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把“特种侦察设备”捅进了阴道里,就走过去在她丰满的臀上拍了一下,坏笑道:“妹子,知道以前的旧型的电池放哪儿吗?”
“哪儿啊?”王晓蕊的丹凤眼里显出一丝迷惑,“设备”大了点,直挺挺的撑在她的阴道里,很担心由于动作走样而让人笑话。
“屁眼里啊,”陈芸是个性格开朗的女民警,说话毫不顾忌,她在王晓蕊的屁股缝上虚划了一下,笑道:“两个洞都给你塞满喽。”
“真的?”
“不信你问问你家郝梅大姐呀,她就因为屁股肥点,刚参加工作那会经常被安排带着,那小腚眼被撑得屎都快夹不住了。”陈芸说着说着话题一转“你男人把她卖给谁啦?”
“前几天他说还没定呢”王晓蕊明白陈芸指得什幺,赵德柱为卖掉郝梅正四处寻找买家,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女警察,又被了几波男人玩弄了这许多年,按赵德柱在王晓蕊吹耳边的风-“老母猪一头,难脱手啊。”
一辆蓝百相间的桑塔纳警车平稳的停在冰库前的草坡上,坐在里面的女警察从后座上抓起自己的大衣推门下了车,她梳着齐耳短发,年纪约三十岁,白细的皮肤保养的很好,一双丹凤眼水波泛动,嘴唇有点厚,身体微胖,走起路来肥硕的屁股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着,一身警服下隐隐
透着些许风尘味。
老刘头早就拿着钥匙等着了,见状亲热的招呼着:“郝梅同志,来啦。”
“你好啊,刘叔叔”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郝梅迎上几步,道“好久没来看您了,身体还好吧。”
“过的去吧,一老头能好到哪,跟我来”,老刘头笑呵呵的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一晃三摇头:“这里有什幺来看的,一个个大姑娘小媳妇就这幺躺在里面,造孽哟。”老刘头年青时风流成性,拈花惹草,虽说银富县对男女之事很宽容,可老刘头仍旧因为鸡巴事在大牢里几进几出,始终未能成家,后来县里看他老无所依靠,就安排他来看守县公安局的冷库,这冷库是周边几个公安局存放殉职女民警遗体的地方,偏僻荒凉,老刘头的工作无非是给她们换换衣服,登记造册和防虫防鼠,望着那些曾经温软的让男人们销魂的肉体如今却冷冷的横陈在担架上,时常唏嘘不已,不过也时常有些甜头和另类的乐趣让他忘却这些……
“刘叔叔,”女警察紧走几步跟上老刘头,从大衣里抽出一条好烟,塞到他手里笑道:“有好的别藏着哦,你知道我们家老赵结婚的贴子都准备了,客人里有好这口的,您老一定的帮帮忙,最好后天就要送厨房,大师傅等着呢。”老刘头把那条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满意道:“你家老赵可真是人老抢不老啊,这房三姨太娶的谁啊。”
“本局治安科的内勤民警王晓蕊。”郝梅几天来一直在为丈夫的婚礼奔忙,赵德柱的几个外地来的朋友电话里点名要吃“警花料理”,就是弄几具女警察的肉体尝尝,赵德柱满口答应,回家就求两位警花太太,二姨太指导员于静正挺着大肚子害孕吐,给了他一个脊背,没办法,赵德柱只好使出全身本事,夜里一杆肉抢穿的郝梅的三个肉穴如蟹吐沫,死去活来,才答应到冰库的女民警尸体堆里找几具新鲜的。
“哦,我见过那个丫头,长的不错,奶大臀肥,挺活泼的。”老刘头了解赵德柱这个人,两人曾蹲过一间牢房,现在人家已是县里色情业的老大,好玩女人尤其是女警察,郝梅自己就曾经是他的管教民警,刑满释放后就开始纠缠她,直到被这个胖子弄到了床上,他没看走眼,身为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的郝梅性情温和,不仅与二姨太和平相处,嫁进门后也开始顺从的卖淫,成为他的两腿赚钱机器之一。眼下钱多的黑白两道都买有人情,连秦寿这样的地头蛇也要畏惧三分,两人合股承包了作为各单位的女干部们卖身淫窝的县招待所,穿上了一条裤子。
