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自己的呻吟,一股强烈的热流在他的分身中喷射而出。然而在他射精了进入麻痹状态后,男人依旧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让还在不应期的他无力呻吟喘叫。
“不行了..老公..老公..要坏了……啊啊啊啊——”
“我要你学会用屁眼高潮,真正地做我老婆,知道了吗?”
男人凶悍地操弄,让陈初肠道内的酸胀混合着一阵阵痉挛快感,陈初的意识几近模糊,只是下意识回应着,“知,知道了……啊啊啊~~……我最喜欢大鸡吧老公了~~~啊,我要做老公的老婆……啊,啊……”
“啊~啊~啊~……哈~啊~……老公,哈,慢点~……”
陈初不停摇晃着头跟腰腹,男人索性把他半边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由下而上地深顶,大龟头重重地戳着陈初的前列腺。陈初的穴口不停地收缩着,腰身发软得像一滩水,发出撩人的呻吟和求饶声。
男人上下左右的猛烈摆晃,满满撑开他身体,粗壮的柱身又大了一圈。被男人填充塞满的陈初终于开始体会到美妙感,在强烈的肏穴中张开嘴,如自己先前所愿地叫不出声音。男人贪恋地享受一番他屁眼深处的蠕动,又捣弄了上百下,才强有力的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呜呼呼,哈~”
流着淫水的屁眼里被灌满了一道道浓精,男人吻咬住了他的嘴唇,陈初的心底一阵阵悸动,竟然有种在受孕的感觉。射精结束后,男人抱着他去了床上,以一个侧向的体位不断地肏入,贯穿了他成熟的屁眼。
陈初咿呀地叫着,很快又射了一次,男人也像刚刚一样,在他享受高潮余韵之后还接着肏顶他,让他突破极限地不停呻吟。
陈初的屁眼承受了一次次的撞击,流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深刻地感受着更为强烈的畅美,他知道这就是用后穴高潮的感觉了,这种流遍体内的愉悦是他难以抗拒的,便顺从地射了一次又一次,在床上、落地窗边,扶手沙发上被男人用力操弄深顶。
射了四五次的陈初终于射空了,男人的最后一次特别持久,还射了尿液进去,陈初感觉自己要被他射穿,吐着舌头淫浪地叫着,直到肚子鼓起了才粗重地喘气。
由于男人比陈初年轻,体能也很好,陈初每次都被操到腿软,却魂颠倒的无法自拔。两人断断续续地交往做爱,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有时候陈初在给属下开会的时候,由于想着男人的大屌,屁眼也都是湿润的。
这天陈初被男人约到一个夜总会里面。对方拿来一套衣服跟一个面具让他换上。面具倒是没关系的,但是那套衣服相当暴露。套装仿照了兔女郎装,上面都是暗暗发光的黑色亮片,只是腰部是剪开的,屁股处也有一道缝隙,方便男人或者道具的插入。
男人换上的是一套保安的装束,眉目深邃,身材健硕,让陈初一看就合不拢腿。他不想换装又想被干,于是就求了又求。
“想要我干你那就换上。一会还要叼着胡萝卜被我干呢。”男人玩弄着陈初经历好几次大战后变得松弛了一些的屁眼,把陈初玩得潮水四溢,呻吟连连。
“知道,知道了……我换,老公…嗯…”
陈初一妥协,男人才满意地笑了,并盯着陈初挺着翘屁股换上那套色情的黑色闪片兔男郎装,然后把换上面具的陈初带到走廊里面。
夜总会里面有不少这样打扮的人,他们这样的组合也不罕见,只是男人不停揉捏着陈初的屁股,指尖不断撩拨他穴口,还往里面塞入药片,陈初的身体就越来越软了。
“不行了,老公,快找个地方干我吧……我好热……”
“嗯,忍一忍,一会你会更舒服的。”男人给陈初塞的药并没有什幺依赖性,不过是助兴,陈初之前也用过,只是由于知道自己一会会变得更淫荡而不由得脸红。
走了一会,再下了楼梯,他们的目的地到了,男人开的房间布置成了地铁车厢,只不过灯光效果十分色情。陈初放开了之后也是爱玩的,脸红着趴在了长条的座位上,撅起屁股,拿裂开了一个口子的饱满白臀对着男人。
因为那个口子,陈初的屁股就像裂开的白桃,让人食指大动,在暧昧的紫红色灯光下,男人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挺着大屌开始在陈初的濡湿穴口摩擦刺探。
“嗯,嗯,插进来…老公,喂我吃胡萝卜……”
陈初坚实白皙的屁股摇晃着,腰肢左右扭动,淫荡地叫春,在这个地方他好像又找到第一次做爱的激动感,感觉自己的屁眼也变得非常紧。
“想要,想要肉棒,嗯,快插进来….”
