有后面呢。」有 说话,我闻言一惊,意
说话,我闻言一惊,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