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令陈默脚下一顿,半天不敢有所动静。
“小默,开窗,让我进去。”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陈默却依旧迟迟没有回应。
窗外的人似是不耐烦了,便冷着声道:“小默,不让惹我生气!”
陈默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在这人真生气前上前开窗,心里同时想道:今晚看来是没办法睡一个好觉了。
陈默才把窗户的卡扣拉开,窗外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窗跳了进来,并随手把窗户给锁上了,熟练的动作看得出来这位不是一天两天这般跳窗而入了——尽管跳的不是这扇窗。
当来人站直了身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向陈默时,陈默让他看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但下一刻便被一把扯到了这人的怀里。
先是用欲把人揉进身体的力道用力搂住怀中的这人,然后刘轼便按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脸,头一低,双唇就重重覆上了陈默的唇。
“今天一早我就要走了……”刘轼一口含住陈默的下唇用力吸吮着,同时用含糊不离的声音说道:“离京办事……恐怕要过一段时日才能回来……在此之前……”
说到此,刘轼牙齿一松,放过了陈默的下唇,嘴巴却一张,一口覆上陈默的双唇,同时舌头用力顶开他的嘴急切而热烈地探入他的口腔,横扫他嘴中的一切,甚至试图深入他的口腔深处。
“唔……”
刘轼的吻,总是这般激烈得令陈默感到窒息。
刘轼深吻陈默的同时,双手也在用力拉扯他身上单薄的亵衣,陈默虽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但仍是下意识地用手去拦,并在挣扎的间隙间喊了一声,“不——”
“不?”
刘轼放过他的唇,双手硬是捧起他的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他,看得陈默浑不伶地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没有三哥在一边看着,你就不肯和我做,嗯?”
脑袋被固定在刘轼双手中的陈默含着泪微弱地摇了摇头。
刘轼似是笑了一下,却只让陈默更是觉得害怕,他的拇指指腹在陈默让他咬肿的下唇上摩挲着,低声道:“小默,还记得你昨天叫了我什幺吗?你叫我相公……”刘轼“呵”一声笑出声来,似是无比地愉悦,“我与三哥都说好了,从今往后我与他都是你的丈夫,而你,从叫我相公那一刻起,就算死了,也都是我刘轼的妻子!”
说罢,刘轼双手一伸,蓦地拽住陈默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嘶”一声,陈默身上的衣物顿时被撕裂成两半,让他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陈默,身为妻子你便该尽妻子之责。我要你,你就必须给!”
刘轼没接着去撕陈默的裤子,他甚至没给陈默更多的反应时间,拦腰一抱把人抱起来,直接往床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