老刘头边走边回头打量着郝梅,眯了眯眼“小范哪,最近长的水灵了,有什幺好事吧。”郝梅笑而不答。
说着说着俩人已来到冷库前,冷库是个三套间的大房子,进去头一间就是老刘头的寝室,老刘头把钥匙插进门锁里,道:“快穿厚点,里边凉啦。”老刘头的寝室和里间是隔开的,所以郝梅还感觉不到冷库的凉意,见老刘头正在一手从兜里掏老花镜,一手由墙上取下来簿册来,就环视着小屋,寝室十几个平方,外侧窗下是张旧木床,褥子皱吧吧的,被子堆在床脚,内侧墙边是张旧桌,上面一台旧电视和vcd,电视开着正播放着三八妇女节公安系统巾帼英雄先进事迹报告会的画面,天花板下横拉着两根铁丝,上面挂着的七八条女式内裤和乳罩,五颜六色,估计是老刘头从那些女民警尸体上扒下来的,郝梅知道这是在监狱呆久的人特有的嗜好,自今还有不少女民警向那些没钱消费她们肉体的囚犯出售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乳罩。
“库里还躺着七个,”老刘头推了推老花镜,念叨着:“好的就是杨晓雪,苗冰冰两个。”
“哦”郝梅接过簿册,根据登记的内容得知杨晓雪是邻县公安局的,上个月被其男友掐死在宾馆里,而苗冰冰则是所驾车辆坠河被淹死,这幺说她们的尸体还是完整的,她松了口气。
随着砰的一声,老刘头先拉了一根灯绳,然后费力的推开了里间的铁门,一股侵骨的寒气很快弥漫出来,寝室里变得雾气腾腾,老刘头裹紧身上的大衣,喊了一桑子:“姑奶奶们,来客了。”郝梅笑了笑,跟了进去。
里间比寝室大多了,约六十个平方,门口乱七八糟的堆着很多女式的警服警裤高跟鞋,而长长短短的各色女袜则被扔的满地都是。其间散落着一些污秽的乳罩和女内裤,好在这里是冰库,否则可是会百味杂陈。十几个平板小车挤在远角,另有七个小车却在房间左边整齐的停放着,每个车板上都摆放着一具穿戴整齐的女民警尸体,按规定殉职的女民警在这里整容后都会换上全新的制服停放,宛如生前。
“0063xxx,0066xxx……”老刘头来到那排小车前,嘟嘟囔囔的一个个地扫视着女尸警服上的警号,然后指着一个小车道:“这是苗冰冰。”
“苗冰冰,很应景呀,”郝梅想道,她走到小车前细细端详着那张覆盖着白霜的秀脸,由于防∓lt;mg src∓“tomgdtfu2.png∓“ ∓gt;导致的失血,苗冰冰的嘴唇和她的脸色一般苍白,但是长长的睫毛和乌发虽没了光泽却依然漆黑,合体的警服勾勒出女民警修长丰满的身躯。
郝梅伸手敲了敲苗冰冰胸部高高隆起的警服,那下面原本应该是柔软富有弹性温暖的两坨香肉,如今却发出如包着石块般的沉闷声音。
“是个俊妮子,可惜了咯。”老刘头站在一旁抚摸着女尸那两条依旧笔直的大腿。
“算一个。”郝梅对苗冰冰的印象是-骚娘们。
去年县里接待一批外地退休老干部,郝梅和几个年青女民警被局里派去给这些老头们“暖被窝”。接团的依维柯警车从车站出来,作为领队的苗冰冰和一个瘦老头坐在郝梅前面,一老一小谈笑风声,没一会的功夫,瘦老头就把苗冰冰的警裤褪到脚背上,一双干枯的大手在女警裸露出来的丰腴秀腿和浑圆的玉臀上摸摸扣扣,而苗冰冰则主动的抬起她的圆臀用阴道套着老头的手指一扭一扭的,勾引的郝梅旁边的老头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他手指上粗糟的皮肤摩擦的郝梅的阴蒂,当时还惊了她的奶水,一股股奶水涌出,没戴胸罩的她胸前警服被润湿两大片,四下一看,其他女警也是坐卧不安,不时发出闷闷的呻吟声,毕竟还有些女警不习惯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