屁眼上的摩擦越来越火热,陈初的喉结滚动着,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然后男人烧红的大肉棒终于顶撑了进去,把他操得长吟了一声。
“啊啊啊啊——”
陈初的两瓣肉臀被尽可能地分开了,穴口紧紧夹着大肉棒,被粗壮的肉屌不停地侵犯。
然而忽然他听到了一声耻笑声,让他身体绷紧,随后噩梦一样的,他最讨厌的声音传出:“原来陈局长也不过如此嘛,居然穿着成这样被男人干屁眼,真是有辱斯文。”
“小冯啊,好好干啊,伺候好我们的陈局。”
“是。”男人对声音的两个主人的态度恭敬,分明就是他们指使的。实际上,男人就是始作俑者的私人司机,只不过陈初不知道而已。
“来,这样,让大家把你的脸看得清楚一点。”原本的一面墙壁缓缓朝两侧拉开,走出一个肥硕的男人,正是出声的第一个男人。他爱慕陈初,却求而不得,连侄子也被陈初搞了下去,自然非常不爽,就花费人力物力设了这个套,让陈初上勾。
陈初的面具被弄了下去,身体也被摆弄到侧面,然后见到了面前坐着的一堆抽着烟的男人们。然而他的身体已经是最淫荡的双腿张成一字型的状态,还被看起来完全插不进紧窄屁眼的肉屌插得紧紧的,淫媚的屁眼里头不断流着骚水,完全就是不能逃脱了。
“不要~哦……卑鄙……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不行……太舒服了……”
男人紧紧地压着陈初不让他挣扎,那直挺挺的肉屌象是要嵌入陈初体内一般,猛悍地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几乎把陈初的屁眼括约肌撑爆。男人一边干着,一边像驯服母狗一样抽打陈初的白屁股,让用了药的陈初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穴口淫水失禁地喷溅。
“噢噢,呀呀!要变成母狗了……不行……哦咿~~……好热……好热,哈…呀!…呀!呀!被干穿了……”
没错,这次的药是被换过的,而且是兽用的发情药,令性爱的腐蚀性大了一百倍。快感犹如海潮一般地袭击陈初的身体,陈初毫无力气地随着抽插吟哦耸动,饱满白皙的肌肉全部都变成粉红色,而且最糟糕的是,就连这根巨屌也不能够满足他了。
“呀……啊!想...想要......”
男人见陈初的屁眼一阵阵蠕动湿润,屁股也淫贱地不停扭动,便将大屌彻底抽出,戳弄那抽搐的肠壁,声音不复温柔,只是作为调教者地问道:“想要什幺,大声点!!”
陈初感受着那根肉屌巨大的肉冠在自己穴口的皱褶磨来磨去,刮来刮去,心下更是痒得生了瘾,不管不顾地用自己的穴口套弄男人胀大的肉屌。
“想要!……想要老公,老公干我……老公干死我呀!”
始作俑者不晓得陈初原来骨子里也是这幺淫荡的,明明吃着自己的药,却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便恼火