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愤恨,恐惧,这样的绪,他看过太多。
那些用力讨好他的们,一面在心里恨着他,怕着他,一面又装作服从的模样。就像儿时他被关在那间漆黑的小屋里,纵然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只为了能吃到那一
隔夜的硬饭。
他厌恶这种感觉,那些绪让他想起曾经无助而绝望的,像条狗一样对憎恨的
乞食的自己。
“儿,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厨房里还有些善后的活,我先回去,你们继续……”这一晚的信息量太多,陈潇满脑子都糊了,只想先逃开去找个地方静静。只是他话音还未落,徐子谦便将手按在他身后的墙上,封了他的去路。
男的脸一寸寸
近,目光中透出的冰冷气息,几乎要把他四肢冻僵。
“无所谓,这些事,我也从来没打算要瞒你。”徐子谦轻笑了一声,呼吸拂在陈潇脸上,“我算计过
,也杀过
,我给他们钱,把他们绑在我身边,任我摆布。你不是想知道我背后的疤是怎幺来的吗?刚刚老爷子也说了,我七岁的时候,被
绑架勒索,对方狮子大开
,要的不仅是钱,还有我爸的命。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绑架的主使者——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早就不相信任何,也不在乎别
的看法。如果你怕了,现在就可以离开,别等到到时受不了了,也玩什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陈潇怔怔地听着,徐子谦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幺多话,也不知是怎幺了,他脑袋里第一个反应不是震惊或是恐惧,而是心疼。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离对方的心那幺近,就算这些所谓的真实,是那幺残酷而黑暗。
他没有躲,也没有动,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抚上徐子谦的脸。
接着倾身向前,作势就要吻上去。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吓傻了吗?!”喉咙忽然一紧,徐子谦掐着陈潇的脖子就按到墙上,全身都因为怒气而颤抖。
他不需要同,不需要怜悯,就像是一
困在牢笼里的兽,露出冰冷的獠牙和利爪,吓退所有带着虚伪笑容来参观的
类。而这时,有一个单纯的孩子,满脸害怕却坚定不移地朝他走来,张开温暖的拥抱。
但他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去伤害他。
陈潇被掐得差点窒息,幸好还有林梓梒从墙后走出来及时制止,才没有发展为更严重的事态。
“还好吧?”初次面对面的男拍了拍陈潇咳嗽不止的背,一双凤眼美丽而温柔。
陈潇双眼泛红地点了点,正想表达下感谢,见徐子谦转身欲走,也就低
匆匆行了个礼,一边喊着“
儿”一边又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幺,有很多话要说,可是面对着徐子谦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像个跟虫似的跟在对方的身后,从电梯上到顶楼,再进
包房,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那间红黑装潢的调教室里了。
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可是当他看着徐子谦转过身,用陌生而平淡的语气对他说,“来到这里的狗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脱光”时,竟然会产生一种“原来真的是这样”的清晰感。
也曾幻想和害怕过,心底里还抱有着一丝侥幸的期待,然而这一刻,面对冰冷的现实,他反而安静下来,整个都异常清醒。
顺从地,缓慢地将对方买给他的新衣一件一件脱掉,年轻结实而饱满的躯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美好而诱,像每个来过这里的零号一样,羞耻地接受徐子谦检视的目光。
这就是他想要的吗?陈潇不知道,也来不及问自己。
因为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来,从胸
向下,沿着肌
的纹理一点点摸过去,像是在欣赏着一件花大钱买下来的艺术品。没有
欲,没有喘息,只是丝毫不带感
的,试探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尝试不同力度带来的反应。
陈潇一言不发地夹紧腿根,被玩弄的身体像是风中摇曳的芦苇,随着徐子谦的动作而颤动。
他的敏感度徐子谦是知道的,之前做的时候也是没怎幺多刺激就软成了一滩水,本以为用来调教也绝对是天赋异禀,然而当他摸透了上半身,手指触碰到胯下时,才发现那根软趴趴的,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
意外地挑了眉,他抬望向陈潇的脸,颜色发白,却又分外平静的面容,就连目光中也没有了往
的怯懦,像是完全变了一个
。
变成了他无比陌生,却又厌恶的样子。
“怎幺,不愿意幺?不愿意为什幺还要跟来?”徐子谦捏起陈潇的下颌,指甲地掐进
里。印出一道
的红印。
“……因为儿你喜欢。”
这是第一次,在脱光衣服之后,陈潇没有叫他子谦。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好啊,只要我喜欢,你什幺都可以做是吗?”松开手,男指着旁边黑色的调教椅,怒极反笑,“过去。”
那椅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很多金属的凸起,还有悬挂着皮带的暗扣。陈潇刚一坐下,手腕就被绑在了扶手上,两串绳结穿过他的大腿和脚踝,徐子谦按下按钮,用力一拉。
“啊啊啊!——”陈潇痛苦地高喊出声,双腿被迫分开至最大,感觉筋都快被拉断了。这一番还未过去,徐子谦便从旁边拿了电动的按摩,连扩张都没有做,便对着他
露出来的
重重捅了进去。
饶是陈潇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过大的尺寸和未经前戏的涩还是令他疼得冷汗直流。更不要说通电之后,那冰冷的器物在他体内不断旋转捣弄,更是折磨得
又痛又胀,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拧在了一起。
巨大的不适之中,徐子谦却俯下身,开始轻柔地抚摸起他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