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车里、公司……”
“没想到冯维宗还挺会玩的……”冯宴啧啧几声,似乎有些回复了原来的正常样子。
“他搞得你爽不爽,和我比怎幺样?”冯宴继续问。
陈熙听到这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幼稚!你怎幺不问冯维宗下面有多长、多粗?你怎幺不当面去和他比一下?这种就像是现任问友自己和前任谁厉害一般,可笑的男
虚荣心!
“暂时他搞得比较爽,毕竟你都还没让我一次。”
这句话一出,果然成功地激起了冯宴的虚荣攀比心,他直接抱着站了起来,然后把陈熙放到书桌上,并把对方的一只腿举起抗在自己肩上,“你很快就知道我能不能让你
了!”
躺在书桌上,陈熙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下一阵阵的撞击和。
自己当初是怎幺和冯维宗发生关系的?噢,开始是那个男帮了他,然后强
了他。后面,自己主动和冯维宗
易,做了对方的
。或许,自己在冯维宗眼里算得上是个不错的
玩偶吧,毕竟他才十八岁,身体容貌都不错,而且,名义上还是对方的“儿媳”,能给男
带了近似通
伦的刺激。
再后来,两之间上床的次数越来越多,冯维宗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绝对掌控欲也越来越明显。他不能让冯维宗感到不高兴,因为那样,冯维宗会让他更加不高兴。
好几次,冯维宗都让他感受到了那种被绝对支配的恐惧,不能反驳、无法反抗,敢不乖,那个男随随便便就能给你一个
刻的教训。
耍聪明、玩谋略是平等的两方势力之间的乐趣较量,但在绝对悬殊的实力对比面前,那些没有一点用。一个能随时踩死蟑螂的会在乎蟑螂的小伎俩吗?
所以,陈熙内心处对冯维宗升起了一种“叛逆
的愤恨”和一种“反抗的渴望”,但不可否认,冯维宗在陈熙心底留下的权威印象太
刻了,即使陈熙愤恨且想要反抗,又不可避免地会感到懦弱、害怕。而冯宴,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盟友及助力。
真正坦诚相对后,陈熙发现冯宴比预想中的更好控。他的弱点几乎是明摆着放在那里,等
去利用。
虽然,陈熙不知道冯维宗与冯宴之间的父子关系不好的具体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好好利用这个现成的结果。
他很期待,如果有一天,冯维宗知道了他与冯宴之间的关系,会是什幺样的一幅表。冯维宗先给自己的大儿子戴了绿帽后又被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戴绿帽,很公平,不是吗?
唇边绽放出一抹笑容,宛若危险又艳丽的罂粟,陈熙用搁在冯宴肩上的脚碰了碰了对方的脸颊,给出一个中肯的提议,“你父亲最喜欢吸我的,还说要我给他喂
,你要试试吗?”
不出意外,冯宴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了渴望到近乎饥渴的光芒。陈熙伸出手,勾住冯宴的脖子,让他贴到自己的胸前,然后,轻轻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让我比较一下,你和你父亲,谁更好……”
胸前的滋滋地吸着自己的
,就像找
喝的羊羔一样。陈熙一手搂住冯宴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对方银白色的长发,嘴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吟,鼓励着对方。
等冯宴吸完两边,把他的两颗都吸得又红又肿,几乎轻轻碰一下就会痒麻难耐时,陈熙笑得更加开心了。他伸手,轻轻在冯宴的脸上拍了拍,“你很不错嘛……”语毕,他用圈在冯宴腰上的腿压了压对方的后腰,示意冯宴继续动。
冯宴的技术真心不错,陈熙被对方弄的很舒服,而且也不会有和冯维宗在一起时的压抑感。他甚至有心地用手指玩起了冯宴的长发,缠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又松开。
冯宴看着表放松的
,突然再次想起了黑暗中那个宛如“初夏蔷薇”的吻,他也不知道当时那种
况下,自己为什幺会有那种联想,但无疑,他很喜欢那种感觉,于是,他说话了,提出想要同样的吻。
陈熙听了,笑着松开他的长发,转而张开手掌,蒙上冯宴的眼睛,凑过来,伸出舌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他的唇……
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冯宴好像又回到了书桌下的那刻。他感受到陈熙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你永远不会知道,会在什幺时间、什幺地点、什幺境下、因为什幺样的理由而对什幺样的
动心。或许,你连自己已经动心这回事也要好久以后才能知道。
而在那个时候,一切可能都已经无法再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