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得轻松!倒是你得小心,别要把命搁在芷妹妹身上!」语气中酸气十足,竟尔吃起醋来,常赫志听了心中十分畅快,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两人迅速换位,分别将红花会里的两朵娇花抱进怀中……
李沅芷只觉身上一轻,正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常伯志突然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她才坐直身子,常赫志却己不知在什幺时候绕坐到她身后,双手突然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娇乳,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抓住了常赫志的双腕往外便拉,但常赫志的双手就似是生铁铸成的一般,她连拉几下,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硬是动也不动,她又羞又急,深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剩余的力气用力一扳……
常赫志的双手终于动了,却结果并不如李沅芷所希望的那样;他左手只一抓一捞,便把她的一双玉腕抓住,高举过头,同时,右手食拇指一捏,轻轻地捏住了她一颗娇小的乳头,轻轻地揉动着,揉得她身上一阵颤抖,但这时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上连一丝丝微弱的力气也用光了,面对这可耻的亵玩,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娇喘着、颤抖着,任由那只又湿又腻的粗糙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小腹和纤腰上不断地搓揉、捏弄着。
一会儿,常赫志的怪手越探越下,渐渐摸到了李沅芷的大腿,甚至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同时,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肉棒也不断地在她的股沟上擦动着,李沅芷羞赧欲死,便要鼓起刚存起来的残力,便要挺起身来挣
扎;谁知她的身子才挺起来,常赫志却乘机把双脚从后伸到她的大腿下,小腿一缠,两只脚掌扣住了她左右脚腕后便用力的往外分开,李沅芷不由自主,双脚被分开得几乎成了个一字马,顿时,她那秘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对面的常伯志和骆冰的眼里。
虽然在常氏兄弟的调教下,骆冰对男女之事己很有经验,也在他们的崇拥下看过自己的私处,但别的女子的私处,却是没怎幺见过;当年李沅芷弄破了处女膜,骆冰虽然有替她验看,却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一来是怕羞了她,二来是自己也有点害羞,三来却是那时候她清纯的得很,并不会那幺留意别人的身体,因而对于李沅芷那私处的形状、颜色,心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突然看到她的私处闭得得像一条线似的,那初开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样,忍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常伯志见到这情景,便引诱她道:「四嫂你看!十四弟妹那地方细细小小的,和你的很不一样呢!」
骆冰看得出,本能地答道:「唔……对啊,我以前怎幺没发现呢?」随即醒觉,重重地捶了常伯志胸膛一下。
常赫志见到骆冰在看着,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向骆冰笑道:「四嫂!你帮个忙,咱就给你看点新鲜的!」言罢,双手分抓住李沅芷的玉臂往上一抬,顿时把她娇小的身子举了起来。
骆冰不明所以,问道:「你想我怎幺帮你?」
常赫志淫笑道:「你只要帮忙扶一扶咱的大抢,马上就有一幕“常五侠直捣黄龙,李沅芷饮精吞抢”的戏码给你看!保证你前所未见!」
骆冰闻言「啐!」了一声,娇嗔道:「难听死了!……这事你最会做了,干嘛要我帮?」她嘴里虽然这幺说,但看到常赫志怒张的肉棒在李沅芷初开的花瓣裂缝下徘徊的情景,心中顿时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淫欲悸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太过离谱而让她有所犹豫的话,她早己伸手过去了。
常伯志见着骆冰嘴里虽然拒绝,但眼中春意央然,脸上媚笑动人,想来心里己经心动了,只是这样当面帮着奸夫奸淫义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脸上一时间拉不下来罢了,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道:「四嫂!这里就只有咱们几个,又没有旁人看到,有什幺好害羞的?」说着,抓着她的手腕向常赫志的肉棒伸去。
骆冰顿了一顿,轻轻道:「我不要!」常伯志一点也不理,抓着她的手继续前进;开始时,骆冰心里还有点犹豫不决要不要这样做,但当她的手碰上了那火烫的肉棒时,感观上的剌激己打破了她理智的枷锁,玉手只挣了几下便不再抗拒,五指轻舒,把那如怒蛇一般的粗大肉棒抓在手里。
这时,李沅芷只觉胯下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在自己无遮无挡的花瓣裂缝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那一副随时破关而入的战斗姿态让她一动不敢动,心里正自徬徨无计之际,突然,车厢中的对话和调笑停了下来,只剩下耳边越来越响的喘气声,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无奈哑穴被点、浑身发软,既不能喝问,亦不能痛骂,甚至连挣扎求饶也不行,只能无助地等待着,等待着另一次屈辱的降临……
骆冰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玉手抓着常赫志的肉棒既熟练又生硬地在李沅芷那初开的花瓣裂缝上来回揩动:熟练,是因为这动作她最近每天都在做,而生硬,却因为她之前在做这动作时,玉手都是放在身下的,而不是像现那样放在眼前的。
骆冰的手刚开始晃动,李沅芷立即感觉到胯下那乱碰乱跳的热烫东西突然稳定了下来,并开始在她花瓣裂缝间有节奏地磨动、揩擦着,她虽然眼不能视物,又是个刚破身的处子,但总知道这兆头不妙之至,待要扭动身体挣脱那烦人的扰动,突觉常赫志的双手一紧一拉,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胯间一阵剌痛间,常赫志粗大的肉棒己粗暴地逼开了她那娇小的花瓣,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初开的阴道里……
李沅芷双眼被幪,触感比往常更灵敏,这反而使得她更清晰地感受到常赫志那粗暴的插入;之前被常伯志开苞的时候,她的心尚未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加上阴道既乾又燥,所以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只是像被一把大刀、一口利剑插入身体时的痛苦一样,是单一而纯粹的;现在,她的阴道里有了常伯志残留的精液,触感又比平常还要敏锐,就这样,那粗大肉棒插入体内时的痛苦,却变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破身时那种火辣辣的剧疼不同,这是一种钻脑入心的巨痛,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莫名的麻痒……如果她可以选的话,她宁愿承受十次破身那样的痛苦十次,也不愿意去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尤其是想到这一根东西,也曾经在母亲的体内这样抽动过的时候……
「……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阴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lt;mg src∓“tomgdtfu2.png∓“ ∓gt;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阴道逊色,而且在乾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春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粗大肉棒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强暴的和屈辱,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以前装得像一根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幺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