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争先恐后地朝着进食的地方跑去。
扑腾着,跳跃着,煽动着肉肉的双翼,顶着尖尖小嘴开始啄向了人体上堆积着食物的地方。
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几只幼鸟占领着,进食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刺向他的身体,尖利的微小疼痛后便是酥麻的痒意。
此时他皮肤的感觉经早就被药物放大,就算是一处刺痛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每个地方都在遭受刺激!
“啊、啊、啊……”傅毅猛然拱起身子,仰着头痛苦地大喊,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幼鸟甩下来。
但是身体能够运动的幅度太小,幼鸟没有下来几只,反而让它们更加活泼。
幼鸟们最喜欢集中在他身体曲线较为平缓的胸膛和腹部,两颗硕大的褐色乳头最为遭殃,十几只幼鸟的头挤在那里,不间断地被尖利的鸟喙光顾,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几乎快把傅毅逼疯,眼角被逼出湿意,大脑昏沉地几乎想用手把那折磨人的地方捏碎,可是手却被牢牢束缚,不能动弹。
还有同样敏感的肚脐,几个鸟喙啄进圆圆的洞里,密集地刺激让他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一丝尿意都被逼了出来。
傅毅咬紧牙关忍耐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湿淋淋的汗液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散落在黑发之中。
他徒劳都不断收紧臀部肌肉,耸动着腰部和两个穴,花径内部的肌肉几乎在本能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