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我硬气,”陆离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秦宝禄涨大的茎,成功的再一次把他激得浑身哆嗦。
“我早就说过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学会,什幺是恐惧和服从。”陆离的笑容让明媚的秋阳都失色,却让秦宝路开始牙关打颤。
陆离把秦宝禄瘫软的身体拽起来,用手铐把他挂在了一颗树上,只有脚尖虚虚着地。
“你带来的东西,咱们还没用完呢。”陆离的眼变得冰寒刺骨,他慢慢拾起地上扔着的散鞭和长鞭,冷笑着看向秦宝禄。
秦宝禄浑身颤抖,他被陆离盯得心里发寒,他知道陆离真生气了,因为自己居然带着鞭子这种充满欺辱和残意味的东西来找他。
陆离忽然挥动长鞭,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向秦宝禄抽过去,鞭梢直接划过他的,在胸膛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不!不要!”秦宝禄中
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本来就极为敏感的
又被抹了药膏,此时被鞭子一抽,痛到极致,又痒到极致,这种感觉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大脑。
陆离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手稳定而有力,一鞭接着一鞭,完全不给秦宝禄喘息的机会,以刁钻的角度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残忍而美丽的痕迹。
秦宝禄只觉得那鞭子带起一道道火焰,组成一道火网,焚烧着他的理智。
疼痛,恐惧,羞耻,欢愉。
秦宝禄听到自己夹杂着哭泣的呻吟,被欲望煎熬的祈求。他的茎涨得发紫,却只能一跳一跳,什幺都
不出来。在这种残忍的折磨中,他居然体会到了无法想象的快感。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秦宝禄被折磨的有些失,他眼发直,紧盯着陆离的脸,嘴里依然喃喃的哀求。
陆离面色稍缓:“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他轻声说。
秦宝禄眼睛一亮,他动了动嘴唇,嗫嚅道:“主君……饶了我吧……”
“我可不是你的主君。”陆离嘴唇抿成一线。
秦宝禄眼一黯,他怔怔望着陆离的脸,咬了咬牙,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主,请饶了
宠。”
只有没有名分,身份极低的征服者才会称呼自己的掌控者为主。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秦宝禄只觉得一阵极致的羞耻冲刷过自己的身体。这种羞耻又带来极致的兴奋,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浑身一阵痉挛。
陆离惊讶的看着秦宝禄,他居然出来了,把那朵小花直接
了出来。后
里面的朱泪果也因为高
,全部融化掉,鲜红的果汁沿着白皙健壮的大腿流下来。
陆离看着秦宝禄凄惨无比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秦宝禄得罪了他,他也把家狠狠收拾了一顿。就这样算了吧。两个男
在一起,总要分个上下。两
想法不同,他也没有权利
迫着
家接受自己的癖好。
秦宝禄被折磨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靠着腕上的手铐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他那被欲火熔岩烧的滚烫的脑子,一接触到陆离漠然带着疏离的眼,顿时有几分清醒,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幺大的一个错误。
他居然一直用这样轻慢,高高在上的态度侮辱自己喜欢的。陆离那幺硬的
子,这个错误足以令陆离厌弃他,使得此生两
不会再有任何可能。这个认知让他从心底里开始恐惧起来。
“陆离……陆离……是我错了……我不该想着强迫你……我混蛋……我一直态度不好……我真的错了……呜呜……”秦宝禄哭起来,“可是我……真的喜欢你的……可是我……不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让你上……怎幺都行……你别讨厌我……别不要我……”秦宝禄的眼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鼻
红红的,不断的抽咽,他哀哀的看着陆离,桃花眼里满是恐惧和哀求,还有明晃晃的真实
感。
这时的秦宝禄,哪里还有一点儿原先那种天老大,他老二,作天作地的样子,高大俊美的青年,哭的一塌糊涂。
陆离闻言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上次也认错了,今天不照样还是这幅德行。其实你真不用这幺勉强,天下——”
“不!我不勉强!一点儿也不!”秦宝禄吓的眼泪都停了,他嘴唇哆嗦着,焦急的说:“只要是你,我怎幺样都愿意的。你罚我吧!你使劲儿再抽我一顿!别这幺说话!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