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吸一
气,暂且将心中怒焰压制几分,以免一个不小心,真的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死!
仍然在楚珏体内作怪的手指猛然增加了两只,当即让本就战战兢兢的皇帝陛下抖着身子倒吸了一凉气,还未等回过来,便只觉得埋在
内的三根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突起的一点,然后……
“唔!啊啊啊!”
楚珏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本就因为一夜的禁欲而分外敏感的所在突然被男残忍地掐弄,
得楚珏一瞬间绷紧了腰肢,眼角都泛起了红晕。
“唔,主……受不住了,主
,饶了
,
知错……”
看着小儿随着自己手中的动作不断地颤抖辗转,丞相大
微微勾起嘴角,形成一抹冰冷的弧度。
“陛下,你当真记不得,错在何处了?”
温柔如风的话语落下,男子手下的动作确实截然相反,循着楚珏内最敏感的几处狠狠反复刺激,生生在声音落下的同时将前段被封住的皇帝陛下
上了一次
高
。
在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之下,楚珏半丝理智都抓不住,只觉得快要死在男子手下。
好在,潜意识里他始终还记得,主的问话是不能不答的。
“知错,
知错……求主
教导,
知错……”
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既然惹了主动了雷霆之怒,一定就是他的错。
“呵。”
看着失的可怜儿,丞相大
冷笑一声,将沾满男子体
的手指缓缓抽出,扯出一道
靡的银丝。
将湿漉漉的手送到皇帝陛下嘴边,轻轻摩擦着:“啧,你下面那张的小嘴,倒是比上面这张讨喜多了。”
楚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被高冲散都智缓缓回笼,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却是乖顺地张
将嘴边的手指含紧
中,一点一点用唇舌细细地为男子清理着手上沾染的水渍。
眸中含媚,眼角泛红,明明羞怯地恨不得昏死过去,却仍然小心翼翼地做着最靡诱惑的事儿,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
,却甘心雌伏于在自己身下,任凭自己予取予求……
即便是见惯了这般美景的丞相大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诱惑到了!
心思一动,心下便当即软了几分。
丞相大轻叹了一
气,手指把玩着皇帝陛下乖巧的舌
,声音清雅地开
,说的话却是吓得皇帝陛下的舌
都忘了该如何迎合。
“这半个月之内,政事上大大小小的错处十数处,留中不发的折子更是堆积如山,这也罢了,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
说着,丞相大的话语一顿,将放在
中的手指狠狠一
,压在喉咙
处,逗弄着藏在喉咙
处的那一处软
,眸色一冷,就连原本一直带着温文的声音也骤然失了温度。
“小珏儿,我这些子倒当真是放纵了你了,这才给了你胆子,竟学会逛青楼楚馆寻欢作乐了!嗯?!”
喉咙中的手指狠狠一压,乖顺如皇帝陛下也忍不住一阵呕咳嗽,心里更是凉到底了。
他果然知道了!
“咳咳!不,不是这样的……”男子的手指一抽离,皇帝陛下当即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忙开解释,“主
,求您相信
,
不敢的,
怎幺敢呢?”
“不敢?”丞相大眸子一眯,想到自己当
碰巧看到的一幕,眸中顿时寒光肆意,咬牙切齿地道,“陛下还有什幺好不敢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陛下已然是九五至尊,自然不是微臣有资格管教的,还有什幺是你不敢的?!”
话中咬牙切齿的意味,让楚珏又是一抖,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委屈,竟然抛却了最后的矜持,像个孩子一般不顾一切地哭叫了出来。
“没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都是主的错,都怪主
……唔……”
绕是丞相大也没有想到,楚珏会突然崩溃地哭闹起来。
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还不忘牢牢握着脚踝保持着打开身体的艰难姿势,中
七八糟地说着浑话,竟然连“都是主
的错”这样的话都敢说,丞相大
几乎要被他给气笑了。
“好啊,你的胆子大了!倒是给我说说看,怎幺就都是我的错了?若是说不出来,哼!”
说不出来会如何,丞相大没说出来,但显然不会是皇帝陛下想要尝试的。
其实,皇帝陛下的崩溃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在丞相大说下这句的时候,皇帝陛下已经回过来,但却是骑虎难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看男
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当做没听到的可能
。
皇帝陛下也只得咽了水,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反正都已经是死定了,怎幺说也要死个明白!
瞄了眼丞相大的脸色,正撞上丞相大
瞪过来的冷眼,为自己讨来
部的一
掌和一声冷厉的“说!”
皇帝陛下闭了闭眼,把心一横,一气开
:“若……若不是主
要与左相家的那个贱
议亲,我……我又怎幺回去楚风楼!”
丞相大听了这没
没脑的话,眯了眯眸子,心思一转,心中依然有了几分了然,却非但没有息怒,反倒是更加想要将眼前这
抽死算了!
该死的东西!
事还没弄清楚,他倒是能胡思
想,还为了这种理由跑去青楼楚馆!虽然最后不过喝得烂醉,没做什幺别的事儿,但,这也足够他想掐死他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句话,将事给我
代清楚!”
如果真是自己猜的那样,楚珏,你真的死定了!
皇帝陛下此刻也是越想越委屈,自己堂堂九五至尊,任他予取予求,时刻小心侍奉,就连后宫也不过是个摆设,所谓雨露均沾也不过是暗卫易容代替而已。
可他呢?
“李家的那个贱,她有什幺好!凭什幺她就能和主
议亲!呜呜……她凭什幺,呜呜……”
楚珏哭得一塌糊涂,心下满是不忿。
自己有什幺比不上李家那个贱的!论身份,她可有自己尊贵?论才智,她可有自己聪明?更不必说,自己从身子到心思,都是男
自小一手调教出来的,自认世上无
能比自己更加契合男
,可偏偏……
说白了,皇帝陛下这就是醋坛子打翻了。
吃醋吃得天昏地暗的皇帝陛下并没有注意到,丞相大的脸色早就一黑到底,原本被扔到了一边的藤条不知何时重新握回了手中,带着簌簌的劲风吻上皇帝陛下尚且还算白皙的
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