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我吧!我是贱货!”
即使心中满是苦水,但难道向这种倾诉?就让他当林昭娴是个贱货吧!明明早就是个贱货了……赵局长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喝令林昭娴双手抱在颈后,扬着脸将下
顶在床褥上,站在床下的双腿分开,他的双手按在林昭娴翘得比腰还高半截的
上,挺着
在林昭娴
唇上抹两抹,也不做任何前戏,直接进
曾经偶像的体内。
“便看世界花花,青翠过后迎风飘摇,谁及我
之中也愿再领风骚!”
赵局长一边抽送着,一边用他五音不全的声线哼着林昭娴的代表作之一《红
郎》。
唱了几句,手掌又勐击林昭娴的,喝道,“你这风骚的婊子,唱!”
“岁月荏苒且看今朝……喔喔……当年怀未变分毫啊……谁曾说红颜易老?谁不怜青春年少……喔……”
林昭娴一边挨一边唱着,久未练歌的她在此刻唱出她对这首歌最烂的一次演绎。
正在她未经润滑的户里冲刺着的
,明显正带着十足的怨气,扯得她的
壁隐隐作疼。
这个晚上,赵局长生勐异常,翻来覆去在林昭娴身上发泄了四五次,尝遍了她身上每一处温柔。
而林昭娴也第一次在跟同一个的一次
中,摆出过如此之多的被
姿势……更让她难忘的是,她在被
的同时,还不停地唱着她的一首首经典金曲,前前后后唱了足足好几十首,相当于开了一场大型的演唱会。
赵局长就象一台点歌机,从她的第一张专辑开始,依序要求林昭娴唱出他想听的每一首歌,在美丽
歌星
感胴体的颤抖中,独享着属于他一个
的演唱会,也帮助着林昭娴回顾了她辉煌的整个歌坛生涯。
“他这是什么?”
已经疲力竭、
汗淋漓的林昭娴心中疑惑。
这样一边被一边演唱着得意名曲,不仅仅对她的体力是极大的考验,更是对她歌坛成就
的侮辱。
赵局长的用力地捣弄着林昭娴的
户,面色狰狞地看着她抱着自己大腿分开,脸蛋仰起对着自己唱歌的
贱模样。
当他的手指试探着挤开林昭娴的门时,发现这个外表高贵典雅的
歌星,
眼早就被开发得相当敏感,他更怒了。
“贱货!眼也很喜欢被
是吗?”
赵局长的并不太费劲就进
了林昭娴的
门,扭曲了她正唱到高音部的歌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当激烈的过后,赵局长看着连站立都摇摇晃晃的林昭娴穿回衣服,扶着墙就要离开时,他突然回复了之前的彬彬有礼,“如果你觉得今晚我太过分了,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
林昭娴停下了脚步,转向他一鞠躬,“是我让您太失望了……”
也不回地带上门离开。
只留下房间里怅然若失的男,和房间外不由自主泪水勐涌的
,各自发出长长的叹息。
夜的河堤上,迎面凉爽的江风吹拂着林昭娴的脸庞。
望着月色倒映的粼粼水光,林昭娴又一次泛起一跃而下的冲动。
这些子来,她的胸中已经不止一次充斥着无法活下去的无力感了。
她的身体,已经沦为男虐的玩物,更令她无法接受的,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对男
的玩弄有了强烈的快感,她心中万分不愿意接受这种身体的堕落。
她的事业已经被摧毁,曾经在歌坛的辉煌已经烟销云散,连刚刚泛起的对影坛的一丝期望,随着《都市丽行》的上映也即将成为笑话。
曾几何时,她还天真地以为,至少自己留下的那些彩,会成为
丝心中宝贵的回忆,但今晚赵局长告诉她,那些统统变成对她最
刻的讽刺。
她失去了所有,连这具对男们只剩
玩具价值的
体,也不归自己支配。
那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她存在的意义,应该在响彻着喝彩声的光辉舞台上!但就此一跃了此残生,她林昭娴即使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话题,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笑柄。
将来法医说不定还会从她的体内找到、找到她长期“滥
”
的各种证据,她林昭娴注定将永远以一个贱货的形象留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就算死,也必须有价值!林昭娴突然想起自己跟乐静婵说过的话。
他们毁灭了我的一切,我至少也要留下他们罪恶的证据!林昭娴眼里放出光,她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好几支录音笔……(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