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时一样,被坚硬的物体抵着的感觉又出现了,只不过这次更加清晰。
“袁袁我难受……”
想起上一次的周禹冽,袁越忙扶住趴在自己耳边低语的周禹彦,天真地问:“你怎麽了?”
“我这好难受……好热……”周禹彦一边喃喃说着,一边把袁越的手往下拉,一点点,往下。
当手指碰到包裹在湿漉短裤中那昂扬立起来的巨大硬物时,袁越吃惊地看向周禹彦,想要缩回的手却被他死死拽着按在上面。“这……”
在同龄人大量接触外界事物的时候,袁越却在封闭的荒山里度过,每天食不果腹,只知道起早贪黑地干活,即便之后被救出来,因为受到过度惊吓,一年的时间也都在进行心理治疗;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完全没有人告诉他性方面的知识,所以到现在他对那种事的认识都停留在模糊不清的阶段。如此直接的教育,周禹彦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