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很快。耳垂被轻巧地舔过,颈间传来或轻或重的啃咬,切西娅觉得有些不妙。
——仿佛在做困兽之斗。
骨节分明的手牵起她,放在喉间的隆起上,那是与全然不同的特征。
亚当的苹果——切西娅脑中闪过这样的描述,他在偷吃禁果时也曾这样慌张吗?
“帮我脱,嗯?”
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被他引着,磕磕绊绊地解放束缚在碍事衣料下的年轻体。锁骨,毛发和肌
,麦色的,结实紧绷的——
微凉的金属搭扣打开,失去遮蔽的赤欲望被她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根,还在微微跳动...
“摸摸它。”低沉喑哑的声音怂恿。
颤抖着的柔软指尖拂过表面浮起的筋脉,膨大的顶端已经兴奋得吐水。两的呼吸都
得可以,到底谁才是受到诱惑的那一个?
“它想到你
的小
里去。”色
露骨的话只让
觉得刺激。
“可...可是亚尔维斯...”切西娅小声抵抗。
身下的小核隔着衣服被玩弄,利奥轻轻在她耳边吐气:“不用觉得自责,是我引诱了你”
理智全面崩溃,她听见自己滴得出水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嗯唔...窗...不要在窗边。”
得到允许的某把她抱起,三两步放到就近的课桌上。那里高度正合适——
。
??黏糊糊的吻,多汁的体被剥离出来。利奥让她两腿分开夹住自己的腰,坚硬和柔软
缠在一起。
“你...唔...你肯定是偷偷在我脑子里塞了浆糊。”切西娅埋在他胸闷声道。
“那就顺便把下面的小也塞满好了。”
陷进流着水的蜜
,
顶上传来不知羞耻的下流话,“还要
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塞满
。”
“唔...哈啊啊——”强行挤的痛和胀感实在太过明显,连眼泪都被激出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远离一些,却被少年握着腰肢死死按住,简直是被钉在了他的生殖器上。
利奥大概也不好受——她太紧张了,热乎乎滑腻腻的内壁密密匝匝地咬住他,但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揉搓,迫使主泌出更多的
体。
起先是抵住宫细细研磨,逐渐转变成小幅度的抽
,切西娅微弱的抵抗很快化为细碎的呻吟。那些
的梦里她已经被这根
侵犯得太彻底,几乎轻易就能回忆起它的形状。
“唔...哈啊...啊...”和梦里半真半假的快感全然不同,两的
器是结结实实相连着的,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更何况是这样恶意的搅弄——
“含着我的这张小嘴,比你可热多了。”
这也太...被夹住撩拨,又痒又痛的,原本紧绞的
被
得湿软,发出“咕叽咕叽”的羞
水声。那些黏腻的
体正随着抽送被挤出去,
七八糟地挂在腿间。意识也溃散得厉害,像是要溺水一样——
“嗯...哈噫啊啊——”少颤抖着绷紧了,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利奥停下动作,细细体味她柔软的吮吸。
切西娅也感觉到了——小腹里依旧是硬硬的一大根,热乎乎地胀满整个道。“你...”
“没办法...”他把她翻弄过来趴在桌上,在
里转了一大圈——
“如果不好好地把你透了...回
你又会避开我,回到你小男友的身边去,是不是?”
“唔...不是...我才没有——”
停止过对你的渴望。
事后切西娅已经不太记得她是怎样呜咽着求利奥摸一摸她的子,怎样抬高
以方便他的进犯,又是怎样在他身下哆嗦着被
到失——
更不消说被他诱哄着答应在自己身体里,又多又浓的白浆灌满整个小肚子。回去路上
处的
体总是淌不
净,每走一步都要混合着
水溢出一些...
“因为有灵血统所以不太容易让
受孕,除非是有意识的灌
...如果是切西娅想要怀孕的话,要准备好物资连续做好几天才可以呢。”他好像是这样说的。
哼,不过是男的生殖本能而已,谁...谁要跟他做好几天了...
家里的房间总是格外让安心,只是躺在床上就能感到铺天盖地的踏实。不像有些
把她摆弄着在他身下沉浮——
心里糟糟地,背叛男友的愧疚和自我厌弃感纠成一团。虽然年轻男
,即使恋
也仍保留各自选择的权力,但那总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可怕伤害。况且亚尔维斯那么好...
至于利奥...他告诉自己曲折的故事,最后又把事引向不可描述,是为了清算那天的账吗?还是说...他确实带着些别的感
?
正苦恼着,传来敲门的声音,接着是沃尔夫太太忧心忡忡地走进来,“切西娅——你今天好像回来得特别晚?”
“噢...我在图书馆查资料呢...”
愣了半晌,沃尔夫太太叹了气:“我刚才看见...一个高个的男孩子送你回来。”
...被发现了。
脑海里闪过无数句辩解,但是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妈妈...”
“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
“...虽然我平时总夸亚尔维斯是个好孩子,但是切西娅,你才是我们的儿啊。”沃尔夫太太握住她的手,“年轻
嘛,多享受几次恋
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处理好关系,保护好自己——”
“妈妈——”不知怎的有点感动。
“你爸爸还说,万一亚尔维斯找上门来,我们也是会为你说话的。”
切西娅被自家父母理直气壮的偏袒逗笑了,又听沃尔夫太太嘱咐了几句,连连保证自己会好好地处理这段关系。
要怎么处理呢?她也不知道。
果然,比一时激更可怕的,是激
过后啊。
还是家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